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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膝蓋頂著床板努力想要曲起腿,頑固地做著一些無謂的努力。白虎見主人這麼不情愿,只好轉(zhuǎn)移戰(zhàn)地。它盯上了方才含住它手指的那個小洞,大魔王進(jìn)入過這里,自己也可以的。兩只虎爪按在了飽滿臀rou上,前端尖尖的虎莖很容易地進(jìn)入了了一小截。云臻渾身僵住,白虎把這當(dāng)作了同意的信號,兩只虎爪將臀rou向外扒開,虎腹向前一頂,虎莖便進(jìn)入了一半。云臻眼中盈滿淚水,嘴唇也打著顫,覺得自己失望得想痛哭一場。白虎精蟲上腦,舒服得喉嚨里發(fā)出一陣陣嗚嗚聲,覺得這處比腿根處好要好上百倍。它一鼓作氣地將露在xue外的虎莖全部插了進(jìn)去,換來云臻一陣尖叫。這聲尖叫讓白虎更加興奮了,下身快速地前後抽動起來。進(jìn)入時云臻還只是被虎莖的粗長漲得痛極,覺得後xue像要撕破似的難受。等到白虎開始抽動,云臻才知道真正的痛苦是怎麼樣的?;⑶o上的倒刺隨著白虎向後退的動作小刷子似的刮著云臻的rou壁,他痛得連叫都叫不出了,只能盡量迎合著白虎的動作,白虎退他也撅著臀跟著後退,來減少這種痛苦。白虎不了解自己胯下兇器的可怕,見主人跟著自己的節(jié)奏扭動臀部還以為主人喜歡這樣,興奮得毛都立了起來,身下動作也更是兇猛,恨不得將兩團(tuán)虎睪也塞進(jìn)主人xue內(nèi)才好。云臻緊緊地咬住被子,將下一聲痛呼給堵了回去,渾身繃得死緊來抵抗疼痛。白虎被夾得有些受不住,一邊在嗓子里哼哼一邊用收起指甲的爪子來回刨著云臻的大腿外側(cè),希望主人稍稍放松些。正在兩人糾結(jié)之際,門外傳來招寶的聲音:“云哥哥,你怎麼了?我剛才好像聽見你的叫聲?!?/br>白虎停下動作,將頭貼到云臻腦袋旁邊,濕漉漉的鼻頭蹭了蹭主人的臉頰,鼻子里噴出的一陣陣氣息熱呼呼地灌進(jìn)云臻耳朵里。云臻恨恨地瞪了它一眼,艱難地松開被他咬得濕漉漉的被子,喘了好幾口氣才平定下來。“云哥哥?”招寶的聲音又大了一些。“我……”云臻有些猶豫,如果讓招寶進(jìn)來幫忙,不知道白虎會不會被招寶一劍捅個對穿。如果不讓招寶進(jìn)來,他火辣辣痛著的後庭難道要繼續(xù)被蹂躪下去?“我沒事,你不用管我?!痹普榍痣p膝,一邊回答招寶一邊向前跪行,想將那根賁張的虎莖弄出體外。無奈那些rou刺不成全,每動一步就刮得他內(nèi)壁又痛又麻,沒動幾下云臻的膝蓋就撐不下去,整個人重新倒在床上軟成一團(tuán)了。白虎耳朵左右轉(zhuǎn)了幾下,確定招寶離開之後,急吼吼地用前爪將主人重新扒拉回懷里來,按著主人繼續(xù)開葷。待到它滿足地從云臻身上翻身下來,瞇著眼開始舔自己被主人的掙扎弄亂的虎毛時,云遮已經(jīng)被它折騰得頭昏眼花,後xue內(nèi)壁跟脫了層皮似的火燒火燎地痛。“我要洗澡……”他閉著眼,幾不可聞地說。白虎立即變回白發(fā)青年,殷勤地抱起云臻將他放進(jìn)浴桶中?!爸魅耍医o你搓背!”“不用?!痹普殪o靜地泡在已經(jīng)變冷的水中,“讓我安靜一會兒?!?/br>白虎趴在浴桶沿上點點頭,專注地盯著云臻的胸口看。