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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49一夜七次郎~不過要采得深處的蜂蜜滿載而歸并不容易,進去了一截,羅杰便被卡住了,由於乏力,他根本掙脫不了這緊致的甬道給他的甜蜜考驗,以前強壯的時候還能反敗為勝,唉,他不由挫敗地嘆息了一聲。如果他被卡住出不來,到了早晨被親親發(fā)現(xiàn),等待他的不知是什麼倒霉的結局。然而就在他自暴自棄的時刻,他發(fā)現(xiàn)花道竟然比剛才寬敞了一點,被夾住的身體重新得到了自由,抬頭,居然看見嘟嘟果頂著rou壁和粘液站在面前。他先是驚訝,後來火冒三丈:給我滾出去!難道你不明白什麼叫閑人免進?小果子十分單純,不知他這股火氣到底是從哪來的,它只知道自己的主人,也就是羅杰,每天要鉆進少年的身體,吸食里面的某些東西才能活下去,它只是想幫他而已,卻不料被他兇了一道,不禁覺得很是委屈。羅杰知道它沒有歹心,只是無意中觸犯了自己的占有欲。哼,回去再找你算賬!羅杰狠狠瞪了它一眼,其實心里已經(jīng)原諒了它,只是拉不下面子罷了。多虧有果子的相助,他才順利觸到了那層膜,上面還有被他修復的痕跡,看上去真是親切無比。不過他來并不是和它敘舊的。羅杰發(fā)瘋一樣撲了上去,使出吃奶的力氣將它吃干抹凈,好吃啊,太好了,嘴都顧不上抹,便開始第二輪,不過他沒有力量速速將其補好,便補一點吃一點,越補越大,也越吃越多,他枯黃的身體有了水分,漸漸恢復了翠綠的顏色,枝條抽出了新枝,甚至開出了小小的花朵,嗷嗷,春天來了~~小果子見他恢復如初也十分開心,不過轉眼就被羅杰恩將仇報一鞭子抽了出去。除了先前進展緩慢,到後來便越發(fā)順利,羅杰本就是貪嘴的主兒,直到天亮才捧著圓滾滾的肚子屁顛屁顛地溜出來,然後回到石盆里擺出了一個雄偉的造型。南希睡到很晚才起來,他只覺得身體軟綿綿的,整個人打不起精神,病懨懨的(他不知道自己一夜被破處七次--!),剛起身就頭暈,沒辦法,他只好躺回床上,療養(yǎng)這具病體。然而本來要躺下的身體卻一動不動地矗在那里,這、這不可能吧,他對著羅杰那個方向,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他以為自己看錯了,石盆里那挺立威武甚至比原先更高大更粗壯的植物是他的羅杰嗎?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南希顧不得虛弱,便下床朝他奔了過去,抱著就是一陣親熱,眼淚、親吻啊,接踵而至。羅杰幸福得禁不住又開出幾只花朵?!傲_杰,你開花了??。 鄙倌牦@喜交加地看著他,一朵挨著一朵撫摸上面的花兒,花朵潔白,花蕊靦腆,花身婀娜,真是太美好了。而羅杰被熱情的少年弄得暈乎乎的,甚至有些害躁地蜷起了枝條。他在心里說道:親愛的,我開花也是因為你啊。他看著這個和自己同樣激動的人: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兩情相悅嗎?南希,我好喜歡你,他很想大叫出來,讓少年聽見,然而他的身體構造決定了他并不能因為心情激動而鼓動喉舌。南希見他終究是個感情上的死物,有一點點失望,便轉頭看旁邊那只果子去了,“咦?”把果子放在掌中,發(fā)現(xiàn)它比原來長大了許多,殊不知這是在調教過程中被謝利揍的,他只顧著觀察這只果子,而忽略了身後的羅杰正張牙舞爪地無聲叫囂著:你、你、你怎麼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嗚嗚……整個洞xue在經(jīng)歷了那次浩劫之後重新回歸了安寧,甚至變得更加的和諧:打架斗毆的事情很少發(fā)生了,人們面色祥和互相照顧和幫助。不同於之前的嚴肅和拘謹,現(xiàn)在洞xue里到處可見成雙入對的身影,每隔半月便會多出一個新生兒,也許是發(fā)現(xiàn)平靜的生活來之不易,滯留在此的哈薩克族開始了繁衍的腳步和美好的生活。那些熱戀中的人們一般在晚上才出來活動,漸漸就行成了這樣的慣例,白天,護衛(wèi)隊會組織練兵,同時也會帶領著其他雄強身健體,雌則呆在洞里休息,一夜的交孌是十分疲憊的。不過有一對例外,他們總是大白天見面,在一個角落里親熱以尋求刺激。然而這一天,他們糾纏著,先是情話綿綿,接著互相親吻、撫摸,漸漸擦槍走火,褲子掉在地上了,雌呻吟著,雄喘息著,就在即將進入的時候,雌突然捂著嘴,驚叫了一聲,雄順著他的目光望去,臉色一下就變了,伸出去給雌寬衣解帶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中。作家的話:這真是一片有愛的yin文,你們覺得呢???~~~~~~~~~~~50他們看見了一張臉,一張丑陋的臉。臉上的那雙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們,將他們圈在不住收縮的菱形瞳孔里面,一點點地玩味,一點點地凌虐。被發(fā)現(xiàn)後,這張臉的主人不退反進,仿佛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監(jiān)視,而不是下流無恥的偷窺。兩人又驚又懼,抱在一起簌簌發(fā)抖,他們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還是有什麼地方冒犯他了?心里直打鼓。然而那人并沒把他怎麼樣,只是虎著臉,不悅地質問道:“怎麼不繼續(xù)了?”他們一下就傻眼了。皆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那人大聲喝斥:“繼續(xù)!”兩人才慌忙動作起來,可立即又愣住了,面面相覷,繼續(xù)?繼續(xù)什麼?不會是繼續(xù)交配吧??恭喜,答對了。我們的謝利同志今天就是特意來觀摩的。其實他幾天前就注意這放蕩的小兩口了,本來只是隨便瞟一眼,不料只一眼便駐足不前。當然,吸引他的并不是那火辣辣的rou體交纏,而是隱藏在激烈rou欲中的純真情愛。他看見那只雌緊緊地抱著他的雄,臉上癡迷的神情并不完全來自於那膚淺的快感。他看上去是那麼幸福,而他的雄便是一切幸福的來源。謝利心里有些妒忌,薩洛美雖然也露出過類似的表情,但那都是因為自己伺弄他的手段,以及對方身上的雌性器官。跟那種依戀的瘋狂的感情沒有任何關系。這讓他感到挫敗。他本不知主宰著對方身體的自己是挫敗的,直到他看到這一幕,才懂得了什麼才是真正的干柴烈火、不離不棄。那薩洛美排斥自己的原因又是什麼?是自己太粗暴了麼?畢竟是不同的種族,但這一點,他的確從未考慮過,所以才跑來觀摩觀摩,如果把美美弄舒服了,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會改變也說不一定呢。視線回到那兩人身上,在謝利的yin威下,他們不得不照做,只是力不從心,完全是一邊發(fā)抖一邊互摸,然而越摸雄那里越軟,謝利找了塊巖石坐了下來,翹著腿挽著手臂津津有味地觀看起來。雖然已到深夜,小丸蛋仍舊在洞中飛來飛去,吵鬧不休。它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