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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究竟想怎麼樣?”云臻重新坐起身盯著秦三。“用強嘛,就是夫人強行把我推倒在床上,地上也行,然後用你的xiaoxue強行吞入我的roubang,然後狠狠地夾我的roubang,折磨它,直到它射出來為止?!鼻厝d趣盎然地盯著云臻氣得通紅的臉,繼續(xù)說:“夫人再不對我用強的話,我就要到隔壁去了?!?/br>云臻氣得五內(nèi)如焚,只能無可奈何地站起身走進(jìn)秦三狠狠瞪著他。秦三雙臂抱於胸前膩著聲音大叫道:“夫人,不要!”云臻被惡心得狠狠推了他一把,秦三就跟一個柔弱的凡人一樣仰面摔倒在地,只身下那根仍昂然挺立直指屋頂。“沒想到夫人很有天分嘛,接下來就壓在我身上,用xiaoxue對著我的roubang狠狠坐下去。”云臻手指握得發(fā)白,“我照做,之後你不許再去招惹白虎?!闭f完便兩腿分開站在秦三上方,然後慢慢蹲下身,調(diào)整自己的位置。秦三在下方挪了挪身子,“就用前面那個吧,對夫人來說比較容易?!?/br>云臻咬著牙憑感覺慢慢往下坐,感到那巨物濕潤的圓頭戳在了兩片花唇之間。他狠狠心往下一坐到底,那巨物便一下子沒入花xue中,讓云臻發(fā)出一聲重重喘息,臀瓣細(xì)細(xì)顫抖起來。“夫人很有用強的天賦嘛,第一次就插這麼準(zhǔn)。不過夫人,作為一個對我用強的人,怎麼可以我讓你插哪個xue就插那個xue,這樣你怎麼能讓我感到屈辱、不甘和憤怒呢?”秦三將雙手枕在腦後,一副看熱鬧的樣子,悠哉的語氣仿佛插在云臻體內(nèi)的不是他身上的東西。云臻忍住了對著秦三的臉左右開弓的沖動,兩手在秦三胯間胡亂抓了幾下,蒿了一把恥毛下來。秦三痛得齜著牙道:“夫人,你當(dāng)真有天賦!”見秦三吃癟,云臻心里萬分舒坦,索性就把秦三當(dāng)個墊子坐在屁股底下拼命蹂躪,也做得自己花xue間yin水連連,順著兩人的交合處把秦三的恥毛都打濕了。秦三被云臻壓得皺著眉繃著臉不?!昂賳选薄鞍パ健钡貒@氣,口中直到:“夫人,求求你,不要讓我射在你里面,我不想我的孩子被你懷上?!?/br>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云臻正準(zhǔn)備再蒿他兩把腿毛,便被那口是心非的混帳掐著屁股將一股股熱流射到了花xue最深處。秦三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大字型放松地躺在地上,對仍呆坐在他身上的云臻道:“夫人,你一定要用後面的小嘴再強要我一次?!?/br>一墻之隔的白虎將耳朵貼在墻上聽了又聽,卻什麼聲音也聽不到,那邊兩人簡直安靜得詭異。他猜一定是有結(jié)界把那邊房間包住了,讓自己進(jìn)不去,也聽不到那邊的聲音。沒錯,他剛剛?cè)ブ魅朔块g大力踢門,還把門鎖都拉壞了,可不但進(jìn)不去,還被掌柜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白虎蔫頭耷腦地在房間里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後死心地躺到了床上,像還是老虎時那樣蜷著腿面朝下地睡著。這種姿勢讓他覺得很不舒服,被他放在胸前的香囊把他咯得慌?;貞浿魅艘郧八X的樣子,他翻了個身將四肢展平,感覺上好了一點。“主人……”白虎喃喃自語道,“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行云洞呀?”