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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爬起,一個小弟子急急站在他門外喊道:“云臻師叔!”云臻被師叔這個稱呼震得愣了片刻,緩緩問道:“什麼事?”“代掌門在後山的竹林里等您,請您盡快過去,有急事相商?!?/br>“知道了。”云臻心中大喜,後山的竹林便是師父一貫閉關的地方,難道師父算到自己有難,現已出關?他急匆匆地趕到竹林,只見云穆孤身一人被手站在一個石洞前,洞口隱隱有微光閃耀,似乎被布下了結界。“云穆師兄?”“你來了?!痹颇挛⑽⑵^頭看了他一眼便又專注地盯著洞口。“師父呢?”“自然是在這石洞中?!痹颇罗D過身用一種奇異的眼神看著云臻,仿佛云臻問了一個傻問題。云臻心中微微有些不快,“不知師兄找我有何事?”云穆微微一笑,一貫陰沈的臉上因為這笑倒是顯出幾分俊朗來,“找你來請師父出關啊?!?/br>云臻搖搖頭,“師父自有安排,我在崖上等著便是?!彼m然很為自己的身體著急,但絕不想打擾師父的修行,他愿意在此處多等些時日。云穆伸手按在云臻的肩膀上,“你等得了,我可等不了。師父他可真是個懦夫,連當面告訴我的勇氣都沒有,只留了封信在桌上便躲進這石洞里,還布下這麼厲害的結界,一躲就是三十年?!?/br>云臻愕然,“云穆師兄,你跟師父究竟……”“閉嘴,你這個賤人,還不都是因為你!”云穆表情突然猙獰起來,“我知道,我長得沒有你好看,總是一臉死氣沈沈的陰郁,可我對師父的一片心意,是沒有人能夠比得上的!只要師父教我的,我就比別人百倍努力地去學,要說這崖上,修為最高的,除了師父不就是我嗎。可是師父他,哈哈,他什麼時候正眼看過我。倒是你啊,云臻,本領不怎麼樣,臉蛋倒是長得漂亮,你出關之後師父也一直惦記著你,怕你在外面受欺負呢??晌夷?,我年齡和本領早就過了可以出關的條件,我選擇一直陪在師父身邊為他安排好內內外外地大小事務,他居然也就真的把我當一條狗了嗎?”云臻拉開自己肩膀上的手,看著狂亂的云穆不知如何是好。“可是就算是條狗,也有被人摸摸肚皮拍拍頭的時候,可我的好師父啊,連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呢……”云穆垂眼端詳著自己被推開的手,“他越不給,我就越想要。他還是不給,我就只好自己去拿?!?/br>云臻提起真氣,沈聲問道:“你究竟對師父做了什麼?”“沒什麼,只是給師父吃了點藥,然後把他抱到了我床上?!痹颇绿蛱蜃齑?,眼睛亮得像一匹狼,似乎在回味那天的美事。云臻氣得渾身發(fā)抖,“混帳!”他化出一把氣劍,沖著云穆的左胸刺了過去。云穆左手反手擋在胸前,那氣劍觸到他的手掌後便從劍尖開始散了開去?!皫煹?,你不要這麼激動,師父遇到的跟你遇到的可不是一回事。我不過是盡心盡力地用嘴服侍了師父的寶貝一回,可還沒等我坐到師父身上去,師父就醒了,枉費我辛辛苦苦往後庭里涂了那麼多油,就怕師父被夾得不舒服?!?/br>云臻面色變幻啞口無言,嘴唇無聲地張合著,不知道該對這個瘋子說些什麼才好。云穆朝石洞又走近幾步,長長嘆了一口氣,“自從師父進去後,我想盡了各種辦法。我故意新頒布一些混亂的門規(guī),攪得棲鳳崖上上下下不得安寧。我有時在洞前自瀆,為了讓師父看清,一般都會選擇滿月的夜里。有時還找來其他弟子與我在洞前雙修,不管我在上還是在下,洞里都沒有動靜。有時候我都懷疑,師父是不是已經逃走了,只有我一個人像傻子一樣對著空蕩蕩的洞xue表演?!?/br>云臻驚呆了,他從沒想到這位總是沈默嚴肅的師兄會有如此執(zhí)念。“不過師弟,這次你回來倒是幫了我的大忙。師父那麼心疼你,一定不會丟下你不管的?!?/br>“你想干什麼?!”云臻不自覺地後退兩步,十指在身邊放出一個結界。云穆?lián)u搖頭,“師弟,你這幾年都干什麼去了,為什麼修行都沒有一點進步呢?”眨眼間他便進入到結界之內,捏住云臻的雙腕將他拖到石洞前推倒在地,“把衣服脫掉!”“你!”云臻憤怒地想要站起身,卻被按得死死的。他驚訝地發(fā)現,自己在云穆面前居然毫無還手之力。“師弟,我讓你自己脫是給你留最後一分面子,既然你不要……”一陣小旋風從云臻腳底升起,一路沿著云臻的身體線條向上卷起,將他的衣服絞得粉碎。云臻吃力地在云穆手下掙扎,後者不耐煩用兩個半圓形的光環(huán)將他的手腕固定在地面,又用兩根蛛絲似的銀絲將他的雙腿吊起,兩腿之間的私秘處恰恰對著洞口?!皫煾?,你看,你最疼愛的云臻師弟回來了??蓭煹艿纳碜硬惶珜?,你不出面替師弟療傷嗎?”云穆蹲下身,伸出一指順著兩瓣花唇之間的縫隙滑到菊門,“師父,你看云臻師弟抖得這麼厲害,連我都要心疼了?!?/br>說完這話,云穆便死死地盯著石洞,可一切如舊,沒有一點異動。他冷哼一聲,站起身一甩袖子,“既然師父不愿出面,棲鳳崖上的眾多弟子一定愿意為云臻師弟排憂解難。女子的私處屬陰,想來弟子們的陽精一定能緩解師弟的病情?!?/br>云臻用盡全力吼道,“云穆!你清醒些!”云穆抬腳踩在云臻的私處慢慢加力,“師弟,安靜些,我都說了找人來救你了。”突然,一道白影沖著云穆?lián)淞诉^來,“放開主人!”一個小小的身影也鬼魅般地來到云臻身邊,試圖解開他的手腕。云穆的身體瞬間消失不見,又在半空中突然現形,他俯視著地上的三人,頗為自責地道:“我太大意了,居然沒發(fā)現竹林里還藏著一個畜生和一個小孩。”男孩努力無果,只好放棄還云臻自由的打算,與白虎兩人圍著云臻的身體,警惕地仰頭看著云穆。云穆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指尖一彈,一道白光直直射入白虎額頭,白虎痛呼一聲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大概實在痛得厲害,滾了幾圈後他便連人形也維持不了了,變作一只大白虎在地上掙扎,美麗的毛皮上沾滿了零碎的竹葉。男孩神色一凜,全身崩得死緊。正在他全神戒備時,云穆卻沒有繼續(xù)攻擊,而是緩緩落到男孩面前,嘴角微微揚起,“師弟啊,我記得童子尿也是極陽的補物?!?/br>云臻憋紅了臉,痛罵道:“云穆,你喪心病狂!”云穆伸出手重重捏住男孩的下巴,“小弟弟,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