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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吐出一句,你不這樣行嗎?這動作不適合你。胖子立馬收回腦袋,一副開心的樣子說,你也這么認(rèn)為?其實我也這么覺得。唉唉、文藝青年什么的不是我等糙爺們的style、然后胖子又補(bǔ)了一句,不過你倒是可以裝一裝。我說,沒興趣。胖子點(diǎn)著頭說,也是,你還是維持著你的酷哥形象挺好。我反問,酷哥?我有那么山炮?胖子連連擺手反駁,哎喲你這人,我沒有貶義的意思啊,我的意思是說,你這人冷冷的,聲音也冷冷的,我反而挺羨慕,像我,想冷都冷不起來。唉、脂肪太多嘛,就是容易熱。哈哈。我板著嗓子說,你可真愿意哈哈。胖子說,也不是我愿意啊,我也是無奈之舉嘛,這不是想表現(xiàn)的、那個平易近人嘛。我們就這樣邊走邊說,不一會兒就到了公寓。然后我們一起上樓,再進(jìn)入同一間宿舍。對于向來獨(dú)來獨(dú)往的我來說,這樣的經(jīng)歷真的有些難得。感覺有點(diǎn)麻煩還有點(diǎn)時間似乎過得快了。作者有話要說:☆、夜市回到宿舍的時候,難得里面的人很全。我和胖子一開門,屋里的四個人有三個轉(zhuǎn)過腦袋來看。最里面的于孟連悶著頭坐在他的課桌前不知寫什么。胖子像是見到親人一樣熱情的沖他們打招呼,喲,你們都在呀?都吃完飯了?離得最近的李存微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留神掃了他一眼,他瘦瘦高高的,頭發(fā)特別短,臉挺白,戴著一副圓框眼鏡。給人的感覺是個比較溫和的人。他對床的蔡紹也應(yīng)了一聲吃了,然后就見我的對床殷商笑瞇瞇的沖著胖子說,唉唉,最近我在減肥,晚飯我都省了~胖子的眼睛一瞬間瞪大了,他在殷商的身周來回掃描了好幾遍,不可置信的說,你減什么肥?。磕愣歼@么瘦了,我都沒說要減呢!殷商倀作幽怨的繼續(xù)嘆氣,本來我也不想減啊,但是一看到劉行我瞬間就覺得我的體型不標(biāo)準(zhǔn)了啊~我本來已經(jīng)拉開了自己的椅子背對他們,聽到殷商的話便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他。從他對胖子提減肥字眼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把他劃分到大尾巴狼的范疇,我才不信他有什么減肥的打算。殷商見我看他,露齒一笑,滿臉的無辜相。在寢室沒呆多久,胖子又活躍起來。他整個人塞滿了椅子,轉(zhuǎn)身時椅子發(fā)出難耐的吱呀聲,他完全的不以為意,隔著一米的距離沖著我的方向發(fā)出嘶嘶嘶嘶的聲音。我受不了他的鍥而不舍,眼神幾乎有些不善的看著嘈雜的他。就見這胖子眉飛色舞的用氣音對我說,劉行,你聽沒聽說過S街的夜市?我掃了眼寢室里的人,一床二床不在,殷商背對著我耳里塞著耳機(jī)不知聽什么,六床于孟連悶著頭,偏長的頭發(fā)擋了大半張臉。我直接正常音量的問胖子,你這么小聲干什么?做賊似的。胖子假咳了一聲,終于看起來神經(jīng)正常的說,我不是怕吵到別人嗎我說,你怕吵到別人就直接來吵我?胖子立馬拼命擺手,不不不,我怎么會吵你呢,我可是有要事稟報!我恩準(zhǔn)的說,說吧,S街的夜市怎么了?提起S街,胖子的表情立馬飛舞起來,據(jù)說S街特別大,晚上的時候那里有一堆小攤,賣各種有意思的東西,而且還有篝火晚會!我直接笑了出來,還篝火晚會?我第一次聽說咱們大東北有這稀奇玩意。胖子似乎也覺得自己說的事有點(diǎn)扯,于是他改口說,那就可能是類似的吧,反正聽說有一堆美女跳舞,都穿著服裝的,特帶勁!我涼涼的說,服裝?跳秧歌嗎?還是二人轉(zhuǎn)?胖子啞了一樣瞪視著我,就好像我把他的美夢給掐碎了一樣。這時戴著耳機(jī)的殷商突然轉(zhuǎn)過來,沖著胖子說,你是不是想去看?帶我一個!胖子被殷商拯救,立馬原地滿血復(fù)活,看那樣似乎有撲過去擁抱歡慶的架勢,但好歹是顧忌著什么沒有行動。我心里陰暗的想,他肯定是顧忌他的體型會把殷商壓垮。胖子有了同盟,卻沒有忘記我,他試探性的問,劉行你要不要去?我本來是沒興趣的,但是他倆一走,寢室就我和沉悶的六床,這么呆著太死寂,于是我就勉強(qiáng)表示愿意跟他們走一趟。臨走時,胖子還多嘴的問了于孟連要不要一塊兒,果然遭到了拒絕。我們仨溜達(dá)著來到校門口,S街是S縣的主街,在校門口隨便坐個公交車就能路過那里。但是胖子一臉腦殘樣的提議我們走著去,說是路途不遠(yuǎn),而且還能趁機(jī)熟悉這個縣城。我們仨都不是本地人,他這樣說,我和殷商乍一聽有理,于是就真的沿著大街往南走去。這時天已經(jīng)黑了,不過路邊不時有些店家亮著燈,加上路上往來不斷的車輛,我們不至于看不見路。這么走著的時候,胖子就自己交代家底,他說他是從鎮(zhèn)里考上來的,中考時廢了血勁才來到S縣的重點(diǎn)高中。問及我們,殷商答他是因為家里搬家,所以高中才就近選擇。至于我,我和胖子差不多,也是鎮(zhèn)里考上來的。胖子說了一堆他家鄉(xiāng)的事,磨嘰了一路我也沒記住他到底住在什么角落。而我們這時已經(jīng)走了二十分鐘,還沒看見S街的影子。走在最里邊的殷商突然停了下來,胖子也跟著他的目光看著什么。我見他倆不動,就問怎么了。胖子卻沒理我,他眼睛瞇縫著,嘴里嘟囔著什么。我仔細(xì)一聽,好像是在說,生于一九□□年,歿于二OO九年喲,這不是今年嗎?我毫不猶豫,一巴掌就往胖子的腦袋上呼了過去。胖子捂著頭轉(zhuǎn)過來,臥槽,劉行你干什么?我沒好氣的說,你還好意思問我,你沒事閑的蛋疼,念那碑文做什么?胖子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說,這里又不是墓地,怎么不能念了,而且,就算是墓地我就念了里面的人還能跳出來罵我不成?哈哈我倆這邊說著話,殷商似乎也打量的差不多了,轉(zhuǎn)過頭說,這里好像是個刻碑文的地方。我點(diǎn)點(diǎn)頭,不想在這里多做停留,就催他倆快走。他倆終于邁開了腳步,我們離開的時候,胖子一臉稀奇的問我,哎?劉行你還怕這個?。?/br>我鄙夷的哼了一聲,誰說我怕?胖子笑得很欠抽,那你著啥急走啊?我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這種東西還是離遠(yuǎn)點(diǎn)好。胖子不屈不撓的問,怎么?難道你還遇到過怪事不成?我點(diǎn)點(diǎn)頭,滿臉的肅殺。殷商似乎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