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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說,謝利既然是他們的主人,應該不會糟糕到哪兒去,看來薩洛美的人身安全還是有一定保障的。至於其他方面……那就說不一定了。作家的話:下章H~~~~~~~~~~~~~我寫文完全是娛樂哈~~~~~~~~~~~~所以出現(xiàn)脫線的東西大家要淡定~~~~~~~~~~~~()18H的前奏~謝利把薩洛美帶到最高處一個洞xue里便離開了。這個洞xue又大又深,頂部是一片不斷閃爍著光芒的藍色,非常美麗。而男人只為此著迷了幾秒,便罵罵咧咧地跑到洞xue邊緣,想方設法逃跑。只是,他所在的地方太高了,且沒有通往下方的路可走,只看得見突出在外的巖石,要下到底部顯然只有攀巖一途。不過太危險了,一旦失足便會摔得粉身碎骨,但無論如何,他都不能留在原地等死,一想起那條冰冷的舌頭滑過皮膚的感覺他就想吐,為了逃離那個怪物的yin爪他豁出去了!費盡千辛萬苦薩洛美終於將到達地面,然而不小心一腳踩空整個人掉了下去,還好不高,只是受了些皮外傷,只是跌了個灰頭土臉,形象全無?!霸撍?!”他恨恨地罵了一聲,用袖子擦去臉上的灰塵,往前走了一步便發(fā)現(xiàn)周圍陰森森、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也沒有一點聲音。怕謝利發(fā)現(xiàn),他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只徑直來到族長洞前,將手攏在嘴上輕聲喊:“哥……”現(xiàn)在也只有齊格勒救得了他了,雖然之前對方拒絕給予幫助,但他仍舊不相信他會那樣絕情,畢竟眾目睽睽下,男人想幫他也不太方便。其實他并不指望齊格勒會轉向他,畢竟哈薩克族已經得到了好處,沒有什麼比擁有一個干凈而安全的處所更實際的了,但至少齊格勒會把他藏起來,讓他免受那個怪物的sao擾和荼毒。然而他再次失望了,無論他怎麼喊,或者是往里丟石頭,齊格勒都沒有露面,他本想攀上去質問他(族長的洞處於半空),可又遲疑了一下,人家根本不理他,他何必犯賤,跑去自取其辱呢?想到這,他的目光轉向那道通往外面的門,不如直接離開這里好了……然而不等他付諸行動,身後便傳來陣陣詭異的響聲。那不是腳步聲,要知道獵人在捕捉獵物時絕不會弄出讓自己功敗垂成的響動,但是有的獵人,他足夠強大,他想要什麼就有什麼,簡單得就像探囊取物。在這種實力相差太遠的情況下,他不需要藏蹤匿形,而是大大咧咧地逼近獵物。比如──拖著鎖鏈正向他緩緩走來的謝利。薩洛美頓時汗流浹背。完了,這下完了……他再也顧不了尊嚴,一邊踉蹌退後,一邊朝齊格勒所在的洞xue聲嘶力竭地大吼:“哥!哥??!”縱然知道就是齊格勒聽到了也改變不了自己悲慘的命運,但是他仍沒有放棄徒勞的求救,也許是為了降低心中的懼意。“你別過來!”那人離他越來越近,薩洛美對他的喝斥里不禁帶了些微的哭腔,轉眼就被逼到了角落,他當機立斷,轉身奮力向上爬去,可由於過於害怕,手腳根本不聽使喚,總是爬上去一點又滑了下來。下一秒,謝利手中的鎖鏈便飛了過來,身體被纏了個結實,薩洛美驚叫一聲,害怕到極點。“放、放開我……”男人渾身顫抖著,明明怕得不行,卻還不忘記逞口舌之能,“你這樣、這樣算什麼……有本事我們單、單挑……”盡管他不斷給自己打氣,可當男人來到面前時,他的腦子立馬陷入混亂。刀,刀在哪里……他迷迷糊糊地想,我還有機會,我要偷襲!謝利看來還是比較開明,欣欣然接受了他單挑的建議,只是他將鎖鏈收回去時,絞碎了對方的衣服,“你、你……”薩洛美用一只手遮住曝光的下體,一只手憤怒地指著男人:“你是故意的??!”那人不答,只是歪了歪腦袋,舔了舔嘴唇,專心致志地對他進行著全方位的視jian。薩洛美簡直快要哭了,他哆哆嗦嗦地將掉在地上的匕首撿起來,然後糾糾結結地朝對手沖過去,謝利嫌他動作太慢,干脆甩出鏈子纏出他的腳踝將他拉了過來。“嗚……”薩洛美被拉得狼狽地趴跪在男人面前,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下肋,接著那根筒狀的頂端蠕動著幾根短小觸手的舌頭伸了過來,當暴露在外的乳首被觸須夾住搓弄時,薩洛美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本能地往後躲,但那人非常強硬,不許他逃避自己的愛撫,甚至拽住他的發(fā)絲,逼他向自己靠近。作家的話:這章我寫得很輕松~~~~~~~~~~因為感覺很好笑~~~~~~~~~哈哈.~~~~~~~美美~~~~啊呀~~~~我的兒子啊~~~~~~~~~~你別這樣逗後媽~~~~~~哈哈哈~~~~~~~~明天正兒八經H了~~~cao,又羅嗦了一章~~~~.()19微H~好惡心,他怎麼會碰到這麼惡心的事……薩洛美偏開頭,忍著胃部的翻江倒海拼命反抗,可他越是推拒對方越是得寸進尺。“不……混蛋……”最後那人居然將他整個人掀翻壓在了地上,頭埋在他頸窩里一陣狂舔。嗷,我的天……他簡直要瘋了,這只死怪物就這麼饑渴?舔得他都快掉一層皮了!“滾遠點!去死吧!”他無法控制地破口大罵,同時一邊猛烈地掙扎一邊反轉身向前爬,雙腳胡亂蹬著,但仍是被抓住腳踝拖回男人身下。幾近光裸的臀部對著那人讓他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然而他現(xiàn)在想逃也逃不開,身體被對方嚴密控制著,分毫不能動彈,極度的驚懼使得他的雙眼不由自主濕潤起來,身體更是緊繃著,仿佛下一秒就會繃壞。腰間是指甲尖銳的觸感,背上是怪物充滿壓迫力的體重,而肩膀上則徘徊著那可惡的舌尖,嗷,他快要抓狂了!可是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連掙扎也淪為強弩之末變成了可笑的蠕動……用不了多久,身下的男人將徹底屬於他,此刻的謝利就像抱著一個大蛋糕的孩子,貪婪地嗅著蛋糕上的奶油,苦思冥想該從哪里下口。他好像對男人的小麥色肌膚非常感興趣,恨不得將其每一寸都舔得天翻地覆。主要是,他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雌,像陽光一般透亮,渾身迸發(fā)出點點光彩,讓人見了就移不開眼,甚至生出邪惡的獨占欲。他說不出來那種感覺,只知道對方的存在無時無刻不挑動著自己的神經,讓他莫名的振奮,心里怒放著欲望的火星,仿佛下一秒就會燎原般燃起來。更進一步說,對方就像他記憶深處某種朦朧而純粹的存在,一種非常重要的印象,反正讓他覺得十分十分地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