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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問這個? “哎呦!” 不過江月還沒琢磨明白一個所以然呢,便聽月白一聲驚叫,然后之前還懶懶散散的人,忽然一下子就挺直了身,扭頭就果斷的往外跑,好像瞬間變了一個人。 “我給你介紹個姑娘可好?綠臉、三目、血噴口,三頭、六臂、帶尾巴!” 但就算他往外跑,后面的第三句話也還是追了出來。而到了這個時候,江月也終于明白為什么這個聲音聽起來陰陽怪氣了。因為說話的的確不是人,而是一只會說人話的鳥! “西鸞你個小氣鬼,姑娘你自己留著吧!小爺我不和你計較……” 而再看月白,此時回頭瞥了一眼,見木樓里遁出兩道身影,立時一溜的連著兩個破空閃遁,恐怕被木樓里出來的人給追上。 “月白,你個膽小鬼!西鸞不在這里?!?/br> “哈哈哈哈!白癡,嚇?biāo)滥?,誰讓你上次吃光西鸞種了五百年的靈果?!?/br> 不過就在月白差一步就跑出大陣之時,又兩道他熟悉的聲音從其身后傳來,原來不是西鸞帶著他那破鳥兒來藕香食肆,只是硯楨這家伙犯壞,拿那破鳥兒嚇?biāo)?/br> 第318章 友與友 月白、西鸞、硯楨、蘇北離四個也認(rèn)識上萬年了,不過每次見了都是打打鬧鬧。而最近就是月白狂躲西鸞,因為上次他把西鸞養(yǎng)了五百年,準(zhǔn)備之后用來泡妞的靈果給吃了。 “硯楨!你你你你……” 所以剛才被硯楨那么一下,月白還真是有些心虛的腿軟。 不過回轉(zhuǎn)過頭來,他也不知道該罵硯楨什么,因為這家伙嘴皮子歷來比他厲害,搞不好就要被反咬。 “我什么我?西鸞這破鳥兒成天嘰喳,我又管不了,不然你養(yǎng)兩天?” 月白一見西鸞不在,扭頭便又往回走,因為他可沒忘了是來干嘛的。而硯楨也不收斂,見了對方一臉郁悶的樣子回來,還晃晃臂上落著的多嘴鳥,故意讓其看清楚。 “哼!” 可月白就算恨得牙癢癢,也不會招惹那話嘮的破鳥兒,不然弄回去要是西鸞尋去,他豈不是躲都沒法躲?所以冷哼一聲便別開頭。 而就在月白和硯楨一個郁悶一個逗趣的時候,看清那硯楨容貌的江月已經(jīng)徹底傻掉了。 小狐貍章云璣? 雖然這個笑瞇瞇的表情,江月從來沒在章云璣臉上見到過,但是他怎么可能認(rèn)錯呢?這就是他?。〗^對是小狐貍?。?/br> “算著你要來了,硯楨還拿了淺墨殘香的墨梅露,我們正好一起吃飯。” 不過讓江月更加驚訝的還不是小狐貍為什么會變成什么硯楨,而是那一副柔弱樣子,與硯楨并排而站的蘇北離……他竟然長得與伍月一般無二,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可惜西鸞不在,我們也好久沒聚了?!?/br> 只是那蘇北離全身上下都透著羸弱二字,與平日里灑脫邪魅的憐香公子伍月,氣質(zhì)完全的不同。就算長得一樣,江月也能肯定,這個不是伍月。 但是這長得一樣的,有一個也便罷了,怎么現(xiàn)在一下子蹦出這么多? “呼……” “誰說可惜的?月白都來了,我怎么可能不來?” 而江月還在為見到的事情錯愕、驚訝,甚至是茫然時。忽覺身后大陣一抖,然后有個若狂風(fēng)般的身影便沖到近前,并一把抓住他(月白)的肩膀,讓其又是一驚。 “呵呵,西鸞你不是有事去忙了么?” ┭┮﹏┭┮ 西鸞忽然出現(xiàn),月白這次是想躲都沒躲掉。 不過他心虛的開口之后,西鸞到?jīng)]咬著上次的事兒,而是冷哼一聲,道:“哼,別提那個,說了我就有氣?!?/br> “怎么?誰敢讓素筆卿瓊的大公子不痛快?說來給我們樂樂?”硯楨的嘴好像生來就是為了挖苦人的,此時見西鸞一臉悶悶的來了,也不說安慰,便直接戳人家痛處,還要拔根問切。 “還不是萬千紫那個見人,約了我去,竟然還人我和斬寧撞上?!?/br> 而西鸞似乎也不在乎在朋友面前說這個,折扇一甩,猛扇了幾下,便道:“真是什么興致都沒了,還和那斬寧打了一架?!?/br> 這月白與三位好友性子也算是南轅北轍,月白當(dāng)然是算小白那一卦,蘇北離因為身體的原因,多是輕聲細(xì)語的,平日里除了下下廚房,便沒什么大愛好了。而硯楨嘴見,這事兒一目了然,就算長得再好,一般人也受不了他。 至于西鸞則好美澀,只要看上的,就沒有他不敢下手的,所以平日樹敵不少。 “你和斬寧撞上?還打了一架?” 不過這些才不是江月關(guān)注的重點,因為西鸞再愛胡來,也抵不住他長得竟然和齊玉一樣這個事實。所以現(xiàn)在蘇北離擔(dān)心什么,他根本就沒去深想,只是繼續(xù)大腦抽筋兒。 “北離,你別瞎cao心啦!你看西鸞那樣子,哪里像是剛剛打過架,我看根本就是把斬寧揍了一頓?!?/br> 江月還在無限的錯愕加無法思考當(dāng)中,而這時硯楨邪邪一笑,點了瞎擔(dān)心的蘇北離一句,然后又道:“不過你小子這樣,又要幾十年都不能回素筆卿瓊了。斬家人可是難纏,到時候姑父那里估計還要做做樣子,讓你吃些皮rou之苦?!?/br> 素筆卿瓊和淺墨殘香同在墨海之上,除了是鄰居外,還有理不清的親戚關(guān)系。 這素筆卿瓊的家主夫人硯青瑤,也就是西鸞的母親,還是淺墨殘香的家主硯青璃之妹,硯楨的姑姑。所以硯楨和西鸞不但是好友,還是表兄弟。 “哎呀,別說這個,我?guī)Я司苼?,今天先喝他個痛快?!?/br> 硯楨雖然嘴見,但此時說的到是實話。這西鸞平日里欺負(fù)些弱小還好說,可那斬家卻不是吃虧的。 但西鸞此時才不愿意聽這些,擺擺手讓硯楨打住話,完全就是一副今日有酒今日醉的浪蕩公子樣兒。 “那個我說……西鸞,你不覺得你不該去應(yīng)萬千紫的約么?” 硯楨住口了,月白卻是要說。就算這肩膀還被抓著,他也要說,“因為再怎么說,萬千紫也是斬寧的夫人??!” 爹娘教過他的,不能破壞別人的姻緣的。 “所以你以后還是不要找她了吧!我娘說因果很玄妙的,要是以后你真娶不到夫人,那可就麻煩了?!?/br> 與三位好友相比,月白雖然也已經(jīng)兩萬歲,但是思想?yún)s單純的像個孩子,勸人也從不拐彎兒,想到什么說什么。不過他能明白什么事可為,什么事不可為。 而好友西鸞做的事,已經(jīng)是不可為的了。 “怎么說話和我娘似得,月白你擔(dān)心太多啦!” 不過西鸞顯然沒聽進(jìn)去月白的話,見他也來說這個。 直接改抓為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