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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成就找帝都防備最弱的時候去,反正他們也不是要什么真正的寶貝。 “不行?!笨墒遣幌胨麆傄惶嶙h,梵旸便否決了,“就算是帝都管理最薄弱的時候,那寶庫聽說都有四名元嬰期鎮(zhèn)守。而且不是像昆侖那樣只是各自為政。所以我們?nèi)魡沃粸榱说浼头ㄐg,還不若混個資格走正規(guī)途徑容易?!?/br> 梵旸說的有理??! 真是難得這位jiejie也想走正規(guī)途徑。 不過就是這個怎么混進帝都的法子有些難想,難道需要考級? “等回去了,恐怕你還是要參加高考,不過這次隨便你考個什么學校,只要是帝都的,我們就能先名正言順的賴過去?!睆男奘窟@邊的關系上來說,江月是不能擅離斟鄩城的。但是如果從普通人的角度來說,他只要不帶目的性,其實去哪里都一樣。 而以現(xiàn)在江月的情況,作為一個求學之人是最好混入帝都并且短時間常住的。 “我的天??!我忽然覺得長路漫漫啊!” 扶著額頭搖了半天,江月怎么也沒想到兜了一圈兒,他還要去高考。而說真的,出來一年了,尤其是最后這半年多的時間,他還真是把考試那事兒給忘干凈了。畢竟這半年的遭遇太兇險了,生死都成問題了,誰還記得那個。 “阿月沒關系的,就算考不上帝都的學校,我們也可以暫時搬去住一段時間,然后在慢慢圖謀。” 看著江月一臉苦態(tài),梵旸真的是和以前變了許多。之前她還一副藐視人的樣子,說什么讓江月考就考最好的學校,但是現(xiàn)在卻如此的降低標準加好說話。 “……” 所以本來輕松的氣氛立時一頓,讓江月又記起來,現(xiàn)在的梵旸不能算真正的她。 “……不過至少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阿月是靈族。有了這個方向,之后查起來也會方便些?!?/br> 而敏感如她,梵旸自然也感覺到了兩人之間氣氛的變化。不過她現(xiàn)在都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哪兒,所以只能委屈的裝作毫不知情,繼續(xù)下面的話。 “靈族,那個什么……渃薹這么說的吧!” 江月也別過頭,不說那個靈族的事兒,他都把這人給忘了,“也不知道珺紅她們有沒有把他下鍋煮了。” 家里這些家伙素行不良,看來他們真的是要早早的趕回去??! …… …… 布陣施法的材料都準備好了,江月與梵旸便別過云綽與眾雪蠆妖,再度攀登妖界第一高峰落霞峰。 而隨著越過云頂冰峰與落霞峰的交界,梵旸感覺到一陣難以阻擋的極寒之氣,簡直就要將她直接冰封。 “阿月,阿月等等?!?/br> 自從上次聊天時氣氛變得尷尬之后,江月已經(jīng)幾天沒有主動和梵旸說話了。而梵旸也一直沒說什么,因為問題在她,何況她心里還埋著那種想法。 不過進了這落霞峰的地界,她卻是有些忍不住了。因為之前江月穿的都是她煉制的法衣,能抵風御寒還都好說,但是那次與戈壁妖花的大戰(zhàn)之后,江月幾乎碎掉了全部家當,現(xiàn)在也只是一身獸皮護體。 所以…… “披上,這個?!?/br> 落霞峰的風雪實在太大了,寒氣也直刺骨髓。要是這次還讓江月如此光棍兒的上山,恐怕又要弄得一身傷。而拿出一件黑羽大氅出來,這是這幾日梵旸為江月準備的,但是猶豫了幾次,出門前她也沒有拿出來。 “好的?!?/br> 衣角被梵旸拉住,而這落霞峰到底有多冷江月是見識過的,不過這法衣…… 心里明明知道到了落霞峰核心的區(qū)域幾乎會讓所有的法器都失靈。但是此時看著梵旸一臉期盼,還是直接接了大氅向身上一披。 “額……這個?!?/br> 可江月披上了大氅,梵旸依舊沒有放開手,又把自己手中的青銅手爐遞過來,道:“我有一個便好?!?/br> 原來進雪山之前,也不知道江月從什么地方弄了兩只青銅手爐來,又在里面填了些路上所得的火系靈石,這才得以沒有讓昏睡的梵旸凍傷。 不過后來一只里面被江月放了雪耳琉晶,留在梵旸身邊,而另一只則是在他狩獵的時候丟了。 而這次出來前,梵旸又從老雪蠆妖那里討了一只手爐,所以便一直想將裝了雪耳琉晶的手爐給江月。 “不用?!?/br> 可是江月說什么都不接手,淡淡一句轉身就走。因為他知道在這個地方,除了雪耳琉晶,任何火系靈物都難以抵御雪山極寒,就連元嬰期的梵旸也是不行。 越是向落霞峰的山上行進,梵旸越覺得難耐。原來進了這落霞峰的真正區(qū)域后,會出現(xiàn)一種吞噬人靈力的風雪,只要有外露的靈氣,統(tǒng)統(tǒng)會被其攻擊、吃掉。 而這也就是為什么千萬年過去了,卻很少有人能夠采到雪耳琉晶的原因。 “忍者點兒,雖然我們走的慢,但總比被攻擊強?!?/br> 已經(jīng)是來過一次的人了,所以江月對這些噬靈的風雪多少有些了解。他一邊辨認行進的位置,一邊拉著梵旸安慰道:“頂多半日,我們便能過了這片風雪?!?/br> 落霞峰有多高? 就算是撐天的石柱,也是有個盡頭的。 可是幾乎無妖可以登頂,那就足以證明他的兇險。 而現(xiàn)在梵旸終于知道了,為什么江月不接她手里的手爐,原來這風雪會將一切修士打回原形,讓你只剩rou身和凡物可以御寒。 所以此時再扭頭去看江月,梵旸心里這幾天的別扭都化了。 因為就算江月始終不理她,也沒有忽視或遺忘過她,不然不可能她還這么全須全影兒的活著。 “我……” “少說話,我這身體扛扛就過去了,你若是消耗的太多,就麻煩了?!?/br> 不過梵旸又想要說什么,卻是被江月給攔了,然后道:“看來我還真不是人,不過這靈族也挺好,凍都凍不死?!?/br> 以前江月偶爾也會自嘲一番自己其實不算人,不過來了雪山之后,他是完全確信了。因為他就頂著這所謂的rou身人胎,卻并沒有被極寒之氣凍死。反是他在這里待的越久,越是能適應寒冷。 …… …… 又安靜的跟著江月走了半日,果真和他說的一樣,他們穿過了那噬靈的風雪。 不過再后江月并沒有帶著梵旸繼續(xù)前進,而是不停的辨認位置,好像在尋找什么。 而找了一陣之后,江月終于肯定的方向,然后便拿出之前準備的繩子,將自己與梵旸各拴在繩子的兩端,繼續(xù)他們接下來的路途……下降。 原來江月所說的,那個空間節(jié)點在雪山的裂縫里,而這樣從內(nèi)部折返下去,雖然不會有之前那么大的風雪了,但是小面積的還是會遇到。 “我們向下走,要是有小陣的風雪刮過,記得一定不能使用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