他烙餅似的在床上翻了幾個身,還是沒能睡著,索性把大布袋拿到床上來,嘎吱嘎吱地把糖炒栗子、糖葫蘆和松子一邊吃一邊撒地消滅干凈。他毫不在意地坐在一堆栗子渣和松子殼之間,取出布老虎和兔雕,把兔子放在老虎背上?!斑@是主人,這是我?!卑谆⒙浦祭匣⑾蚯盎瑒?,遇見一整個的被他咬得亂七八糟的栗子或者成片的松子殼還會小心地繞開,“我會是只好坐騎的,主人坐著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彼d奮地舉起布老虎在空中飛了兩下,老虎背上的白兔子一下子栽進(jìn)了一堆還沾著他口水的栗子殼里。白虎連忙把兔子搶救出來吹了兩下:“主人對不起!吹吹不疼……”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將空掉的大布袋口朝下抖了兩抖,一對泥人兒掉在床上。他將其中一個擺到布老虎眼前,對著手中捧著的白兔木雕說:“主人,不哭,看我給你打秦三。”說著舉著布老虎沖著泥人一個飛撲,將泥人坐在老虎屁股底下。然後又用布老虎兩只短肥的前爪去抽泥人的臉,“打死你!打死你!叫你欺負(fù)主人!叫你欺負(fù)我!”泥人臉上笑容依舊,倒真跟秦三顯出了點相似之處。白虎玩得兩只眼睛放光,直把可憐泥人整得身首異處還沒盡興,又把另一只也拿出來接替前一只。等他把第二只泥人都玩成渣了,他才喘著氣安靜下來,輕手輕腳地把白兔塞到布老虎懷里,兩只一起放在干凈的枕頭上。自己則躺在一堆食物殘渣和泥巴渣之間安心地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白虎在這邊睡得開心,云臻確是處在水深火熱之中。秦三逼著他用後xue主動坐到他的陽物上,因為後xue窄小,云臻試了幾次仍未成功。秦三不滿道:“夫人,我那根也是rou做的,你就不能扶它一扶。”云臻只好用手握著那粗燙的巨物,引導(dǎo)著它慢慢進(jìn)入自己後庭。待到云臻腰都擺散了,秦三才射了出來。云臻無力地從他身上滑下躺到一邊,希望能好好休息一下,沒想到片刻之後秦三又撲了過來,口中憤怒道:“夫人,你以為你這樣折辱於我,我便會放過你。不把這兩次強回來,怎麼對得起我的名聲?!闭f完便一臉yin笑地把云臻抱到了床上。到最後云臻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他全身都被玩弄到了極致,私處又麻又酸。天色麻麻亮?xí)r他醒了一次,隱約看見秦三還在自己身上揮汗如雨。天色大亮?xí)r他又醒了一次,光線刺得他趕緊閉上眼,卻感覺一個濕漉漉的東西在自己私處舔弄。他不想看也懶得再看,再次閉上了眼進(jìn)入了沈睡。等他真正補足精神睜開眼時,看見白虎坐在身邊關(guān)切地看著自己。“唔……現(xiàn)在是什麼時候了?”云臻揉了揉眼睛坐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衣著完好,連那顆珠果都在原來的荷包里沒有動過,想來是秦三的杰作。白虎可憐巴巴地抽了抽鼻子:“外面的人都在吃午飯了?!?/br>云臻拖著酸軟的身體下了床:“你是怎麼進(jìn)來的?”“秦三讓我來看門?!卑谆浧鹎厝脑挘骸按筘堃材墚?dāng)狗用。小畜生,去把你們家夫人看好,別讓他被男人偷走了?!?/br>云臻找出幾錠碎銀子塞給白虎:“你去吃點東西吧?!?/br>白虎咂咂嘴,那股奇妙的味道還留在他嘴里,其實也不是很想吃東西。他要不要向主人邀一下功呢?他早上一進(jìn)房間就記起了主人的傷勢,急急忙忙地掀開主人的裙子,痛心地發(fā)現(xiàn)主人的傷勢加重了,傷口似乎裂得更大了、還紅腫著,傷口兩邊外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