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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次直接扔了六十兩銀子過去。 “再來兩串!” 自從來到這古早地球世界,沐非就一直是個窮光蛋,終于體驗了一把被人用銀子砸,她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心中高興,她直接切了兩個豬腿遞了過去。 “看兄臺這么大方,就將這兩個豬腿當兩串送你了?!?/br> 那男子自是高高興興地接過豬腿走了。 看到他滿足的樣子,不少人心中都意動了起來。 沐非只笑得像狐貍一般坐在那里,也不催促。 “嘿,小伙子,這剩下的豬rou打包多少錢?” 說話的是一個周身籠在黑色斗篷中的人,沐非瞧著有些熟悉,但生意上門她自然還是要做的。 “一口價,三百兩!” 沐非本以為自己會被罵,沒想到那黑衣人扔下了銀票就拿起野豬離開了。 豬rou一消失,香味就淡了許多,同樣的誘惑也少了許多。 有人抬腳要走。 沐非怎能如他們的意,拿起一旁的小鏟子就從火中撿了個東西出來。 手起,棍落,一股比之前更誘人的香味就散發(fā)了出來。 “這是五彩雞?” “小公子鼻子真好使呦!五彩靈雞打折了,一整只只要一百兩銀子!” 眾人:……%¥&*@……好想罵人怎么辦? “我要了!” 有一就有二,一百兩銀子雖多,但也不過是這些修真者一年的開銷。不怎么意外的,那大堆的靈獸在短短一個早上就被搶光了。 與之相對的,沐非的身邊堆起了一堆銀子。 將銀子裝在準備好的一個大袋子中,沐非指揮著綠蘇將它抱起來就向著掌門的院子走去。 院子外看守的人不知道去哪了,沐非意思意思敲了敲門,發(fā)現(xiàn)沒有人應,就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吃野豬rou吃得滿嘴油光的一掌門&三宗主:…… 沐非這才反應過來那看著眼熟的黑衣人就是掌門,嘴角抽了抽。但她現(xiàn)在有求于人,自是不可能拆穿。 “看來無上宗的門風很好嘛,弟子們有吃的也不忘孝敬師父們一份?!?/br> 掌門四人松了口氣,擦了擦嘴倒是也沒拿捏架子。 “沐非你來可是有事?” 將綠蘇懷中的銀袋子提了過去,沐非手一動就推到了四人的面前。 “我想買無上山旁邊的那座小山頭,你們看這些錢夠不夠?” 三宗主是管宗中賬目的,一看便知道這些錢是宗中弟子們約一年的花銷。看著正捋著胡子的掌門,他微微點了頭。 “你買那山頭想做什么?” 沐非揚起了抹笑臉。 “哦,我打算定居在那里,順便開個燒烤店?!?/br> 掌門的眼睛一亮,直接將銀子推了回去。 “甚好甚好!那山頭本來就沒用 ,你直接拿去用,不用給銀子了!” 三宗主默默捂臉。 沐非想了想,將銀子撿了一半出來又交給了宗主。 “不給錢我心難安,這一半銀子掌門你就收下吧!” 這次四人沒再拒絕,立了字據(jù)按了手印,沐非心滿意足地將銀子和地契都扔進了儲物袋,抱起綠蘇團子就下山去了。 他們離開已有幾日,劉叔一家懸著的心在看到他們?nèi)酥蠼K于落了下來。 將事情簡略地說了一遍,沐非讓幾人去收拾行李,自己則理了理衣袍向著邪教所在的定幽山奔去。 岑珩的事情她沒弄清楚,總覺得心中難安。 由于之前吃撐了,被沐非瞧見了真正的本體,本著物盡其用的原則,這次綠蘇含淚充當了一次坐騎。 獸王的速度自是極快,不過片刻她們就到了那定幽山的溫潭。 和離開時完全不同,此時那溫潭已經(jīng)恢復了平靜。 沐非試探性的扔了顆石頭下去,就砸出了一只老龜。雖然沐非易了容,但老龜仍是一眼認出了她來。 “小姑娘,他人都回無上宗了,寶物你也拿走,還來做什么?” 綠豆大的眼睛中滿滿的都是好奇,沐非看了一眼就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道了歉,她直接轉(zhuǎn)身向著邪教的院子走去。 “主人jiejie,老龜?shù)囊馑际乾F(xiàn)在無上宗的那個岑珩是真的?” 沐非的眉峰淺淺的擰在一起,聽到它的話點了點頭。 “可是他為什么會不認識你了?” 這也是沐非想知道的。 抿著唇,她沒說話。 二人腳程極快,說話的功夫就到了邪教的院子旁。 黃色的土地上,各色的花在微風中展露著身姿。 沐非的唇抿得更緊了些。 想到岑珩之前寶貝這花的樣子,現(xiàn)在她倒是確認岑珩許是真的忘了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了。 心中嘆息,她手上倒是沒停下來,直接將那些花移到了破花盆中,而后盡數(shù)塞到了儲物袋中。 一行人回到無上宗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 幾乎是他們剛剛露面,一個人就擋在了他們面前。 “去哪了?” 沐非挑了挑眉,岑珩呼吸一緊。 現(xiàn)下她銀子也有了,地也有了,還有了自保的能力,為了避免之前發(fā)生的斷袖烏龍再度出現(xiàn),她做回了女裝打扮。 滿頭青絲用一根桃木簪固定著,透出幾分溫婉。一襲明紅的衣裙襯得她肌膚如玉,眉目如畫。腰間用寬大的腰封束著,更顯得腰肢盈盈一握。她的懷中還抱著已經(jīng)化了原型的綠蘇,更顯得整個人溫軟嬌人。 被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岑珩只覺得自己有幾分口干舌燥。 “護法哥哥臉紅了!” 沐非瞪了包子一眼,慫包子立刻閉上了嘴。 但為時已晚,岑珩已經(jīng)聽到了他的稱呼。眸色一深,他直接欺身而上,攔起那細弱的腰肢就飛身而去。 包子的驚呼聲,齊家兩小只的跳腳聲紛紛都被拋在了后面。 不過一轉(zhuǎn)眼的功夫,沐非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帶到了岑珩的院子。 腳一沾地,沐非就立刻跳開幾步,綠蘇也從她的懷里跳了下去。 岑珩眸色已經(jīng)沉得和那化不開的夜色一般,烏泱泱地籠著她,卻到底沒說什么。 “你帶我來這里干嘛?” 話一出口沐非就惱怒地咬了咬舌尖,知道這人是岑珩后她的戒心就消了。還沒怎么著,她就自己給自己挖了坑。 果然,岑珩露出了個有些邪肆的笑容。 “你想我對你做什么?” 他刻意壓低了聲音,顯得更加暗啞磁性。 無端端被撩的沐非覺得耳朵一癢,沒有回他。 岑珩目光一軟,沒再逗她。 “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沐非抬起了頭,打量了下他的神色,不待他反應,沐非突然揚了揚手,露出了淺笑來。 “喏,這是你讓我?guī)兔ΨN的花。我們就是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