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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面部SPA和美甲。——怪不得夏知新跟溫云華被趕到院子里去了。“姐。我們回來了?!?/br>裴鉞先招呼了一聲。裴萱那邊“嗯”了一聲,抬起做好指甲的手在空中揮了揮。意思是“自行行動,不用請示了”。裴鉞去了廚房,另外三個也一串地跟著——溫云華是要跟裴鉞分享八卦,溫故是去拿小牛奶的,夏知新是溫故的小尾巴。溫故大方地也給了夏知新一盒小牛奶,兩人嘬起的同時,溫云華已經(jīng)壓低聲音開始八卦了。溫云華:“今天凌晨,大概2點左右的時候,溫一明給我爸打的電話,讓我爸去警局保釋他。到了那里才知道,他們一群人嗑藥,嗑的是真的‘藥’,就溫家對仙人團體售賣的那種。你知道的,那種藥對普通人的效力是翻倍地往上漲的?!?/br>“溫一明也算是有些本家人的本事,他自己把幾種藥配了一下,效果跟吸-粉似的,但是沒有副作用。大概就是因為這個,還有仙人世家嫡家子的身份,被他吸引來的人還不少。他們就在白水晶那里,包了個大包間,把藥粉點成熏香,酒水、食物之類的東西里邊都兌一點,生吃。”“也是他們活該,因為那醉生夢死的效果,他們鬧的動靜太大。門一開,服務(wù)員都被熏香的藥勁給迷了。把白水晶的老板給嚇一跳,他們也沒聽說過有這種毒啊,萬一出人命可怎么整?而且溫一明雖然在首都那邊有臉面,但這里的老板哪知道他啊。于是老板直接報警了,警察來的時候熏香已經(jīng)被熄了,氣也換了。服務(wù)員吸的少,清醒后做了證,然后一屋子人都給帶走了。”“可惜的是,這種藥是測不出毒來的。溫一明大概清醒了些,扯謊說他不小心弄混了對惡生的藥。他身份在那,一查就知道,于是警局就讓人來保釋他們了?!?/br>說到這里,溫云華顯然有些興奮了,他又把聲音壓低了一些,說道:“你知道嗎?我凌晨跟我爸去保他的時候,還在那里看到了幾個大人物,想知道是誰嗎?”裴鉞已經(jīng)洗干凈手,系上圍裙,準備和面了。聞言裴鉞興致缺缺:“沒興趣?!?/br>說了還嫌棄溫云華:“我以為多大的八卦呢,這溫一明連個苦頭都沒吃到,你跟我說個什么勁?”旁邊的夏知新也跟著點頭:“就是,溫一明皮都沒破一下,還在你家登堂入室,把你都給擠走了。這么憋屈的事,你高興什么呢?”溫云華也苦了臉,“我能怎么辦?我爸我爺爺,乃至我這一系往上數(shù)的祖宗們,都一門心思想回歸溫家核心,要不就是對首都溫家本家天生敬畏。你們是沒見過,那跟老鼠見了貓還不如,老鼠還知道跑呢,他們就恨不得被本家人當(dāng)奴才使喚?!?/br>溫云華這話一點不客氣,因為他自出生以來,其實只有小時候回過溫家本家一次。加上他沒什么仙人資質(zhì),所以接觸的人、受的教育、處的環(huán)境,決定了他就是個普通人。普通人是無法理解仙人世家里,那等級明確且森嚴的嫡庶之分的。更加無法理解那種刻在骨子里的敬畏是為何。在溫云華眼里,那就是封建。裴鉞知道溫云華的怨氣,也沒去開解,只問道:“那你跑我這來是要干嘛?”溫云華立刻一副狗腿子的模樣:“當(dāng)然是求收留了!裴哥,你不會不管我的對不對?”裴鉞白他一眼:“酒店、老王那里,自己挑一個去?!?/br>溫云華一臉正直地拍馬屁:“酒店和老王都沒你這出神入化的廚藝?。 ?/br>裴鉞樂了:“合著你把我當(dāng)免費廚子?”“哪兒能?。 ?/br>溫云華稍微收斂了一下情緒,說道:“我就是不想看到溫一明,等他走了我就回去。而且我來的時候聽萱姐說了,你和溫哥這些天都要出去,萱姐也被集團奪命呼叫了,明早就要回集團去。你看,你們都走了,剛好我來留下監(jiān)督毛球?qū)懽鳂I(yè)啊?!闶遣恢?,毛球那數(shù)學(xué)爛得,我都不好意思說他了。居然連兩位數(shù)的乘法也算錯~”“溫!云!華!”在男神跟前被揭了短,夏知新直接炸毛了,他跳起來就要去踢溫云華。溫云華今天跟他斗了好幾十回合,哪兒能被偷襲。轉(zhuǎn)眼,兩人就雞飛狗跳地打出廚房去了。溫故看了他們一眼,又回頭看開始揉面的裴鉞,卻是忽然說起了另外的話題。“裴鉞,今天我看了?!?/br>裴鉞挺意外,抬頭看溫故一眼,笑道:“怎么想著看了,都看什么了?”溫故:“手機里彈出來的,我點進去,就是一個。名字叫,我還沒看完,但是里頭說的那個姑娘好好看呀,冰雪一樣的眼睛、果凍一樣的嘴巴、牛奶一樣的皮膚,她還會散發(fā)成熟的蘋果一樣的香氣。吸溜——真好看啊?!?/br>裴鉞:“……”你不吸那下口水,我可能會信了你的邪。裴鉞有些腦殼疼,說道:“那都是亂寫的,人不能長那樣,你也別流口水了,你看是不是就光看形容詞了?”溫故舔舔嘴巴,又問:“那里面說的黑卡也是假的嗎?說那個卡能有刷不完的錢,好厲害的,裴鉞你有那么厲害的卡嗎?”裴鉞本想說沒有,但聽到“好厲害”這幾個字,即將奔三的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許裴鉞撒謊。于是裴鉞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說道:“有啊?!?/br>溫故果然很捧場地亮了眼睛,一臉驚訝:“哇,裴鉞你也好厲害?。 ?/br>裴老父親的心里舒坦極了,心想這就是被孩子們崇拜的自豪感嗎?爽!溫故又湊近了一點,問:“我能看看嗎?”裴鉞不疑有他,說道:“可以,卡包就放在玄關(guān)那的柜子里,你找找,一個黑色的小牛皮的?!?/br>“嗯嗯。”溫故喜滋滋地跑去翻了,沒一會就捧著一個卡包過來。裴鉞看了眼,不是他裝黑卡那個。正想跟溫故說呢,卻見溫故已經(jīng)興致勃勃地開始翻里頭的卡了。溫故翻得眼花繚亂的,一臉欽佩:“裴鉞,你怎么有這么多卡啊?”裴鉞受用了他那小表情,笑道:“一些是存錢的,一些是會員卡,還有醫(yī)院的診療卡什么的。反正現(xiàn)在去哪兒都能有卡,不稀奇。”溫故看了看,然后抬頭,神情有些期待:“那我有嗎?我每個月的生活費,是哪張卡?”裴鉞挑眉,他倒沒往別的地方想,只當(dāng)溫故是孩子的獵奇心,小時候誰還沒有個看著什么就想要什么的時候?。?/br>但要說卡,還真沒有。溫故的生活費都是直接打裴鉞的工資卡的,溫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