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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擦嘴,“師父,你怎麼不喝了,是要我喂你嗎?”他向上捧起自己的雙乳,由於那對rufang確實巨大,云穆低下頭竟是可以含住自己rutou。他自己吸幾口就俯下身去哺給云襲,云襲扭著腦袋躲避,乳汁縱橫交錯地流了他一臉。云穆將手探到後方摸了摸云襲的陽物,在這麼會兒功夫里,那roubang又精神地站了起來。於是云穆也不再糾結(jié)於喂云襲喝奶這件事情,扶著roubang果斷地插進(jìn)了自己的菊門內(nèi)。菊xue比陰戶要緊致許多,也沒有那麼濕滑,云襲被磨得有些痛,額頭上又冒了一片汗珠。云穆卻依然爽得飄飄欲仙,按著云襲汗淋淋的胸膛搖胸擺臀,口中一聲疊一聲地叫著“好師父,你插死徒兒了?!?/br>兩個吃了春藥的人在一處yin亂到天明,云襲已經(jīng)有些撐不住了,面色發(fā)白眼眶發(fā)青。云穆情況也沒好到哪里去,不過他一臉得逞的表情趴在云襲胸口,一邊用手指絞著他的發(fā)絲一邊問:“師父,徒兒讓你爽快了嗎?可還中意徒兒的新身子?”云襲閉眼淡淡道:“滾!”“看來師父并不滿意呢,我還得繼續(xù)努力一番?!痹颇掠米约罕籧ao得合不攏的肛口磨蹭著云襲半勃的yinjing,一點一點地將它吞了進(jìn)去??刹艣]動作幾下,云臻便來到了房門口嘮嘮叨叨起來,云穆對云襲媚笑一下,幸災(zāi)樂禍地等著看好戲。云襲自然是不想暴露於人前,惡聲惡氣地支走了云臻。“師父就這麼打發(fā)走師弟了?不邀請他進(jìn)來看一眼麼?”云穆想象著云臻的表情,一臉得意,“看看師父的大roubang有多麼厲害,將我干了一個晚上,還噴出了這麼多精華?!?/br>“孽障!”云襲緩緩轉(zhuǎn)動眼珠,對上云穆的視線,眼神跟平時有些不同。云穆歪著頭看了他一會兒,“師父,你這樣看著我,徒兒的心跳得好快?!彼鹪埔u的右手放在自己左胸,因為胸部多了兩團(tuán)軟rou,手掌感到的震動并不強(qiáng)烈,不過確實是密集如鼓。幾縷陽光穿過窗戶之間的縫隙,黃色光斑落在兩人身上。云襲出其不意地彈坐起來,原本動彈不得的雙手重重扼住云穆的脖頸。云穆的笑容固定在臉上,“師父……你……”云襲不說話,雙手逐漸收緊。云穆掙扎著將雙手覆上云襲的,眼神中有渴望,似乎不想死,但也有挑釁,似乎也不怎麼想活。云襲想起他剛跟著自己來到棲鳳崖的情形,那時云穆是個黑黑瘦瘦的孩子,話不多,總是一臉陰郁,但是特別勤快,什麼事情都搶著做。到底他是哪里沒教好,讓他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云襲終是不忍,慢慢松了手上的力道,像抓小貓一樣捉著云穆的脖子提下了床。“我不殺你,”云襲穿上衣服,“不過也不能饒了你?!?/br>云穆捂著喉嚨咳嗽不停,“師父……想……怎麼……處置……我……”云襲看了他半晌,“廢了你的元丹後,你就離開這里吧?!?/br>云穆猛地仰起頭,“師父,我身體已經(jīng)變成這個樣子,又散了修為,離開這里恐怕就成了別人鍋里的rou。你就一點都不心疼我?”云襲皺眉不語,臉色發(fā)青。