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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梵旸雙臂無力的搭在江月的肩頭,現(xiàn)在連說話都沒什么力氣了,不過卻不想閉眼休息。 “因為小時候啊,我爸媽老催我早睡覺,我就想,你說他們大人怎么不早睡?所以我有一次就趴門縫去看爸爸mama不早睡做什么……” 想起自己小時候的糗事,江月干涸的嘴角微微上揚。 說起來那應(yīng)該是他最幸福的時候吧? “你看到什么?” 看著江月的目光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變得柔和。 “恐怖片??!也不知道我爸媽看的什么東西,就見一個男人背著一個女人在山上走,然后那個女人就然忽然變成了一只猙獰的狐妖,而且那男的都不知道??!最后那狐妖一叫那男人,那男人再一回頭,然后就被吃了半個頭?!?/br> 說起當(dāng)時看到的劇情,那簡直就是江月童年的心理陰影??! “所以后來我都特別早睡,再也沒看過我爸媽看的電視劇什么的。也特別的害怕背人,總怕誰給我來一口?!边呑哌叴謿獾闹v完自己的經(jīng)歷,其實現(xiàn)在想想那都是兩毛五的特效,可是就是看著比現(xiàn)在那五毛的特效更害怕。 “咳咳,那你還敢背著我?!?/br> 不知道為什么,從見到江月開始,梵旸總是能被他的各種行為和話語所吸引。因為江月身上有的,似乎正是她缺少的。因為好像在他那里,好像就沒有任何的苦惱。 “你叫我也不回頭?!?/br> 而動不動的耍耍無賴,也是他的特權(quán)。 “我不會吃你?!?/br> 梵旸這句話回的很認(rèn)真,似乎在向誰保證。 “那說好了??!餓死也別吃啊!” 而江月早就知道梵旸不會吃自己,所以又逗了她一句,便不在說話。因為現(xiàn)在饑腸轆轆的人不是梵旸,而是他。 …… …… 一路向西,江月除了必要的休息,根本就不敢停歇。而這一路上他始終努力未果的事情,就是捕獵、生火、做飯。 “刺啦……刺啦……刺啦……”直接用蠻勁兒拖著今天的獵物回來。 “等,呼呼,等等……等我緩過勁兒來,我就把這家伙弄熟了?!?/br> 這逃命三個月,江月平均三到五天狩一次獵,而他每次狩獵,那都是洋相百出。今兒也不例外,能讓他打完之后還留全尸的,最起碼筑基期以上修為,還必須是體型龐大的獵物。 不然他那無法精確控制的靈力,就把獵物給玩兒廢了。 “咳咳,好!” 而最近只要江月一停下來,梵旸便抓緊時間一點點的煉化那天地牢籠中的妖魂和妖嬰。 畢竟現(xiàn)在這東西是助她恢復(fù)的最好補品,而且說真的,她空間里除了靈石,其他的存貨也是告罄了,不然這幾日他們不會這么慘。 “生火,生火,生火……他鳥鳥的,當(dāng)初我怎么就不練個火系功法,不然現(xiàn)在哪里這么麻煩!” 一到生火的環(huán)節(jié),江月就更頭疼。 畢竟狩獵那點兒尷尬事兒還好說,大不了他就是不打兔子、野雞這種小動物??墒巧鸩煌?,一條路走到黑,他這鉆木取火的原始辦法真是太折磨人,現(xiàn)在他可懷念打火機了。 不過水晶尺爆炸的時候他只來得及顧活的,除了他自己、梵旸、寄身娃娃他們的靈玉,還有就是裝著大黃狗的靈獸袋,其他的都隨著水晶尺爆掉了。 只有那看似普通的房契,被他當(dāng)做父母留下的最后念想,一直是貼身帶著。 所以現(xiàn)在他只能苦叉的過原始人的生活。 至于說梵旸的空間里,咳咳,那jiejie的手機到手好的,而剩下的就是不能吃的靈石了。 但就算再苦、再難,他也要繼續(xù)向西。 一是因為有那蚿妖的囑托,他要報恩。二是因為那蚿妖在臨死前,還送了他一個值得一搏的信息。 說是在云頂冰峰的西邊,那里有一座更高的山名叫落霞峰,據(jù)說她是妖界最高的山峰。而在她的山頂上,生長這一種近乎于傳說的靈物……雪耳琉晶。 相傳也只有有緣之妖才能見到,而幾十萬年來也只有兩只妖采摘過她。 不過就是這雪耳琉晶兩次的現(xiàn)世,每一次都讓妖界掀起浩劫。因為這靈物非常了得,據(jù)說是小妖吃了都能短時間修煉成大妖,而大妖吃了更是能夠突破境界飛升上界的靈物。 但最讓江月心動的還不是什么修為不修為的事兒,而是那蚿妖說這雪耳琉晶能夠讓碎去rou身的妖重塑rou身,起死回生…… 而梵旸,她之所以這么多年都再難結(jié)嬰,一是因為她曾經(jīng)結(jié)嬰,后來又碎嬰,所以很難。二是因為她現(xiàn)在用的是人胎所化之身,就算能夠被她使用,也不能夠完全契合。 所以既然答應(yīng)了那蚿妖送東西去云頂冰峰,若是可以,他希望去那落霞峰碰碰運氣。 作者有話要說: 求花!~求收藏!~ 第166章 傷 一窮二白的日子苦,守著靈石沒處花的日子更苦。 江月和梵旸歷來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所以這番折騰下來,他們還沒看到雪山的影子呢,生活水平便已經(jīng)完全退回了原始社會。 “嘭!” “??!頭暈……等我再恢復(fù)恢復(fù),下次就能留下全尸了。” 這兩天梵旸已經(jīng)能夠湊合著活動了,不過她身上的皮rou幾乎沒有愈合,畢竟那戈壁妖花的腐蝕液可不是花露水,抹抹就算了。 但是她能動還不如不動呢! 本來江月找獵物就找的挺費勁兒的,而梵旸一出手比他還沒準(zhǔn)兒,剛才好容易弄到一只大沙蛇?。〗Y(jié)果梵jiejie那音波一上,呵呵,好了,沙蛇變蛇沙了,碎的連渣兒都撈不起來。 “還是算了吧!你再恢復(fù)恢復(fù),下次我恐怕連蛇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br> 一屁股坐在那堆蛇渣兒旁邊,江月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沙漠的邊緣了,不過離雪山還有一定的距離。 而要說這路可真是夠遠(yuǎn)的,就算他們現(xiàn)在行進的速度只比常人強點兒,但是一走半年才出沙漠,也是見識了。 “也不知道現(xiàn)在小旸怎么樣了?” 獵物碎成渣了,要想再找也不是一時半刻能有的,所以江月干脆向后仰躺在半是砂礫半是石子的地上,看著天空想起之前匆匆別過的小梵旸。 “還能怎樣,我在這里,她還能死了不成?” 自從江月和小梵旸接觸之后,這大號的梵旸便是各種的不爽。而此時見江月還想著那一騙一準(zhǔn)兒的小丫頭,她便坐到江月身旁,然后俯視著他的臉道:“她只是過去?!?/br> 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人的不同時期在一個空間相遇的原因,反正梵旸就是覺得和‘自己’八字不合。 “那也是你的過去??!你就不關(guān)心下小旸?!?/br>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