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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月白明白她的意思。 “無名想回去了?這么累啦?” 不過看著無名比劃來路,這次月白是徹底誤會了?!澳沁@樣吧!你要是累了,就在這里休息,等我把剩下的采摘好,再回來接你?!笔峭耆珱]有明白無名的本意。 “唔唔唔唔,唔!” 所以最后無名干脆與月白面對面的慢慢比,先指指對方,再指指來路,然后單手枕在下巴下,閉眼做個睡覺的姿勢,意思是讓月白休息。 “你是說……要我回去休息?”而無名已經(jīng)把動作都做這么清楚了,月白便也沒有猜不出的理了。 只是有些靈草必須按時采摘,要是錯過了時候就不好了。所以最后月白只是微微一笑,抬手摸摸無名的頭,道:“不過你忘了我是仙師了么?這點兒事兒是累不到我的?!?/br> 無名的善意與體貼已經(jīng)很好的傳達到了,不過月白卻沒打算回去。 拉著無名把她送到崖上平坦的地方,月白便拿出本要當(dāng)午餐的rou干,然后墊著竹葉放到無名手里,道:“你也餓了吧?這里還算安全,不要亂走,在這里等我。等你吃完了這些rou干,我就回來了?!?/br> 那照顧人細致的樣子,看來完全把無名當(dāng)小孩哄。 而更讓無名有些錯愕的是,月白走前還在她腳下布了個防御陣,似乎是擔(dān)心有什么飛禽走獸來了,再把她叼走了。 可實際上,她已經(jīng)五百歲了,雖然遠沒有月白大,但也不是小孩子了。所以接下這種善意的照顧,她一時間感覺像是打翻了五味壇。 作者有話要說: 請假一周,外出旅行。 第321章 熱鬧 自從那日無名跟著月白上過一次山,之后這便成了慣例。每到月白標明的日子,她都會先準備好充饑的rou干,和充足的泉水。 而月白和無名一日兩日不在家還好說,這時候一長了,西鸞便先坐不住了。沒出半月,他便開始偷偷往外跑,最后干脆徹夜不歸,跑到臨近的仙城里面去逍遙個通宵。 但只要西鸞還沒有往家?guī)?,月白便對這事兒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他可沒有讓浪子回頭的本事。 “噔噔噔……” 不過這并不是說月白就放松了對西鸞的其他要求,所以就算他此時抱著書研究陣法,但聽到無名不淡定的跑步聲,他還是合上書,仔細的感知可有什么麻煩上門,畢竟西鸞的‘實力’還是很讓他擔(dān)心的。 “怎么了?” 無名跑的很喘,到了月白身邊便是一陣比劃??捎袝r候越是著急越是容易出錯,所以最后比了七八次,她才讓月白明白是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西鸞帶了什么東西回了?” 這幾日西鸞又開始管不住自己了,曾有一次三日未歸,人就宿在仙城的溫柔鄉(xiāng)中。不過帶東西回來還是第一次,所以無名才急急的回來報信。 “母的?還會飛?” 但是她比劃出來的信息實在是太讓人費解了。 這個不讓西鸞帶女人回來的確是有說過,但是這個會飛是什么意思?難道是仙人? “好了,我去看看?!?/br> 所以最后月白也不讓無名繼續(xù)比劃了,干脆起身自己去看。 …… …… 月白尋去的時候,西鸞正懶散的斜倚在竹林旁的石亭里看信。而他養(yǎng)的那只多嘴鳥,此時腳下踩著一只喋喋不休的肥黃雀,看起來嘴勁兒可不小,幾息的功夫便說出一大堆的廢話來。 “……你們知道我是誰么?說出來嚇死你們,仙界三大仙島的染墨沉鳶,那便是我的老家。我便是染墨沉鳶第一機靈的神鳥黃曉雀,而我家主人便是染墨沉鳶最溫柔善良、賢良淑德、聰明伶俐、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然家二小姐!你們竟敢抓我,我家主人是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哼!你們要是敢動我一根羽毛,我家主人定會將你們碎尸萬段、挫骨揚灰、株連九族、雞犬不留……” —..—| “把她嘴給我按??!” 頓時弄得月白頭都暈了,趕緊對著多嘴鳥下命令,好讓世界清靜些。而原來他只覺得會說話的鳥嘴見,可現(xiàn)在才知道,還有一種會說話的鳥兒讓人煩心。 所以之后看著多嘴鳥壞兮兮的按住那只肥黃雀的嘴,月白卻是一點兒罪惡感都沒有。 “你看看這個!” 而這個時候,西鸞也看完那剪短的信。然后抬手遞給月白,那笑瞇瞇的樣子似乎是對什么起了興趣。 “什么啊?” 不過月白讀過信之后,也是一臉的怪異表情,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什么鳥兒有什么主人。 “……近日有仙不要臉,吃我糧來霸我田。無奈meimei打不過,然犀jiejie……救命?。 ?/br> 噗! 這是封求救信? 逗逼吧? 然犀? 聽著怎么那么耳熟? “嘿嘿,這寫信的小丫頭有意思吧!” 月白琢磨著這個然犀是誰,而這時西鸞已經(jīng)興奮的不行,顯然對能夠?qū)懗鋈绱恕牟伞缶刃诺娜舜蟾信d趣。 “你……這是人家的救命信,你總不至于因為送信的飛鳥是母的,就對人家動手吧!”想了一半,月白還沒想起來那個然犀是誰。但是看著西鸞那樣子,立時便開口攔道:“好歹放人家一條生路吧!” —..—||| “呸,胡說什么,這笨鳥撞我身上的?!?/br> 什么鍋西鸞都可以背,就是這個連鳥都不放過的事兒他不能認。一見月白那副語重心長的樣子,立時瞪眼道:“我有那么饑不擇食么?” “……” 好像有! 這句話月白沒有說,但心里就是那么想的。 還有就是會和染墨沉鳶扯上關(guān)系,真的要小心些。 “反正趕緊把人家的救命信送出去?!碑吘鼓强墒桥c素筆卿瓊、淺墨殘香齊名之地,惹出麻煩來,可不好辦。 但西鸞才不管這些,“我們?nèi)タ纯矗俊?/br> 只是興趣不減的看著月白,看來是想去一睹芳容。 “看什么?” “你說能看什么?你這墨云山又跑不了,我們?nèi)タ纯磹喊云哿栌?nbsp;女?!碧种钢冈掳资稚系男牛鼷[最近可是閑的都要能憋出鳥了,有這么好玩的事兒,他怎么能不去圍觀? “你還用去看……” 月白眼白向上一翻,覺得‘欺!凌!幼!女!’這種事兒,西鸞根本不用跑去別處看,他自己就能演一出。 “去去去去,我什么時候用過強的?!?/br> “……” “我說你到底去不去?這信可是從北邊兒來的,離天晚寒不遠。你陪我去看熱鬧,我陪你和這丫頭去看神醫(yī)。我可是那宗敬的大恩人呢!” 見月白一臉不愿攙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