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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作死男還不收斂些,扭頭一瞪暗中出手的黃菲,然后便開始繼續(xù)作死,道:“看我以后見了你家大人……哎呦!” “呸!占誰便宜呢你?我還相煎何太急呢!充什么大輩兒!誰認(rèn)識你??!招惹我們,你知道我們是誰么?” 作死男扯著脖子叫囂,向來不太會罵賬的黃菲并沒有理他。不過架不住咱小姐妹多啊,尤其是藍(lán)玥那嬌嬌的性子,上去就給作死男后腰一腳,然后拉出當(dāng)初混南海的無賴架勢,道:“我讓你怎么死都不知道!” “就是,就是!” 雖然后來的小碧幾個,根本不知道剛才梵旸她們到底為什么和這作死男動手,但是住在同一屋檐下,她們自然是同仇敵愾!所以此時小碧也湊前面來,然后指著那作死男道:“讓你不知道怎么死!” 立時那小狗腿的架勢,真的是做的讓人沒話說了。 “這是什么?” 而作為這魔界的地主,雖然加入打擊‘邪惡’的行列不需要考慮,但是事后珺紅還是要知道到底誰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有膽和她帶回來的客人動手。 不過伸手一抓,珺紅拿過那作死男腰間的牌子,卻是沒見過誰家有這樣的家徽,而且這也不像是他們魔族慣用的腰牌,只是猛然一看容易混淆罷了。 “諾壹?” 湊過來一起看熱鬧,小碧這丫頭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簡單,而最大的缺點也是簡單。所以一張嘴,她那點兒文化造紙就被泄露了。 “文盲,那是渃薹!” 牌子上一共兩字兒,小碧就讀錯了兩個。 但是這個時候誰都能鄙視小碧的無知,就是那個…… “嘭!” “哎呦!~” 作死男不能! 所以一下子嘴見的作死男,又被他邊上的黃菲補了一腳,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我讀錯了么?” 而文盲歷來都不把自己當(dāng)文盲的,所以小碧這個時候覺得特別無辜,扭頭看看藍(lán)玥,道:“不是諾壹?” “咳咳,那個真的念渃薹?!?/br> 不過不待藍(lán)玥開口,江月便走上前來,然后接過珺紅手里那牌子,墩身看著地上已經(jīng)成粽子的作死男,問道:“你知道我剛才的事兒?” 不管怎樣,江月想在梵旸幾人將這家伙大卸八塊之前問個清楚,因為他實在難以忽視之前的事情。 “你說你是不是見到一個女人!” —..—| 江月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見這么愣頭愣腦的人。這都什么時候了,還不乖乖的先回答他的問題。 “沒見到?!?/br> 你不說是吧?不合作是吧?沒事兒,咱們那就一塊兒堅持到底,看看到底誰堅持的住。 “你騙人,我感覺到了,你是不是見到一個特別漂亮的女人,她擁有顛覆一切的美貌,但是性子卻很……怪!” 擰著脖子盯著江月,這個……暫且叫他渃薹的男人,還真是執(zhí)著的要命,笨的發(fā)傻。 “沒見到,我連著母蒼蠅都沒見到,你怎么滴吧!” 來吧,來吧,相互欺騙吧! 本來還想給你求求情呢,雖然不知道你因為什么惹到家里的大神了。但是看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你這死牛的脾氣,被虐死一百遍都不多! 還有就是這家伙說的,和自己遇到的應(yīng)該不是一個人,因為他遇到的那個女人,根本算不上是擁有顛覆一切的美貌。 第122章 前任與現(xiàn)任與靈露 不知何時開始,江月已經(jīng)習(xí)慣了身邊嘰嘰喳喳、打打鬧鬧。就算是大白天在街上捆了個人回來,江月晚上回來還是照吃、照喝,就和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嘿嘿,謝了??!” 又吃過飯,在魔族這里江月也不好隨便溜達(dá),他便干脆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拿出以前的習(xí)題集來看。而好不容易暫獲自由的憐香郎君此時正美著過來與江月道謝。 “我說你還真是個找虐的性子,現(xiàn)在還看這個干嗎?” 不過他湊近了一看江月手里的東西,立時就是一陣哀嚎,覺得江月就是個被虐狂。 原來下午回來后,江月便去珺紅那里給憐香郎君求了請,讓她暫且去了那根紅線,放憐香郎君一時自由。 因為拴著那根紅線,被懲罰的不止是當(dāng)初拋棄人的憐香郎君,還有被拋棄的珺紅。那根紅線只會時時提醒她,曾經(jīng)發(fā)生的一切,和曾經(jīng)承受的痛苦。而紅線拴的越久,就她越難釋懷,因為她的恨會一點點的隨著時間而加深,早晚制造出更加無法估量的傷口。 “回去人界之后她還是會拴上你的,現(xiàn)在謝我還太早?!?/br> 收起手上的習(xí)題集,其實江月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看什么,該做什么。而看書是他的一種習(xí)慣,如果沒有梵旸她們的介入,他的生活可能會一直那么平淡、安靜下去。 “哎呀,說那些干嘛?來,今朝有酒今朝醉?!?/br> 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個壇子,憐香郎君嘭的一聲放在面前的石桌上,然后還特意‘更正’道:“放心,這個是特制的靈露,不算酒,不算酒!” 魔族都愛喝酒,而且是烈酒,但他們并不是只釀造烈酒。 只不過這今日憐香郎君拿的這個可不算是純粹的靈露,只是與往常的酒不同,沒有什么辛辣味道罷了。 “唉!你這也太想得開了。不過你當(dāng)初干嘛跑啊?” 頭一次非常想知道珺紅被甩的原因,到不是別的,而是江月想不明白,這個憐香郎君是哪根線搭錯了,竟然把那么好的一個老婆給扔了。 當(dāng)然了,江月這個好只是從他個人角度去看,并不代表廣大男性的看法。 “哎呀,你怎么又提這些?喝酒,喝酒?!?/br> 再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下酒菜,看得出,這憐香郎君可真是個對吃不含糊的人。只不過和他一說珺紅,其面上便發(fā)緊,好像在逃避什么。 “好奇。” 江月一點兒都不八婆,至少他自己這么認(rèn)為。 但是就讓珺紅扯著憐香郎君在他身邊耗著,早晚要鬧出事情。 還有就是今天遇到的那個女人,和那把匕首,簡直是太詭異了,還有之前認(rèn)識的那個金莉莉,她的本事應(yīng)該夠大了吧?可是卻對他避之唯恐不及,所以如果有可能,他不想再這么多人聚在他身邊了,因為他身邊可能就是最危險的地方。 “好奇?有什么可好奇的?!?/br> 不管江月,憐香郎君先自斟自飲一杯。而要說這珺紅和他……故事可就長了。 “你當(dāng)初是騙婚么?我覺得珺紅姐的性子,應(yīng)該不會喜歡比自己修為低的男人?!?/br> 憐香郎君人比較隨便,江月也沒必要和他客氣。況且之前在人家的飯莊里天天吃白食,也是早就吃習(xí)慣了。所以這時憐香郎君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