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0
沅,你要不要去藕香食肆???北離一個人怪……唔唔……” 但他也就喊了一半,后面的話便被宗敬給捂回去了。 顯然是某人不想月白拐了小吃貨去藕香食肆,不但出手捂住回去后半段兒的話,還極狠毒的威脅道:“再叫我就不醫(yī)了?!?/br> 完全一副被踩到的樣子。 “呵呵,呵呵,明白明白?!?/br> 而月白再傻也知道自己這是成功了,扒掉宗敬的手之后,趕緊笑呵呵的道:“特別明白。” “月白哥哥你叫我干嘛?” 不過就可憐了慢一步的曲沅,進(jìn)來就看一個冷臉一個賠笑,好像不像是要給她好吃的的樣子。 “我叫你……我叫你當(dāng)然是因?yàn)槟阕罱蕴嗔?!一個姑娘家家的,成天就知道吃,你有沒有羞恥心?。肯然厝ヰI三天,什么時候想清楚什么時候出屋……” 所以最后曲沅就那么的被莫明的說了一頓,根本不知道只差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她就又可以混去藕香食肆了。 …… …… 這輩子無名都有不了聲音了,這一點(diǎn)宗敬也比較無力,畢竟若是普通人,他還能有辦法。但是無名的聲音也是她的仙根,并不是醫(yī)者可以醫(yī)治的。 但好在修復(fù)無名的經(jīng)脈還是有些希望的,只不過宗敬才有三四分的把握,因?yàn)槟莻麑?shí)在太深。 至于那些丑陋的外傷,身上的還好說,就是無名臉上的麻煩,恐怕醫(yī)好了也是一臉的疤痕,而且這輩子都別想變漂亮了,畢竟是少了一層皮。 不過醫(yī)過之后,無名就不會在血rou模糊,或是傷口惡化感染了,總是比現(xiàn)在要好很多的。 而鑒于無名這情況和大修也差不多了,月白便干脆將自己準(zhǔn)備的好東西都一股腦兒的丟給宗敬,然后直接賴上他,暫時就在這天晚寒住下。 只是那曲家二小姐過于的知難而進(jìn),總是趁著月白獨(dú)自一人的時候纏過來。 所以不得已的,最后月白也只能搬進(jìn)了宗敬的院子,讓那家伙天天的送白眼兒,嫌棄其礙事兒。 “……這個我會,這個我會!” 而轉(zhuǎn)眼便是一年過去,無名天天被泡藥壇子,經(jīng)脈的傷也有了起色,身上的疤痕也淡了不少。只是頭臉還每日被包的像個團(tuán)子,幾乎就沒停過藥。 “去去去,你會么?” 再說今日,月白無聊,在廊下教無名下棋。曲沅這小丫頭也過來湊熱鬧,卻是一下就被扒拉開了,因?yàn)檫@完全就是來搗亂的。 “我會,我會,先放這里!” 不過就算被月白扒拉開,曲沅也是很堅(jiān)持的跑回來,然后拿起一個白子,直接放到棋盤的正中央。 “啪!” “白癡,誰叫你第一子落天元的?還白子?” —..—||| 月白其實(shí)也不是很會下棋,但是基本的規(guī)矩、套路還是懂的,所以一見曲沅那豪邁的動作及落子位置,立時便額角一抽。 “不能落么?” “……” “可是我和敬哥哥下棋,每次都落這里的!” “……” “月白哥哥,難道下這里不厲害么?” 而再后曲沅一連串的問題,更是逼得月白直接扭開頭,對著一旁頂著團(tuán)子頭的無名道:“無名啊,記得,世上什么都能吃,就是自己的腦子不能吃,吃了的后果就是這樣……” 這偶爾傻一傻沒啥,但是一直這么傻,真的很刺激人。 不過這次被月白一說,曲沅卻反常的反應(yīng)過來,嘟嘴道:“難道說我傻?” “額……忽然聰明了,讓我好不適應(yīng)。” 弄得月白一愣,連無名都好奇的扭頭多看曲沅一眼,顯然對這小丫頭忽然變聰明很疑惑。 “你們總是當(dāng)我傻,我做錯了也不告訴我,覺得我是花瓶,只要聽話就好?!?/br> 月白和無名有些納悶曲沅的反應(yīng),而小丫頭見兩人都不出聲,便低下頭,委屈的開始嘟囔,“連敬哥哥也是,有什么都不告訴我,只是不讓我這個,不讓我那個。而他自己卻跑出去,還和我大姐見面,二姐都知道了……” 曲沅嗚嗚囔囔的說了一堆,月白也沒聽太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不過有一點(diǎn)他明白,就是小丫頭受委屈了。 “你這……跟哥哥說,誰欺負(fù)你了?” 所以月白立時拉出大哥的樣子,打算給曲沅撐腰。 “敬哥哥還要娶大jiejie,或是二jiejie,月白哥哥可不可以幫忙,不讓她們嫁給敬哥哥??!” 但是…… 這個忙月白真的幫不了。 第325章 回 天晚寒,秋風(fēng)起,轉(zhuǎn)眼又是十載。 半山小亭之內(nèi),一蒙面女子白衣盤發(fā),身形婀娜,素手撫琴,由若仙子。再待琴聲作罷,只見那秋風(fēng)卷落的紅葉已被裁成了朵朵紅花,飄零而落。 讓明眼人一看便知,這琴聲便是一利器。 “啪啪啪啪!” “無名的琴撫的越來越好了,看來我走這兩年你很勤快??!” 花落無聲,撫琴女子才要起身,便聽身后傳來一男子的聲音。 “……” 不過可惜,這撫琴的女子是個啞巴,此時聽到熟悉的聲音,激動的回頭,卻也只能用目光注視那笑面而歸的人。 “這么看我干嘛?放心,宗敬那家伙要的東西我弄到了,這不還早回來了么?”原來那半山撫琴之人便是無名,而久未歸的便是月白了。 “對了,雷鳥那丫頭可是來了?去年我托她送的東西你們可收到?” 自從月白帶著無名來了天晚寒,他幾乎便以這里為家了。平日里都賴在宗敬的院子里,只那廝說無藥可給無名用了,他才會動身離開,不遠(yuǎn)萬里的去尋那些天材靈草。 而這一次,是他走的最久。 不過他這十年的功夫沒有白費(fèi),無名身上的傷和被毀的經(jīng)脈都已經(jīng)被宗敬醫(yī)好,而臉上雖然還是片片疤痕,但也只是一般的丑樣兒,再不似從前那般嚇人。 還有就是無名的仙途,雖然不知道從前的飛音族是個什么樣子,但是現(xiàn)在的她完全可以利用樂器發(fā)出的聲音來化形攻擊,好歹也能頂半個仙師。 “走走,我們回去吧,回來時路過西宮的仙樂閣,還在那里學(xué)了首好聽的曲子呢!一會兒彈給你聽……” 所以雖然奔波了兩年,但是看到無名越變越好,月白也會開心,拉著她將自己一路所遇的好事一一說了,似乎根本不覺得這般奔走很苦悶或無聊。 “……” 而又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無名就如織女一般,開始織衣制甲,每次月白回來,她都會做許多的衣袍、軟甲,替換下他從前的舊衣,然后再細(xì)心安排其身邊的一切。 不過這次月白回來后會有些不同,因?yàn)闊o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