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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墨,在紙上寫了幾個字,折了起來,放在袖間。 她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變偷偷跑了出去。在一個無人的地方停了下來,她將信綁在信鴿的腿上,松開緊緊握著的手,放飛了。她看著信鴿飛了出去,心思百轉(zhuǎn)千回。她在原地站了許久,好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她的手緊緊握了握,快步走了,卻是往出教的方向。 也許是因為欣蘭太緊張了,也許是太急切了,她并沒有注意到她的身后有兩個人鬼鬼祟祟的,他們看著欣蘭慢慢走遠了,才探出頭。 “你看,左護法這是去哪里?這是出去的路??!”清脆的聲音響起,帶著些許疑惑。 “你管她,她現(xiàn)在等同于廢人,還敢獨自出教,簡直就是送死?!奔饧毜穆曇衾飵е┰S的恨意,在夜晚聽來,有些恐怖。 “那我們要不要稟報教主,再怎么說她也是咱們的左護法?。 彼€是有些擔心的,同是魔教,好像不應該見死不救。 “你沒發(fā)燒吧,她勾引教主,一點自律都沒有,死了就死了,為什么要稟報教主。說不準,她勾引外敵呢?”她越想越可能:“我們不能現(xiàn)在稟報教主,如果她死在了路上,那就算了,如果他叛教,我們可以事后告發(fā),她同樣死無葬身之地,哼” 他聲音清脆的丫鬟有些不忍心:“可是,可是……” 另一個丫鬟拉住他“別可是了,走吧?!?/br> 櫻桃想著欣蘭晚上沒有吃飯,就弄了些夜宵給欣蘭吃,結(jié)發(fā)現(xiàn),欣蘭并沒有在房間里,她想著可能去散心了,出去找找吧。 櫻桃找了一圈,也沒有發(fā)現(xiàn)欣蘭的影子,這才有些焦急了。她突然想起右護法說的話:“如果有什么事情,來找我”,櫻桃下定決心,往右護法的住處走去。 “什么,不見了,一個大活人怎么會不見了?”李毅有些著急,他想起欣蘭今天的狀態(tài),越發(fā)焦急了。 櫻桃的聲音已經(jīng)帶了些許哭音:“我也不知道啊,我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右護法,怎么辦啊?” 李毅靜下來想了想:“這樣吧,我派人將魔教上上下下都找一遍,待會呢,我會去教主那里稟報,看教主會怎么說?” ☆、欣蘭墜崖 李毅腳步匆匆地趕到鐵昊的房間,連門都沒有敲,就直接推門進去了。 鐵昊正在發(fā)呆,被李毅的推門聲打斷了,臉上明顯有些不悅:“你怎么不敲門?” “不好了”于是,李毅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我已經(jīng)派人前去找了,恐怕希望渺茫?!崩钜隳樕蠋е黠@的焦急。 鐵昊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實則內(nèi)心比李毅還要慌亂。他待自己平靜了些,才道:“你去找人問問,看看今天晚上有誰看到過蘭兒,我去蘭兒的房間看看?!?/br> “好” 鐵昊推開欣蘭房間的門,大致瀏覽了一遍,發(fā)現(xiàn)跟平時沒什么不同,除了桌子上筆墨紙硯。 鐵昊走到放筆墨紙硯的桌子前,拿起第一張紙看了看,又用手摸了摸,然后放到桌子上,又從下面抽出一張紙,覆蓋到原來的紙上。只見他拿起毛筆,快速的寫了幾個字,如果欣蘭在此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這幾個字跟她寫的是一模(mú)一樣的。 他放下紙,臉上帶了些許的凝重,但是他沒有那么多時間去想其中的關(guān)系,因為晚一些時間找到欣蘭,欣蘭就會多一分危險,所以,他必須盡快趕到。 鐵昊在欣蘭的房門外碰到了前來尋找自己的李毅,不等李毅說什么,鐵昊直接用手制止了李毅的想要說的話:“跟我走?!?/br> 欣蘭馬不停蹄的趕路,終于于兩日后到達了燕山。 她站在燕山之上,想起了之前他和鐵欣蘭的對決。她蹲下身,輕輕地摸著山璧:“鐵欣蘭,對不起,請原諒我的愚蠢,原諒我數(shù)次向你揮刀。還有,謝謝你借我身體,使我明白了我真正的仇人是誰?!?/br> 過了一會兒,欣蘭聽到有腳步聲靠近,欣蘭猜測應當是吳尊來了。她轉(zhuǎn)過身,果然看到吳尊停在自己不遠處。 “心如,你找義父什么事?”吳尊左右看了看:“這里安全嗎?會不會暴露你的身份?!?/br> 欣蘭不說話,緊緊的盯著吳尊,想從他臉上找到一丁點兒的愧疚之情。但是,她失敗了,吳尊的臉上只有偽裝的和善。她以前看到吳尊會覺得他可親可敬,可是,?知道真相后,她看到吳尊只會覺得他可憎可惡,要什么樣的人,才可以做出這么喪盡天良的事情。 義父,你殺了我的家人,為什么還要將我養(yǎng)在身邊?為什么不干脆直接將我也殺了?你知道嗎?一直以來,我活下去的意義,就是為我的家人報仇,讓他們得以安生。欣蘭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兩滴眼淚慢慢地流了出來,隨風飄散,化作虛無。 吳尊感覺今天的欣蘭有些沉默,正覺得奇怪時,欣蘭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眼睛里的神采由剛才的猶豫,變成了堅定,吳尊暗暗提高了警惕:“心如,你怎么了,你叫義父出來卻不說話,是出了什么事嗎?” “義父,你養(yǎng)我這么多年,是為了什么?對付魔教的劊子手嗎?我究竟是哪里好,讓你如此費盡心思的將我養(yǎng)在您的身邊?”欣蘭終于問出了自己這兩天來一直思考的問題,自己的骨骼并沒有多出眾,相貌也并不是國色天香,究竟是為了什么?欣蘭百思不得其解。 吳尊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義父不懂你再說什么?心如,你告訴義父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會如此質(zhì)問義父。” 欣蘭沒有放過吳尊閃爍的眼神,心里失望到了極點,到了現(xiàn)在,吳尊還想著欺騙欣蘭為自己做事:“義父,這么年我一直活在謊言中,您不覺得愧疚嗎?我尊敬您,為您的命令是從,您不覺得對不起我嗎?我的娘親和爹爹一直在天上看著,您不覺得害怕嗎?” 吳尊看著欣蘭不說話,眼神從開始的和善變成了陰狠,這么多年一直隱藏的很好,究竟是誰破壞了自己的計劃?吳尊恨恨的想。 “義父,到了現(xiàn)在,您還要隱瞞下去嗎?”欣蘭看著吳尊的眼神也充滿了陌生,好像從來不認識他一樣,不,應該說是從來沒有認清楚過真正的吳尊。 吳尊恢復了正常的神色,回想起當年的事:“十五年前,除魔堂來了一位算命先生,他說,有一個女子,如果我可以讓她為我所用,那么將來必有大用處。我本來也不相信算命之說,可是他說出了一件只有我知道的事。當年,我不滿皇上對我的管制,存了謀反之心,當時,我只是自己想想,并沒有漏出任何馬腳,他卻可以準確的算出,還算出了我是因何事而生出了不滿之心,我才相信了他。也是她指引我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