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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揮手,“金先生可是大慈善家,剛剛捐了一筆錢就是為了捐助學(xué)生,好好跟金先生聊聊?!?/br>白然氣餒的垂下頭。兩人就這樣走出了校長室。“怎麼樣,白然同學(xué),我說咱們一定會見面的吧!”金大寶得意的叫囂。白然沒吱聲。金大寶以為這是小孩子害羞,繼續(xù)說:“怎麼樣,以後哥就罩著你了!你有什麼要求,就找哥!“金大寶把胸脯拍得啪啪作響:“哥最仗義了,兩肋插刀!”金大寶還想繼續(xù)說點什麼,這時候白然突然抬起頭來:“金先生?!?/br>“你看你看你看,太生分啦!”金大寶一把抽過白然的手,“說了多少次,叫金大哥金大哥,你這孩子就是不聽!”謔!小手一拉過來,可把金大寶美死了。不愧是藝術(shù)家的手,又白又細還長,一看就知道適合擼。白然不動聲色的把手收了回去,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金先生,我只是一個窮學(xué)生,高攀不起您?!?/br>金大寶急了:“什麼高攀不高攀的,我說配的上就是配得上,以後你就是我弟了!”白然皺了皺眉頭:“金先生,能不能告訴我您到底有什麼目的?不是單純?yōu)榱速Y助我吧?!?/br>金大寶撓撓腦袋,嘿嘿的笑了出來。“那個,小白你也別想太多,我就是,特別仰慕你們這些藝術(shù)家,想跟你們做朋友!再說錢算什麼,錢是王八蛋,沒了再去賺!”“我是個大老粗,沒念過什麼書,所以特別羨慕你們這些受過教育的人!話說回來,掙了錢回報社會有什麼不對?”白然眉頭稍微舒展開了:“哦?這樣?!?/br>上鉤了!金大寶心里一喜,連忙點頭:“就是這樣!”“不過,對不起,金先生,”白然站起身來,“無功不受祿,我靠打工就可以養(yǎng)活我自己,所以您還是把錢捐助給那些更需要的學(xué)生們吧,謝謝您,我還有事,容我先離開?!卑兹灰痪瞎f著就要走了。作家的話:對手指~能不能球表揚嘛~扭扭扭~5我是基佬我自豪金大寶這下急了:“等等,你給我停下!”白然回頭:“您還有什麼事情?”媽的!金大寶心里罵,小子還不好忽悠,於是他決定適應(yīng)下一套方案,單刀直入。這下金大寶可是立刻換了副面孔:“行行行,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直接說開了吧?!?/br>金大寶指了指白然:“老子看上你了,想包養(yǎng)你,你開個價?!?/br>白然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情,緊接著是憤怒,他一甩頭,快步離開。金大寶跑到他面前,把他攔住了:“怎麼樣,我知道你跟家里鬧矛盾,一個人還得交房租生活費學(xué)費,你們學(xué)藝術(shù)的,不便宜吧?!?/br>“你跟了哥,哥絕對不虧待你,”金大寶打包票:“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過上玉帝一般的生活!”“……”白然低著頭,似乎說了些什麼。“小白你說什麼?”金大寶好奇地問。“無恥!”白然抬起頭來,憤怒地瞪著他,“我說你無恥!”金大寶這一下懵了,他沒想到這小子窮成這樣了還能這麼有骨氣,他一下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白,你說什麼?”“下流!無恥!卑鄙!”白然不僅有重復(fù)了一遍,還買一贈二一連串罵了好幾句。“有錢怎麼了,有錢照樣是個人渣!”白然那拳頭攥得緊緊的,跟個炸毛的大公雞似的,看樣子要是金大寶再說下去,肯定一拳沖著臉就過來了。被白然這麼一說,金大寶的氣也上來了:“有錢怎麼了?有錢的就是大爺!有錢能讓鬼推磨!這麼點學(xué)問你們大學(xué)生不知道?”“才不接受你的臭錢!”白然又要走。“你今天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怎麼了?”這句話把白然逗笑了,“怎麼我不要你還能咬我?”“不咬你,”金大寶也笑了,“不過我能讓你在這個學(xué)?;觳幌氯?,也打不了工?!?/br>“那時候,可比咬你讓你難受吧!”“你……無恥!”白然的臉上沒了血色,全身輕微的顫抖。“謝謝夸獎,”金大寶得意的說,“你剛才已經(jīng)夸我一遍了?!?/br>“我才不信,”白然沒有放棄希望,“公理自在人心,我不信沒有說理的地方?!?/br>“理?”金大寶哈哈一笑,“老子就是理,老子就在你們心里!”白然梗著脖子,抬起頭,勇敢地直視著金大寶:“就算是這樣,我可以不上學(xué),我可以不打工,我可以到一個你找不到我的地方,我也絕對不會出賣我的身體!”刺頭!大刺頭!金大寶在心里喊,這麼多年沒見過這麼不讓人省心的了,可不知不覺的更想得到白然了。“挖地三尺我也能找到你!”金大寶也跟被挑釁的公雞似的炸毛了。“那我就跑更深的地方去,我就不信沒有說理的地方了!”這時候人聚得越來越多,周圍人指指點點的說什麼的都有,不過大部分還是不明真相的圍觀人士。白然扭頭就走。“等著瞧!”金大寶指著白然的背影叫。老子還不信推不倒你這個小子了!這兩個人就算是卯上了。杜言這幾天出國洽談業(yè)務(wù)了,所以方便金大寶作案。於是金大寶夜夜笙歌,是天天呆在白然打工的那個地方。要是心情好了就請全場喝酒,心情不好就鬧事兒。那天晚上,白然可能是有事沒出現(xiàn),這下可讓金大寶百無聊賴了。金大寶一個人就枯坐在這里一晚上,看不到那小子被自己捉弄的炸毛的樣子還有點不習(xí)慣。“我問你,”金大寶找來酒保,“白然那小子哪里去了?”“喲,您還不知道呀?”酒保一臉驚訝:“我以為你跟小白早就成一對了,什麼都告訴您了呢!”“廢話少說!”金大寶一聽這個就煩,接著就從錢夾準(zhǔn)備掏錢,可沒想到卻被酒保制止了。“別別別,這些天我都收了您不少錢了,這條就算我是免費送給您的!”酒保壓低了聲音:“您知道小白跟家里人鬧翻的事兒吧?”金大寶點點頭,表示略有耳聞。“小白當(dāng)初為那個小子跟家里人鬧翻了……”“那小子是誰?”“那小子,就是小白那小對象!”“倆孩子,一點兒本事沒有,學(xué)電視上播的玩私奔。剛開始日子還挺好的,後來過不下去了?!?/br>“您想想,小白一個小少爺,他那對象也是個小少爺,他掙的錢哪夠兩個人花銷的呀,何況還都是花錢如流水的人。”酒??戳私鸫髮氁谎?,繼續(xù)說:“小白那對象也不是東西。後來留下一封信就拍拍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