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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回去,甚至忘了張非早問過他這個問題了。包括我?嗯嗯?鐘錯震驚地抬頭,卻見張非摘了耳機轉(zhuǎn)過頭來,笑嘻嘻地看著他。☆、第一百二十五章你說什么張非一臉無辜:你聽不懂?鐘錯臉上開始泛紅:懂什么?鬼王心里也是有苦自知,他的確知道宋鬼牧所言的上床不是兩人一個被窩睡了就算完,但是具體是什么感謝廣電總局那無孔不入的嚴(yán)密審核制度,鐘錯愣是一點兒資料都沒找到。無可奈何之下他甚至去翻過張某人電腦里某個叫現(xiàn)代主義特殊教育方法實例的隱藏文件夾,但在連續(xù)看了十來個新東方烹飪教學(xué)之類的玩意兒后,他終于確定:他又被張非涮了。但是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在看了無數(shù)**的朦朧的打擦邊球的電視電影后,鐘錯終于琢磨出了點什么雖然他還不清楚該怎么用于實戰(zhàn)。可現(xiàn)在張非微笑著走上去,一手勾上鐘錯脖子,笑嘻嘻地把臉湊過去:不懂我來教你?鐘錯臉上的紅色立刻蔓延,沿著脖子一路向下,張非低頭朝他領(lǐng)口看了眼,再接再厲地在他耳邊吹了口氣:來嘛,英雄~咔。鐘錯清楚地聽見了自己腦神經(jīng)斷線的聲音。下一秒,地府鬼王落荒而逃,以迅雷下載之速沖出房門,張非只來得及聽到砰的一聲,眼前就沒了人影。這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張非摸了摸下巴,深感無奈。好在沒過多久,那扇門又砰的一聲敞開,鐘錯一臉平靜的走了進來。張非作憂郁狀:你傷害了我。鐘錯假裝沒聽見:你是認(rèn)真的么?什么認(rèn)真的?鐘錯幾乎是殺氣騰騰地看著他,張非欣賞了一會自家鬼王,笑嘻嘻點點頭:是啊,我是認(rèn)真的。你怎么忽然想到這個了?這會兒換張非表情古怪地看著他:小飛同志,你爹我有正常的生理需求。鐘錯盯他,張非一臉無辜地聳肩:為了未成年人的心理健康我很久沒見過空空蘭蘭她們了,今天可是七夕,連牛郎織女都能見面了,你總不能讓我獨守空床吧?這人無恥起來正常人根本抗不住,好在鐘錯這么多日子下來抗無恥能力水漲船高,當(dāng)即咬牙道:你的床什么時候空過?這話一出口他就覺得這話無恥得儼然有張非的風(fēng)范,不由在心中哀嘆自己的墮落。張非瞥他一眼,慢條斯理地回道:空是不空,就是有點冷,所以兒子,來給你爹暖床吧?事實證明,再無恥的鐘錯,也趕不上半個張非。到最后,他們兩個還是沒討論出所謂暖床的具體是怎么暖小張老師完全沒盡到傳道授業(yè)解惑的義務(wù),鐘錯又沒那個臉直接問,結(jié)果就是直到幫忙做晚飯,鬼王依然免不了跑神。他看的那些參考資料里關(guān)于某件事情的表現(xiàn)方式幾乎是如出一轍,男女主角抱在一起滾到床上,接著要么是屏幕一黑要么是床簾落下,難得有幾個內(nèi)部鏡頭也大多集中在臉上,鐘錯再怎么發(fā)揮想象力,也沒法從那一張張春意盎然的臉上看出他們到底干了啥。好在某些事情畢竟是人之本能,雖然鬼王不是人,但是謝天謝地,當(dāng)初創(chuàng)造他們的時候,十殿閻羅沒刪掉某個重要的功能。