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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實際上他的毒品在當(dāng)?shù)卣紦?jù)了不少的市場份額,而且他現(xiàn)在手下做事的那些小的毒販子也是不少的。尼采點點頭,看了看正在咧嘴笑的正開心的巴里。“那是個布茲?!?/br>布茲也是巴西土著人,長得非常的黑,但是性格比較巴里則沉穩(wěn)很多,手上端著一杯茶正在喝茶,看起來很斯文,但是殺起人來的時候,比巴里要狠毒很多很多,而且布茲的歲數(shù)至少比巴里大15歲,手上帶著一只碩大的金戒指,看起來明晃晃的刺眼。“那邊瘦一點的是猶太的阿爾杰,那個胖子是安格斯?!?/br>“這四個人就是我們這里最有錢的人了,沒有人還會比他們有錢了?!?/br>卡洛先后把所有的人都介紹給了尼采。尼采嗯了一聲,卡洛伸手把車窗又關(guān)了起來,默不作聲的等待著尼采說話。尼采的視線始終停留在那片俱樂部李,濃綠色的眼睛此刻顯得非常的陰鶩森冷。“尼采先生,您這是打算……?”艾迪轉(zhuǎn)頭看著尼采。尼采眨了眨眼睛,看向艾迪說:“他們現(xiàn)在聚在一起喝茶,是不是因為關(guān)系不錯?”艾迪搖搖頭:“這個不是,這個和他們的關(guān)系沒有太大的關(guān)聯(lián),主要是他們這邊的娛樂場所太少了,而且美女太少了?!?/br>艾迪說的很有道理。,尼采點點頭,然后伸出手指,指了指四個人的腦袋,面無表情的說:“他們,全部都要死。”說完,尼采扯起殷紅的嘴唇,無聲的笑了笑,神色晦暗不明。“從這一刻開始,他們在我眼里,就是死人了?!?/br>卡洛看著尼采有些可怖的表情,看來尼采是打算大開殺戒,于是卡洛興奮的說:“尼采先生,您打算什么時候動手了,我們回去好好的準(zhǔn)備一下?!?/br>尼采冷哼一聲,瞥了卡洛一眼:“準(zhǔn)備?弄死這些不入流的流氓還要準(zhǔn)備?今晚立刻動手。”尼采不打算浪費一絲一毫的精力在這件事情上面,他要速戰(zhàn)速決,不然他會覺得有些疲倦。卡洛嗯了一聲,重重的點點頭。當(dāng)天晚上,尼采親自帶著自己的手下和卡洛,在全程展開了針對阿爾杰、安格斯、巴里和布茲的屠殺。聽她直接帶人到他們的家里,把人殺了,連商量都不再商量,直接就地處死,除了女人和小孩,只要是活物,都不留存性命。“安格斯先生,您喜歡我么?”胖子安格斯坐在房間里寬大的沙發(fā)上,面前近距離站著一個白俄羅斯的金發(fā)美女,這個女人就是剛才在臺上表演的那一個,安格斯對她很感興趣,就花了大量的金錢,把人帶了回來。表面上說是帶回家里繼續(xù)表演,這個女人也在一開始表現(xiàn)得很矜持,但是安格斯知道,自己身上有的是錢,只要把物質(zhì)的誘惑拿出來,這個女人還不乖乖的就范?甚至是主動要死要活的貼上來哦。此刻,安格斯笑瞇瞇的瞇著自己的眼睛,直直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女人正在搔首弄姿,安格斯則是雙眼發(fā)量,整個是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喜歡,當(dāng)然喜歡!”安格斯笑著說,帶著足足五個金戒指的手指伸到了脫衣舞娘的面前,肥嘟嘟的手掌想要揉捏脫衣舞娘的屁股。脫衣舞娘撅了撅嘴巴,嗲嗲的說:“可是人家要的不止這些……”說真的安格斯有些急了,但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安格斯還是耐心而且笑瞇瞇的說:“哦?那你還要什么呢?寶貝兒~你要什么我都給你,我都能滿足你……”脫衣舞娘捂著嘴巴笑了笑,伸手撩了撩自己的頭發(fā),撅了撅屁股坐在了安格斯的大腿上,一只手環(huán)繞著安格斯的脖子,另一只纖細(xì)的手掌拽著安格斯的手指,指尖在安格斯的大金戒指上不停地?fù)崦贿厯崦贿厠尚χf:“唔~人家要這個,您身上那么多個,人家想要一個……”安格斯直直的看著女人纖細(xì)修長的手指,猛地伸手把女人的腰身掐著,壞壞的笑著說:“寶貝兒,只要你讓我爽一次,你要什么都行。你就是要我的命都行?!?/br>說完,安格斯猛地伸手把女人亮金色的演出服扯了下來,這些演出服本來質(zhì)地就不是很柔韌,被安格斯這么一扯,就徹底的壞了,脫衣舞娘的胸脯猛地就蹦了出來。安格斯張開嘴巴咬住,然后分開脫衣舞娘的大腿,扯下自己的褲子,猛地就頂了進(jìn)去。安格斯畢竟是猶太人,雖然長得有些胖,但是生理方面的條件還是很優(yōu)越的,女人尖叫一聲,雙手緊緊地抱著安格斯的脖子。安格斯覺得坐在沙發(fā)上不方便,抱著脫衣舞娘直接坐在了地上,女人騎在他的身上,兩人開始激烈的動作,不一會兒就怕怕怕的發(fā)出水漬聲,房間里透著一股子rou膩的味道。屠殺(3)麗麗手上端著槍支直接破門而入的時候,安格斯正在蓄勢待發(fā)的邊緣,女人的身體也隨之開始不停顫抖起來。“砰砰砰——??!”一陣瘋狂的、毫無預(yù)料的槍響突然發(fā)生而且聲音尖銳刺耳。男人在親熱中的警惕性是很小的,因此,正在激烈動作中的安格斯猛地被驚嚇到了,坐在安格斯身上不停動作的女人也被嚇得半死,聽見突如其來的槍聲,猛地就驚聲尖叫起來,涂了血紅色指甲油的長唱得指甲在安格斯的后背上留下了深深地可怖的血痕。安格斯當(dāng)時就嚇癱了,轉(zhuǎn)身一看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被掃爛了,門面上幾乎是千瘡百孔,門鎖被打壞了,大門再被彈雨掃射過之后,吱吱亞亞的發(fā)出哀鳴聲。于是安格斯迅速的推開了因為恐怖和自衛(wèi)本能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拉起褲子想要立馬跑路。“晚上好啊,安格斯先生?!?/br>一陣混亂之后,安格斯轉(zhuǎn)過頭,猛地看見一個嫵媚的女人手上拿著槍支走了進(jìn)來,安格斯褲子還沒有來得及完全的穿好,猛地就又跌坐在了地上。穿著黑色皮裙的麗麗手上拿著槍支抵住了安格斯的腦袋,腳上踩著高跟鞋,居高臨下、笑瞇瞇的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安格斯。作為當(dāng)?shù)睾趲偷馁咧唬哺袼共⒉皇鞘裁礇]見過世面的人,這些年他本人的事業(yè)也都是出生入死掙來的,所以,就算是被麗麗用槍支抵著腦袋,安格斯也很快就撫平了自己不停跳動的心緒。定下心來,安格斯撐著地面,站起身來,把身上的衣服整理整齊了,然后直直的看著麗麗:“你們不是本地的人,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目的?”蜷縮在安格斯身后的白俄女人不停地掉眼淚,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