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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的個人空間。 不過即使這么忙碌,她也沒有忘記周三的接風(fēng)宴。工作雖然重要,但是因為忙工作就把男朋友搞丟了,絕對是得不償失。 呂歆提前通知了紀嘉年,自己可能需要遲到一段時間,紀嘉年知道她最近的變動,十分體諒。 等呂歆趕到飯店的時候,包廂里的人已經(jīng)吃得七七八八了。呂歆推開門就聽見梁煜扯著嗓門說:“嘿,紀嘉年,你可別抵賴,乘著呂歆沒來,你快點和清妍喝了,免得回去跪鍵盤?!绷红蠒硎拢鼛锏钠渌麕讉€男人也跟著起哄,十分熱鬧。 紀嘉年的表情看起來很尷尬,和舒清妍對視了一眼之后飛快地偏開去。梁煜倒是不管,把兩杯酒直接擺到了他們嘴邊端著。相比紀嘉年,舒清妍看起來笑得開心多了,十分自然大方地接過杯子。 “紀嘉年你看看舒?;?,你一個大男人慫不慫啊?!绷红媳銛D兌邊把酒杯往紀嘉年手里塞。 他們鬧騰得太歡,居然一下子都沒注意到呂歆過來。紀嘉年的座位正對著門口,看見呂歆已經(jīng)關(guān)上門,正沖他似笑非笑的樣子,連忙站了起來。梁煜手里的酒杯也被他奪了過來,重重往桌子上一放。 “梁煜你別鬧了,我女朋友來了?!闭f著紀嘉年往呂歆身邊走過去,親自把女朋友帶到了自己座位旁邊。紀家年右手邊是他專門為呂歆留的空位,再過去是舒清妍。呂歆坐下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舒清妍笑容僵硬的樣子。她心中搖頭,梁煜做得實在有點難看,不過看到情敵吃癟,她心里當(dāng)然還有些說不出來的竊喜。 呂歆端起剛才紀嘉年放下的酒杯,朝舒清妍舉起來說:“今天工作實在有點忙,我來得晚了點兒,舒小姐真是不好意思。” 舒清妍不好意思不給她面子,就和她碰了碰杯:“當(dāng)然是工作重要了,你能來我就已經(jīng)很開心了?!?/br> 呂歆笑著斜了梁煜一眼說:“但是有些人恐怕是覺得我掃興咯?!?/br> 梁煜笑嘻嘻地說:“哪里啊,要說掃興,絕對得說嘉年,玩?zhèn)€游戲還輸不起。” 呂歆說:“到底是我男朋友輸不起,還是梁煜你太過分???我可是聽見了,什么乘著呂歆沒來,免得跪鍵盤什么的。乘著我不在就欺負我男朋友?”說著呂歆和紀嘉年對視一眼,兩人相視而笑。 梁煜酸得跳腳:“我說你們談戀愛了不起啊,到處冒泡,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談戀愛是不是?” 呂歆笑嘻嘻地不說話。 坐在旁邊的舒清妍,卻雙手緊捏著酒杯,骨節(jié)都發(fā)白的雙手被她放在桌子底下,沒有人看見。 ☆、第8章 有些事戳破了就會不好收場,呂歆借著機會埋汰梁煜,把心里的一點點怒氣朝他撒干凈之后,十分巧妙地轉(zhuǎn)移開話題。梁煜之前在做什么她根本就不關(guān)心,但是如果再把話題留在這兒,免不得紀嘉年又要和舒清妍拉上什么關(guān)系。 可惜的是,呂歆心里這么想,梁煜卻不肯讓她好過。 “我說,雖然嘉年的正牌女友來了,但咱們秉承著‘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不能讓他把懲罰逃了對不對?”梁煜問身邊的人,幾個大男人本來就是愛玩鬧的,現(xiàn)在喝了酒,更是沒個正形地起哄。 金佳坐在梁煜身邊,直覺梁煜這么做不好,在桌子底下掐了梁煜一下。