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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的電話,沐潮急急忙忙套上衣服,一邊下床一邊側(cè)頭對喬一諾說,“我去一下醫(yī)院,你先休息,別等我了?!?/br> 諾丫頭一雙烏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視著沐潮,不說話。 臨界制高點,竟能全身而退,還能理智地接電話,諾丫頭有點佩服沐大官人的隱忍和自控力。 沐潮已經(jīng)穿戴整齊,準備出臥室的門。 “路上慢點?!辟t惠妻子在丈夫出門前好像都這樣叮囑一句。 沐潮剛邁出去一只腳又折了回來,疾步走到床前,俯身在她的的額頭吻了一下,而后匆匆離開。 墻上的掛表指針停在晚上九點。 夜還在繼續(xù)。 喬一諾急忙披上睡衣,跳到窗前,目送著沐潮的車離開別墅,漸行漸遠,直到看不見,她又重新躺回到床上,卻絲毫沒有了睡意。 慢慢長夜,他還會回來嗎? 想給玲玲打電話,手機握在手里,號碼翻出來看了半天,最后還是沒有打。元旦小長假今天已經(jīng)是最后一天了,明早玲玲他們都要上班了,她不忍心打擾她休息。 胡亂在手機上瀏覽了幾個網(wǎng)頁。 不知過了多久,喬一諾聽到了汽車的響聲,她以為是沐潮回來了,趕緊跳到窗前往下看。 從車上下來的不是沐潮,是司機載著柳媽回來了。 喬一諾穿著睡衣下樓,提前替柳媽打開了一樓的燈。 柳媽進來時,臉色看上去怪怪的,像是哭過。看見了喬一諾,她瞬間調(diào)整了情緒。 “諾諾,你怎么還沒有休息?” “婉總監(jiān)怎么樣了?” 柳媽眼圈紅紅的,聲音有些沙啞,“情緒非常不好,不配合醫(yī)生和護士的治療,頭撞到了墻上,再次昏迷。阿潮少爺讓我告訴你,他今晚會留在醫(yī)院,讓你早點休息。” 柳媽說完這番話的時候,看上去很累的樣子。 “柳媽,你也快休息吧。” “唉?!?/br> 等柳媽去了自己的房間,喬一諾關了一樓客廳的燈,才上到二樓,回了自己的臥室。 躺在床上,她一遍遍的安慰自己,不能和一個病人計較,可還是止不住心里莫名失落。 失落歸失落,可她是喬一諾,是善良的喬一諾,盡管這場婚姻,沐潮沒有給她一個蜜月旅行,沒有陪她回門看母親,甚至到現(xiàn)在都沒有給她一個玩玩整整做女人的機會,可她沒有怪。第二天正常上班,她和平常沒有什么兩樣,吃過早飯,柳媽和司機去了醫(yī)院送飯,她便早早的來到了風潮集團。 不曾想在公司大門口碰到了沐潮。 沐潮和譚宇一起,正準備進風潮集團。 譚宇看見了她,便知趣地先上去了。 沐潮換了衣服,一身黑色的手工定制西裝,里面是淡藍的條形襯衫,和與之顏色配套的領帶,英俊帥氣無匹。 沐潮有專門的衣帽間,喬一諾從來沒有進去過。她猜想,他應該是在她離開別墅去公司的時候,他回去換的。 不過,這些她都不想關心,她現(xiàn)在想和他說的是,是不是該回老宅看看沐凱風。畢竟,她現(xiàn)在是沐家的兒媳,還是那天在結(jié)婚典禮上見過之后,就再沒有見過面。按理說,她應該回去拜見公公的。可是,這兩天,因為沐婉的事情,一直沒有成行。 “沐潮?!?/br> “諾諾?!?/br> 兩人同時叫了對方的名字,沒有了下文。 “你說。” “你說?!?/br> 再次異口同聲,又都沒有了下文。 氣氛詭異尷尬了幾秒。 沐潮抬了抬下巴,意思是女士優(yōu)先,你先說。 喬一諾忖了忖,對視上他的眸子,說得及其誠懇,“你是不是應該陪我去趟老宅。” 沐潮的黑眸里略過一絲復雜的光芒,頓了一下,開口,“過些日子吧?!?/br> “可是……” 他是他的親兒子,當然沒有什么??墒牵羰潜蝗斯植欢Y數(shù),到時候,沐凱風再到母親那里參他一本,她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沐潮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開口道,“放心吧,有我在,老頭子不敢把你怎么樣的。嗯!” 他和老頭子之間,隔著他母親的死,這么多年心里一直落不下去。若不是這次,老頭子同意并且從某種程度上促成了他和喬一諾的婚事,他還真心是暫時不打算和老頭子緩和關系。 豪門里的彎彎繞繞,喬一諾不懂,既然沐潮說過些日子,那就過些日子吧。 她轉(zhuǎn)身準備進公司的大門。 沐潮從身后摟住了她的肩,“陪我去吃早餐?!?/br> “我要遲到了?!?/br> “譚宇會幫你請假?!?/br> 話落,喬一諾已經(jīng)被某人強勢地擁著上了他的邁巴赫。 沐潮載著她去了周記餛飩,她以前和玲玲來過的,很好吃,就是離學校太遠,所以不經(jīng)常來。 這家店的生意很好,他們進去的時候,里面的客人很多,找了個空位置坐下,沐潮點了兩碗三鮮餛飩,一份小菜,兩份甜蛋湯。 喬一諾是吃過早飯的,隨便吃了兩口便放在了那里。 沐潮倒是吃得津津有味。一眨眼的功夫,他自己的那碗餛飩已經(jīng)被吃的只剩下湯了,抬眼看見了喬一諾的那碗并沒有吃多少,便問道。 “怎么?不好吃?” “不餓?!?/br> “那我吃了?!?/br> “那是我吃過的?!?/br> “自己老婆,有啥嫌棄的?!?/br> 沐潮說完,便把喬一諾的那碗端到了他面前,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諾丫頭在心里冷哼,你還知道誰是你老婆啊? 小女人的心思啊,很矛盾。 盡管他們的婚姻與愛情無關,可是她處在他老婆的位置上,也有自己的尊嚴和驕傲。自己的老公,心里永遠裝著另外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對他老公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她該怎么辦? 諾丫頭臉色沉沉不說話。 沐潮何其聰明,頓住了吃飯的動作。 “諾諾,小婉是病人,這么多年,他對我很依賴。所以,這些天,我下班以后都會在醫(yī)院陪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