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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大任的國家公務員,找起來難度不亞于有關(guān)部門負責人。沒關(guān)系,鐘錯淡淡道,如果他們不來,我就想辦法干出點讓他們不得不來的事情。長生的臉微微抽了抽,他在心里為臨山的安危祈禱,而且就算他們來了,也有可能推脫責任沒關(guān)系,鐘錯笑了笑,露出點白生生的牙,他們不幫,就打到他們幫為止。鐘小朋友,你越來越有乃父之風了。對于想辦法引來許多和襲邵然后把他倆按在地上打到他們肯幫忙解決張非的問題這件事,鐘錯顯然非常期待,眼睛閃得亮亮的,出于安全考慮,長生轉(zhuǎn)移了話題:反正這邊該看的也看完了,不如我們出去?他又補上一句:老師在外面估計也等急了。讓他等等怕什么。話是這么說,鐘錯還是很配合地往外走,兩人剛到門口,另兩人也正要走進來。看到熟悉的解說員,長生順手打了個招呼,解說員看起來心事重重,聽到他的招呼才反應過來,對他微微一笑。鐘錯忽然皺起了眉。他停下腳步,注視著與他們擦肩而過,很快便走進博物館的兩人。怎么了?那個人你認識么?鐘錯指了指解說員的背影。之前來這兒參觀的時候他給我們當過講解,長生下意識地多看了解說員幾眼,他也算是個非常人,眼睛能看出些尋常人看不出的東西,但是不管他怎么看,解說員都無疑是個很正常的普通人,他有什么問題么?說不好,鐘錯緩慢地搖了搖頭,他應該是人,可是我似乎聞到了什么讓我有印象的味道。早知如此就別變回人形了,喰鬼獸形態(tài)雖然有點不便,但是感覺卻遠比人形敏銳得多鐘錯有些懊惱,可惜時機已去,他也不好特意跑去查探,就為了一個模模糊糊的感覺。他應該是人吧。這會兒連長生也不能確定了,你之前不是說過,這地方不是妖魔鬼怪能來的么?我確實說過。鐘錯點了點頭博物館里面存放著很多烈士遺物,這些東西上大多凝結(jié)了強烈的執(zhí)念,對人來說不算什么,但是對于異類卻是極為危險的存在,別說大搖大擺地進博物館,就連靠近這里都會覺得困難。他還是仗著現(xiàn)在這個身體跟人差不多,以及鬼王遠不是尋常妖魔能比之便才能堂而皇之地進來,除了他之外也許,是錯覺吧。兩人出了博物館就看了張非,這人正靠在車頭,手上拿著手機,看模樣倒有那么點精英人士的味道。他臉上表情異常古怪,看手機的表情就像它長出了八條腿,正在他眼前爬來爬去。你又怎么了?看到他的一瞬,鐘錯臉上瞬間掛上無所謂的表情,就好像剛才他沒策劃如何毆打政府公務員來保證張非洗刷冤屈一樣。剛剛我接了個電話,張非朝他晃晃手機,你猜猜是誰打來的?許多?長生當即聯(lián)想要是他們那就方便了,至少臨山安全了。不是。張非搖頭。你警察局認識的朋友?鐘錯皺了皺眉。也不是。張非微微苦笑,是那群日本人的頭兒,自稱叫七草什么什么。他嘆了口氣,朝著表情瞬間變幻的兩人說:他說,他想見我。與此同時,臨山某酒店。阿倍野信二煩躁地走來走去,他的手中握著那把讓他朝思暮想的妖刀,可卻沒能讓他的心情好上多少。稍安勿躁,阿倍野君。房間一角坐著的持扇人睜開了眼,他的手腕上還裹著一層繃帶,可看上去卻比阿倍野信二愉快許多,嘴角始終是彎著的。七草君出于對持扇人的敬畏,即便心中極端不解,他依舊是停下了腳步,沖著那人微微低頭,你為什么不盡快取回那個?中國有句古話,欲速則不達,我很喜歡。持扇人微微一笑,下意識地想搖搖扇子,卻不得不遺憾的收手,沒必要這么急,我們還有時間。那并不是很難的事,對方只不過是個中國教師,我們有很多辦法他看了看持扇人,不由壓低了聲音,而不是特意與他見面、談判!但是那并不是最好的選擇。持扇人輕描淡寫地阻止了對方說下去,事實上,除了直接將扇子取回之外,我們還有很多可能的發(fā)展,是的,很多。他瞇起了眼:可以抵擋咒術(shù)與幻術(shù),即便那并不是最精妙的,也是極為難得的能力。更何況,他還有出眾的戰(zhàn)技持扇人對阿倍野信二的實力知根知底,能與拿了村正的他正面較量,即便是占了地利之便,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而對方卻能做到,甚至是在他們?nèi)嗽谂缘那疤嵯?/br>那么說,你阿倍野驟然止步,他擰緊了眉,有些惱怒地看著持扇人。是的,我對他很有興趣。☆、第七十一章那家伙到底有什么目的?睡覺時間,鐘錯一身綿羊睡衣,盤腿坐在床上,雙手環(huán)胸,面色凝重。來自敵人的一個電話幾乎攪亂了他們的節(jié)奏,長生為此耿耿于懷了一個下午,好不容易他走了,換鐘錯在那兒較勁。也許他就是想找我嘮嘮嗑?張非也換了睡衣,他倒是沒鐘錯那么緊張,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對自己向來很有信心。鐘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張非咳了聲,換話題:應該是為了這個吧,雖然他電話里沒提。他把那把扇子抽了出來,捏在手里晃了晃。難道他認為,你會傻到毫無防備的帶著這個去找他?鐘錯眉毛一挑,至少也該出個價**你把東西拿過去。張非已經(jīng)把他跟那人的對話內(nèi)容朝兩人復述了一遍,對方除了自我介紹之外,就是說了個時間地點,以及一句期待您的到來。也就是如此,才讓鐘錯分外的摸不清他的根底。是哦,你說他會給這個出多少錢?提到錢,張非來了精神。我只是想根據(jù)這個判斷這東西的重要性,讓某小鬼冷冰冰的眼神看得有些不爽,張非說,我看起來有那么愛財嗎?他這話要是跟別人說也就罷了,偏偏是跟鐘錯說眼神中瞬間夾雜了大量蔑視,鐘錯撇嘴哼了聲,背過身去,顯然是連提都不想提這個話題。張非咧咧嘴,也不好再說什么,干脆低頭去看手上的扇子。這東西成了他的戰(zhàn)利品之后就一直被他扔在屋中一角,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扇子帶著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息,讓他拿在手上都嫌不舒服。不過撇去他的個人感受,這把扇子其實做得相當精致:扇骨純白,也不知是什么材質(zhì),掂在手上比玉石輕,又比木竹重,其中透出一股淡淡的涼意,就算握得久了也附不上熱度。扇面也是不知名的材料,非絲非紙,柔軟而細膩,還稍微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