梁煜卻根本沒把女朋友的提醒當(dāng)回事。 呂歆看在眼里,見實在躲不過去,笑瞇瞇地問:“你們原來是打算怎么罰嘉年啊?” 梁煜笑而不語,不過當(dāng)然會有其他的人會搶著把話說出來。 “剛嘉年和咱們劃拳輸了,懲罰是和咱們舒?;ê葌€交杯酒?!闭f話的男人喝酒上臉,紅著臉還嚷了句,“我說和美女喝酒,算得上什么懲罰啊。” 呂歆贊同說:“是啊,誰提出來這么糟心的懲罰,怎么也該把美女留給你們幾個還單身的對不對?” 那男人顯然醉得不輕,聽了呂歆的話附和了兩句,呂歆笑瞇瞇地看著梁煜,這點子就算不是梁煜提出來的,也少不了他的煽風(fēng)點火。 面對呂歆的眼刀,梁煜說不出來的一陣心虛。那邊呂歆卻又開腔說:“既然你那么憤憤不平,要不然你就看在老同學(xué)的份上,幫嘉年這一回唄?!?/br> 那男人被呂歆忽悠地一愣一愣的,端著杯子就站起來朝舒清妍走過去,還大著嗓門和紀嘉年說:“反正你身邊還有個這么漂亮的女朋友,哥們就幫你散散桃花?!?/br> 說著他走到舒清妍身邊,還沒來得及勸酒,就聽見舒清妍“咄”的一聲重響,把酒杯放在桌上,杯子里的酒水灑出來大半,一下子震住了醉酒的男同學(xué)。 紀嘉年擔(dān)憂地看了舒清妍一眼,也站起身,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說:“既然是懲罰,那就咱們喝吧?!?/br> 醉酒的男人有些發(fā)愣,看看舒清妍舒緩下來的微笑,和呂歆沒有半點阻攔紀嘉年的樣子,大著舌頭和紀嘉年勾胳膊:“這么多年了,舒?;ㄓ惺裁词拢氵€是忍不住沖……”話沒說完就被紀嘉年推了下杯底,啤酒混著埋怨一起被吞下去。 紀嘉年放下杯子:“看來老石是真的喝多了,都找不著北了?!?/br> 老石嗆咳了一聲,聽了紀嘉年擠兌連忙堵回去:“哪兒就找不著北了,你看我怎么坐回去?!?/br> 嘴上是這么說,老石回座位的時候卻差點坐到鄰座的身上,被人家眼疾手快地拍開才安全入座??吹剿某髴B(tài),大家當(dāng)然又是一陣的捉弄嘲笑。 紀嘉年側(cè)過頭,低聲和呂歆說了一句:“大家都鬧慣了,你別放在心上。”呂歆笑著和他搖了搖頭。 這幾天呂歆忙得天昏地暗,面對這么熱鬧的場面還是有些吃不消,只能借著上洗手間的機會一個人待會清醒一下。不過她洗手的時候,金佳卻從外邊拐了進來。 呂歆沖鏡子里的對方笑了笑,金佳站到她身邊說:“梁煜這人就是有點人來瘋,你不要太介意。”看來是專門找她道歉來的。 呂歆搖搖頭,擠了點洗手液在手上揉搓:“我本來也沒生氣,你不用擔(dān)心?!?/br> 金佳夸張地松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br> 呂歆笑了笑,問道:“你們結(jié)婚的事情處理得怎么樣了?” 金佳嘆了口氣,也開了龍頭洗手,臉上的表情卻有些憂愁:“遇上點麻煩?!?/br> “發(fā)生了什么嗎?”呂歆認真起來,心里想是不是金佳知道了梁煜劈腿的事情。 誰知金佳擔(dān)心的卻不是已經(jīng)和別人懷了孩子的梁煜:“是梁煜的mama。我很早就見過他父母的。以前和他們也相處得還不錯,可是現(xiàn)在快結(jié)婚了,他們卻突然提出來讓我辭職。還說他們可以疏通關(guān)系,找一份清閑點的工作給我。我雖然打算和梁煜結(jié)婚,卻暫時還不想換工作,況且過段時間,我有個升職機會,我不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