云穆爬到他腳下重重磕了幾個頭,“師父,我自廢元丹,吃下忘憂散,然後在你門下重新開始,好嗎?”作家的話:謝謝vbhaoy的鞭策,QAQ,加油碼字ing☆、24云臻也沒什麼好收拾的,一人一虎到齊便可下山??伤纳癫粚帲傆蟹N不安的預(yù)感,白虎見他磨磨蹭蹭非常著急,“主人,你怎麼啦?”“沒事,就是有些擔(dān)心師父……”白虎有些不高興,板起漂亮臉蛋說:“他哪里需要擔(dān)心了?”云臻想想也是,便刻意不去在意,一心打點起自己行程來。由於白虎尚不能飛行,云臻就又鑄了一把飛劍,帶著白虎花兩天時間回到了行云洞。白虎第一次來這里,覺得很是新鮮,跳下飛劍就開始探索這個新鮮的地方,主人睡過的石床、主人看過的書、主人坐過的凳子,他都逐個地摸了一遍。中途跑進(jìn)來幾只云臻放養(yǎng)過的兔子、松鼠之類的小東西,白虎咆哮著把它們嚇得屁滾尿流地跑了。做完這些他還不滿足,很想化作原形用尿液標(biāo)記領(lǐng)地,偷偷望了云臻幾眼,他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云臻笑看著白虎上竄下跳,自己慢慢地收拾洞內(nèi)。月上梢頭時,洞內(nèi)便亮起了火光,一切都恢復(fù)了云臻離開前的樣子,除了多了一個光頭青年。“別胡鬧……”云臻推開用腦袋蹭著自己脖子的白虎,“你到那邊去坐。”白虎不依,抱著云臻的胳膊,“主人,主人,幫我撓撓背嘛?!?/br>云臻很是無奈,將手伸進(jìn)白虎衣服里隨便抓了幾下。白虎舒服得哼哼了幾聲,又伸出一條腿壓在云臻腿上,“主人,腿根也癢癢!”云臻怎麼也不想去碰他那里,便罵道:“到處癢,你長虱子了麼?”白虎應(yīng)道:“不知道,主人幫我找找?!闭f著便要脫褲子。云臻急忙制止了,“我?guī)闳ハ丛璞闶??!彼麑谆У讲贿h(yuǎn)處的一個小湖旁,“喝水、凈身都是在這里,路記住了沒?”白虎點頭。“那我先回去了。”白虎驚訝地望著他,“主人,你……你不給我洗嗎?”“你身上現(xiàn)在還有哪處是自己夠不到的嗎?”云臻摸了摸他的光頭,“自己洗吧。”白虎傷心地泡在湖水里,對著自己的倒影發(fā)呆。還是當(dāng)老虎好,主人幫洗澡、幫撓癢癢、被自己舔兩下也不會躲……一個人洗澡有什麼意思,早知道就不來了。“哥哥?!?/br>一聲甜甜的呼喚引得他轉(zhuǎn)過頭,“誰?!”一個清秀的綠衣女子怯怯地從一棵大樹後走出,“我是這里的樹精?!?/br>“哦?!庇伸短旯饬祟^發(fā),白虎跟以前比起少了幾分豔麗,多了幾分匪氣,面無表情的時候很有幾分霸氣。清秀女子又走近了幾步,在岸邊的一塊大石頭上坐下,癡迷地望著白虎,“哥哥,以前沒有見過你,你是誰???”“我是行云洞主人的坐騎白虎?!卑谆⒁娕怂坪鯖]有惡意,也就不防備她,泡在水里一動不動。“那哥哥真厲害,”樹精崇拜地看著他,“才貌雙全。”被夸獎總歸是讓人愉悅的,白虎扭頭看著樹精,思索著是不是該說聲謝謝。樹精見他看自己,便又大膽了一些,從石頭上跳入水中,“哥哥,我給你搓背吧。”白虎瞟一眼她的纖纖玉手,自認(rèn)為白撿了個便宜,點點頭讓樹精靠了過來。樹精的一雙手像蔓藤一樣,從在白虎後頸一路爬到腰部,力道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