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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扔掉,就看到了一旁岑珩長眉緊鎖的樣子。 “老頭子你也不知道這玩意是什么?” 岑珩放下握著她的手,倒是沒去理她刻意的打趣,而是又用青靈劍在盒子上挑了挑。 咔嚓—— 盒子開了。 幽藍色的光明明滅滅地閃了出來,兩人瞧得分明,那正是一團火焰的形狀。 沐非:臥槽!這是什么? 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岑·百事通·珩:這是寒冰鬼火……你運氣真好…… 好似被解放出來了一樣,那鬼火掙扎著慢慢浮了起來。和沐非解釋著寒冰鬼火來歷的岑珩余光自是瞧見了,青靈劍一動,那寒冰鬼火就重新被壓進了盒子中。 寒冰鬼火:我恨你們!我要和你們拼命! 岑珩的解釋到底沒有說成。 許是因為二人殺了那黑王蛇又放出了鬼火,這方空間隱隱有要塌陷的征兆。 岑珩將黑王蛇的尸體和黑盒子挑到了儲物袋中,手直接攬在了沐非的腰間就向著外面直接沖出去。 入口處的大門已經隱隱有閉合的傾向,且速度越來越快。等到二人到的時候只余下了一人可過的通道,岑珩沒有多做遲疑,直接將沐非用力推了過去。 沐非因為他的動作一愣,回身想要去抓岑珩的時候卻發(fā)現大門已經關閉了。 由于藏寶秘境內外的空間被隔斷,一直被岑珩用靈力和意識束縛的儲物袋就失去了作用。 在她抿唇想要扒門的瞬間,腳邊突然滾出來了兩段蛇身、一只松鼠和一個黑盒子。 許是沒有感受到岑珩的氣息,三者中唯一還活蹦亂跳有意識的寒冰鬼火撐著黑盒子顫顫巍巍地飛了起來。 而后,它繞著沐非飛了一圈。 被圍觀的沐非:…… 心中的擔憂被鬼火破壞了七七八八,感受著那黑盒子中明顯傳出來的雀躍和喜悅,沐非手上一動,一股細細的水流就在悄無聲息間將盒子捆成了粽子。 粽子鬼火:人類好可怕!我要回地府! 沐非還做不到跨物種交流,是以它說什么沐非根本不知道。 可怕的沐非在已經干涸了的潭底找了塊石頭就準備砸那緊閉的大門,不料卻被人攔了下來。 “小姑娘,別急!你且去無上宗等他,若是這般應砸開門直會讓他遭受無妄之災?!?/br> 沐非瞧了瞧四周,沒有看到人。眸色沉了幾分,她手上剛想使力就被一只手攔了下來。 “你是誰?” 沐非有些警惕地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喘著粗氣的老人,下一刻,她就眼睜睜看到那老人變成了一只老烏龜。 沐非:…… 想了想她放下了石頭。 “岑珩在這秘境中不會有危險?” 老龜為了攔下沐非這個暴力破壞狂幾乎連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好不容易呼吸平復了些就又聽到她這么不拋棄不放棄一句話。 心中哀哀嘆息,它綠豆大的眼睛登時皺作了一團。 “沒事沒事!這是他的造化和機緣,若是你強行將他救出來反而不妙!” 沐非的眉皺到了一起,老龜的心幾乎提了起來。 “你方才讓我去無上宗?” 老龜的心又落了回去,“是,無上宗是岑珩的大本營,他總是要回去的,你不如去守株待兔?!?/br> 真聰明·沐非摸了摸下巴,點了點頭,而后露出了一抹笑容。 “可是我用什么身份啊?” 一朵通體幽黑的花被甩了過來,沐非下意識地伸手接住,再抬頭那老龜已經化了人形拄著拐杖漸行漸遠。 “此乃信物,無上宗正在收徒,三日后結束?!?/br> 老龜的聲音被遠遠地送了過來。 確認老龜走遠了,沐非的神色這才垮了下來。 岑珩還在秘境中,想到他最后將她送出來的動作,她就感覺心中難以安定。是以,她又如何愿意獨自離開。 日升日落,斗轉星移,一轉眼兩天便過去了。 沐非仍舊守在秘境的門口。 與原來不同的是,綠蘇已經醒了,那寒冰鬼火也溫順地待在了沐非的丹田中,本一分為二的黑王蛇則變成了一條黑王鞭。 然而,與原來相同的,岑珩仍是沒有出來。 日頭漸高,沐非的唇上已經出現了干燥的白皮。 綠蘇瞧得有幾分心疼,小爪子捧著幾顆紅艷艷的果子,開始了醒來后的第一百零八次勸慰。 “主人jiejie,你等在這里也沒用,不如就按照那老龜說的先去那無上宗……” 它說得口干舌燥,偏生沐非半點反應也無。 看著幾乎成了“望夫石”的沐非,它低低嘆息一聲就想將手中的果子給沐非喂下去。 一直巋然不動的沐非幾乎立刻跳了起來。 “這果子有毒!” 作者有話要說: 沐非:又是有毒的果子!綠蘇你是不是想毒死我恢復自由身? 綠蘇(對手指):我這不是忘了自己百度不侵了嘛……我覺得我能吃的你也能吃……(聲音越來越低) 沐非:可是這是第三次了! 綠蘇(難堪&炸毛):我腦子小,腦容量不夠不行?。?/br> 沐非:…… 岑珩:綠綠你想喂我媳婦毒果子? 綠蘇:綠泥煤!信不信我抱作者大腿把主人jiejie的CP換了,你這個臭老頭! 作者:咳! ☆、16 作弊 百毒不侵的綠蘇最終也沒能將那果子喂給沐非,原因是: 沐非想通了。 看著她從地上踉踉蹌蹌地站起身子的時候,綠蘇還有些擔心,但很快它就發(fā)現擔心是多余的。 “掌柜的,這里是無上宗招收弟子的地方嗎?” 將劉叔一行人在鎮(zhèn)子上安置妥當后,沐非就帶著綠蘇進了城。為了避免麻煩,沐非仍是一身半新不舊的男裝打扮,臉上也易了容,綠蘇則被她塞進了寬大的袖子間。 如此一來,從外表看起來她很是尋常,那武館的掌柜顯然見多了,收了她遞出的信物,有些倨傲地抬了抬下巴,示意沐非到一邊去登記。 看著那紙張上的字跡,沐非磨了磨牙。 她忘了,她、根、本、不、會、寫、字。 抬起頭,沐非露出了個溫軟無害的笑容,將幾個銅板塞到了一旁盯著她的掌柜手里。 “掌柜的,我不會寫字,勞煩您幫忙寫下。” 掌柜冷冷哼了一聲,掂了掂手中的銅板。 沐非神色一僵,將袖子中暴動起來的綠蘇重新塞了回去。 “你袖子里有什么?!” 沐非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將手從袖子中掏了出來。 “掌柜的,是我的手吶!” 那掌柜再定睛看去,沐非寬大的袖子一片平整,還在隨著風搖晃,哪里還有半分動靜。揉了揉眼睛,確認沒有問題,他不耐煩地替沐非做了登記,扔給了她一個小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