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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就匆匆忙忙的拽了些紙,然后奔了出去。大約二十分鐘之后,他才腳步蹣跚的回來。我瞟了他一眼,怎么了?陳立,肚子疼我哦一聲,然后說,還以為你痔瘡犯了呢陳立,滾,你才有痔瘡。他走到他的桌子前,剛坐下又跳了起來。我笑,還說沒痔瘡。陳立,擦,說了不是痔瘡!我說,你急啥,不是就不是唄。陳立可能是覺得我說的沒誠意,瞅著我說,你別逼我脫褲子給你看啊?我瞟他一眼,想脫你直說,不用這么拐彎抹角。陳立一噎,最后咚咚的走了過來。我驚訝的看著他,結(jié)果他只是走到小梯子那里爬上床去趴著了,虧我還以為他真要脫褲子給我看呢。我在下面坐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就也爬上了床。我坐在自己的床上看著趴著的陳立,他又捧著他的看了。我對他說,你要不要每天都這么欲求不滿?他頭都沒動,似乎視線不舍得移開頁面一樣,說,才沒有我抬腿半跪了起來,來到和他床鋪比鄰的地方。我伸長腿一邁,就跨了過去。這回他扭頭看我,你過來干嘛?說著往邊上讓一讓,給我騰出了一半位置。我想起上一次爬他床都沒處下腳,那時他自己就把床塞滿了,現(xiàn)在卻可以輕輕松松的余留這么多的空間。我心下感嘆果然世事無常,同時伸手夠他的手機,給我也看看,你怎么就這么沉迷。他坐起來,把手機舉給我看,并不時用手指慢慢地滑動屏幕。不一會兒屏幕上就出現(xiàn)了限制級的描述,什么他的手握住少年的少年嬌喘一聲他嘶吼我抬眼看陳立,你每天看的就是這個?陳立假咳一聲,不是這篇是我隨便翻的,確實沒下限了一點我把他的手機放在床上,突然伸手奔著他的前胸去。他立刻用手擋了一下,問我,你干嘛?我沉思著說,你別動,讓我摸一下,你看看有沒有感覺。陳立立馬反駁,為毛是你摸我,不是我摸你?我說,你想摸我?他的聲音小了一點,嗯如果你愿意的話我斬釘截鐵的說,不行。陳立,我抬身把他一壓,別廢話,我試試。陳立喊,你你你你非禮啊?我故作邪惡的笑,你不是盼望很久了嗎?就別裝貞烈了說著我就騎在他腰上,手伸進了他的衣服里。結(jié)果可能是碰到了他的癢癢rou,他不停地笑,邊笑邊弓起身子。就在這時我耳里聽到咔噠一聲。我立刻收住笑容,回頭往門口看去。于孟連的手還放在門把上,他呆愣的看著我這邊的方向。陳立見我不動他了,反而得瑟起來,怎么了?你怎么不摸我了,正爽著呢我,于孟連,陳立終于察覺了不對勁兒,也坐起來往門口看。然后我就聽到陳立用假得不能再假的語調(diào)笑著說,啊于孟連回來了,那啥,剛剛我倆鬧著玩呢,你別誤會哈于孟連沒有吭聲,他關(guān)好門徑自走到他的床鋪下,坐在椅子里翻開一本書看著。寢室里變得寂靜,我看看衣服有些凌亂的陳立,從他身上爬下來,回到了我的床鋪。陳立還在我身后嘶嘶的召喚我,我回頭看他,他笑得一臉賤樣,仿佛被別人發(fā)現(xiàn)我倆有啥的話他就有名分了一樣。作者有話要說: 提前一天回來啦(*^__^*)☆、縱容第二天下午一點,我和陳立如約來到那個日租房的地址,拐了很久之后,發(fā)現(xiàn)原來這日租房沒想象中的好,它處在一個角落位置,要不是打電話讓人來接,我們肯定找不到。來接我們的是班長李兆,他說也是放假沒啥事,就決定來了。他帶著我們走進單元樓,樓道里面特別黑,門一關(guān)上,就看不見樓梯。陳立用力的跺了幾下腳,頂棚橘色的燈才遲遲得亮了起來。陳立問李兆怎么選了這個地方,李兆簡潔的回答,便宜。陳立說,錢不是大家均攤嗎?干嘛還挑便宜的。李兆的回答是除了租房錢,還有其他東西要花錢,房子差不多就行,主要還是吃得好玩得好就夠了。這個樓的樓梯設(shè)計的很奇怪,每次上完一小段樓梯,都要走上一段距離,然后才能遇見下一段樓梯,這感覺還有點古風的意思,只是如果不是某個樓層的燈經(jīng)常不亮,以及周圍墻壁不要太臟,那感覺會更好一些。一直上到六樓,李兆才在一個小門前停下,掏出鑰匙開門。我們見李兆沒脫鞋就進,就跟著穿鞋進去了。這屋子不大,但是分了很多的隔間,剛進去入眼的就是一個小廳,它有五個門,一個是我們身后的出口,還有衛(wèi)生間的門,廚房的,一個類似于臥室的,最后一個通向客廳。客廳里支著一張桌子,有三個女生在那里挑菜,一堆盆以及裝蔬菜的塑料袋子擺在桌子上,旁邊還有些其他亂七八糟的吃的東西。我們進客廳后,里面又有一個日式滑動門,幾個男生在滑動門里的屋子中圍著一張床坐著,有人正在挑著紙牌。看到我和陳立進來,張一凱第一個抬手召喚我們,又來人了,太好了,終于不用打紅八了,咱們玩殺人游戲吧?我和陳立當然沒意見,反正來就是玩的,玩什么不是玩。因為說到玩,他們直呼人少了沒意思,于是硬是讓忙著準備食物的三個女生,以及外間的兩個打游戲的男生也上,等玩夠了大家再一起幫忙做飯做菜。幾個人全都圍坐在窗邊,張一凱數(shù)了數(shù),總共是十二個人。于是三個殺手,三個警察,一個法官,一個醫(yī)生,四個平民。殺手殺死三個警察或者殺死醫(yī)生和所有平民就勝利,被指認出來就失敗。日租房里有很多的撲克牌,除了正常的牌,還有真心話大冒險牌,如果誰輸了就在真心話大冒險牌里面抽一張。因為有女生沒玩過,加上某些男生也不太清楚規(guī)則,所以第一局是試玩狀態(tài),由吳十一直接來做法官,我們其他人聽他的命令就行。其實說實話,總覺得和他們也沒那么熟,玩得挺沒勁的。大家笑得一片融洽,我一直都有點漫不經(jīng)心的。第一局之后,輸?shù)檬顷惲?,林雪文,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生。他們?nèi)齻€是殺手,不過被警察們指認出來了。按理說,林雪文裝得一手好純潔,她不該被指出來的,但是當只剩下她一個殺手的時候,法官說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