約莫過了一刻鍾,云臻從水中站起,白虎乖巧地拿起一邊的軟布替他擦干身體、穿上衣服。等白虎將他抱到凳子上替他擦完頭發(fā)時,云臻冷冷開口道:“好了,你可以走了?!?/br>白虎不解地歪著腦袋:“咦?”“我叫你走,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只要別在我眼前就好?!?/br>白虎一臉被雷劈到的表情,“為什麼?”云臻扭頭望著門口,“我再也不是你主人了,你走吧。”作家的話:感謝幻凌送的禮物└(^o^)┘☆、18男孩在院外站著等了一會兒,坐著等了一會兒,左等右等也不見白虎與云臻的身影,不禁起了疑心,莫非那畜生竟是一路裝瘋賣傻,此刻已經(jīng)帶著云臻從別的地方離開了?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個想法在腦海中愈發(fā)地清晰,男孩氣得小臉發(fā)白,眉心漸漸聚集起一股煞氣。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去時,卻聽見墻內(nèi)傳來了動靜。只見白虎哭哭啼啼地從墻頭翻身跳下,背靠著紅墻蹲在地上,眼淚傷心地流個不停。男孩臉色好了許多,上前幾步問道:“人呢?”“主人不僅不肯跟我走,還跟我斷絕關(guān)系了!”白虎露出通紅的眼睛向男孩哭訴。男孩心里升起一點不合時宜的愉悅感,長長地哦了一聲,“那你接下來是什麼打算?”“我要在這里等著主人回心轉(zhuǎn)意!”白虎猛地站起身,肩膀險些將男孩撞倒。“笨蛋!”云臻望著白虎離去的方向,呆坐了好一陣子,直到院口的一陣嘈雜將他驚醒。“夫人,您怎麼過來了?”“怎麼?我不能過來?”“小人不敢,只是……少爺交代過……”“不能打擾那位姑娘是吧?我一個人來的,只看一眼就走?!?/br>“這……”“難道在這個家里,還有我不能去的地方。”“……小人不敢……”云臻耳聽腳步聲越來越近,知道是院口那人還是將“夫人”放了進(jìn)來。他慌忙站起身檢查了一下自己渾身上下,他身上穿的是女裝,頭發(fā)也披散著未曾梳起,要說是女人也不是裝不過去,可是這捆在背後的雙手實在怪異。還沒等他想出掩人耳目的辦法,腳步聲便到了跟前,“吱嘎”一聲,房門被推開,一個中年婦人出現(xiàn)在門口。云臻垂下頭沖她微微欠了欠身。婦人打量了他還一會兒道:“你不會講話麼?”這位婦人樣貌說不上美,臉上甚至有幾分刻薄之意,說話的語氣也高高在上,讓人聽了很不舒服。云臻只想快些應(yīng)付過去,垂著的頭迅速點了點。“真是個惹人憐愛的小東西?!眿D人上前幾步揚(yáng)手捏住云臻的下巴向上一抬,“是招寶把你捆起來的嗎?”云臻驚訝於婦人的魯莽,抬眼盯住婦人,卻見婦人眼中流露出極端驚異的神色,他心道怕是男人的身份被發(fā)現(xiàn)了,便索性開口道:“夫人誤會了,這繩索有些古怪,一般的方法都打不開,所以我才來府上打擾,寄希望於招寶的那些收藏能將繩索切斷?!?/br>婦人松開他的下巴,扶著桌子坐下,定了定神才開口道:“我是招寶的娘,所以你不用害怕,大可對我說實話,真的不是招寶將你綁來的?”云臻搖頭。婦人又追問道:“那你和招寶是什麼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