鐘錯停了停手,臉上微微泛起一點紅,但又迅速地被他壓了下去。張非這個人,張開嘴能把人氣死,但如果他肯閉上嘴老實呆著,再把那副欺騙效果很強的眼鏡戴上,還是當(dāng)?shù)蒙现T如斯文之類的詞。但在鐘錯眼里,他還是另一個樣子比較好看。眼鏡摘掉,整齊的頭發(fā)弄亂,手上抄著家伙,頭抬起來,一雙眼睛迎著月光燈光,亮得像是點著了火。那時候的張非,看起來就像整個世界都沒資格讓他低頭。他喜歡那個得意洋洋的混蛋,好像根本不懂什么是節(jié)cao廉恥,但堅持起來卻比任何人都固執(zhí)。但除此之外,鐘錯還有些不滿足的地方。他想要的,不止于此。這個想法從兩個月前就出現(xiàn)了,而兩個月后的現(xiàn)在,鐘錯心里的那部分小小的不滿被填補了些,可他依然覺得不夠。鐘錯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緊,被他握在手中的一把芹菜慘遭池魚之殃,生生被捏成了細(xì)細(xì)的一條。手上冰涼的感覺總算讓鐘錯回過神來,他迅速地把芹菜毀尸滅跡,抓了第二把過來裝成無事發(fā)生,并在心里反省了一下自己的想入非非。不管怎么說張非既然提出了,應(yīng)該就是認(rèn)真的。暖床第二把芹菜追隨前輩而去,鐘錯無可奈何地意識到一個事實如果他不希望晚上沒得吃的話,最好別再想了。當(dāng)夜,七夕晚宴如期召開。一群大老爺們湊在一起過七夕,內(nèi)容當(dāng)然沒什么羅曼蒂克,無非是喝酒吃rou聊天打屁,偶爾談?wù)務(wù)?,比如某個姓歸的現(xiàn)在窩在哪個老鼠洞里。這小子真TM能躲,提起他許多就有氣,我們快把臨山掀過來了,可死活找不著他的人。反正過不了幾天他也得跳出來,你急什么。張非倒是淡定。許多瞥他:等他跳出來頭一個倒霉的就是你,我說張同志,你有沒有自己身懷重寶的覺悟啊。張非嘆氣:我算是明白女同胞的苦了,我這懷了才幾個月啊,就這么多麻煩。眾人皆默,連趴在一邊吃菜的和尚都忍不住丟過來一個含蓄的白眼。張非一笑,目光在餐桌旁轉(zhuǎn)了一圈,落到長生身上。他飛快地伸出手,一把按住長生的杯子。長生一驚,發(fā)現(xiàn)是張非,才嘀咕道:嘗嘗而已不行。張非硬是把他手上的杯子拽下來,順手丟給一邊戰(zhàn)鬼,你將來可是要負(fù)責(zé)給我發(fā)工資的,當(dāng)然要照顧好自己。反正也沒有幾年。長生低聲嘟囔道。他的聲音很輕,除了張非,大概就只有坐在他旁邊的戰(zhàn)鬼能聽見。戰(zhàn)鬼在他肩上輕輕按了按,張非在心里嘆了口氣,打著哈哈帶過了話題。好在長生也沒低落多久,很快就湊上來,拽著張非討論他的工資問題。未來的校長同志相當(dāng)好說話,幾句話之后張非已經(jīng)被晉升為小組長工資連升三級,可惜要等長生成了校長才能兌現(xiàn)。你不覺得你兒子今天好像有心事?酒過三巡,宋鬼牧忽然說。怎么?鐘錯確實有心事整頓飯吃下來他就沒說過五句話,一直若有所思地想著什么,就差把我有心事刻在腦門上了。張非自然知道他的心事是什么,可裝傻是他的特長。你跟他說什么了?宋鬼牧慧眼如炬,直擊重點。張非咧嘴,壓低了聲音說:那還用說?當(dāng)然是宋老師的戀愛教程的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