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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擁有者卻不是我,我并沒有權利去享用、開啟、讓他與我心靈撞擊,身心融合手捧新煮好的咖啡及小糕點,來添杯的管家瞧見走的有些不穩(wěn),臉色也有些蒼白的科林。趕緊將手里的東西都遞給工作人員,小跑著上前攙扶,卻聽見一聲極輕的問話,我的管家,你年輕時可浪漫過?管家頓悟,原來殿下是為情所困了,清了清嗓子,我年輕時**倜儻,女孩子愛慕,男孩子嫉妒。但我不喜歡那些整日打扮的光鮮亮麗,卻空有頭腦的,所以我一直都很慎重地對待我的感情。我個人認為,可以對許多人有好感,因為那是年輕富有朝氣的荷爾蒙,在勃發(fā)時的自然現(xiàn)象。但是只能選擇一位終身相伴,最為契合的一位。所以,殿下,不必著急,以你的資本,慢慢尋找,不愁沒有彼此的唯一。是嗎?科林聽了后反而掩了掩面容,快步離去,快要不見人影時又提醒了句,你們不要去打攪屋里的人,他們在商量事情。只余下滿頭霧水的管家大叔。大叔從新思索了遍之前的說法,依舊覺得很完美,也符合皇家氣質(zhì),嚴肅地看向周圍的工作人員,試著問了句,難道我說錯了嗎?為何殿下會匆匆離去?工作人員抬頭挺胸,收下顎,整齊地搖了搖頭,管家大叔只好作罷,嘆息一聲快步下樓。屋里的笑意晃動著眼眸,有些抗拒地推著國光越來越放開的親昵,小聲說著,別,別這樣,我已經(jīng)吃不消了,昨晚還沒夠嗎?雖如此說著,但早就習慣國光的身體,卻慢慢有了反應。無法之下,一口狠狠咬向國光越來越不老實的手指,全力推開他,火燒屁股一般,跳著跑回臥室,砰地一聲關緊,還咯嗒幾聲鎖實了。手冢嘶了聲,看著食指上兩顆明顯的帶紅點牙印,摘下眼鏡,悶笑出聲,牙尖嘴利,我又不是隨時發(fā)情的,怕什么怕。站起身去了盥洗室,沖了會手指,又洗了把臉,拿起科林留下的資料,重新翻閱,手彈動著一條條細細地看過去☆、第186章溫情下的新生活第二日清晨,笑意準時起床,渾身舒適清爽,照鏡子刷牙時,覺得連眼睛都蘊含著靈動,不再是每日都睜不開眼的疲憊樣。對著鏡子疑惑了會,待滿嘴泡沫時,猛地瞪大雙眼,這才想起國光自昨晚開始,一直被關在臥房外,難怪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咬著牙刷,火急火燎地沖到臥房門前,解了保險鎖,大力打開。剛探出頭來,便發(fā)現(xiàn)國光背身坐在露臺上,一盞壁燈在晨曦中,如蒙上一層薄霧般,弱弱地亮著。而國光則微微垂著頭,在翻看著一疊文件。好奇地走了過去,猛地拍上他的后背大喊一聲,國光!本以為會被嚇一跳的手冢,只淡淡地抬頭瞥了眼某人叼著牙刷,滿嘴泡沫的蠢樣,又繼續(xù)垂下頭,說著,我這就看完了,吃完早飯后,陪你去趟俱樂部,把事情定下來。還有,滿嘴泡沫,你不難受?笑意愣了愣,哦了聲,就往回走,又忽地頓住腳步,扯了張紙巾,將嘴里的泡沫都吐了出來,擦了擦。又走回手冢身邊,扭頭打量了會沙發(fā),上面并沒有毯子,也沒有睡過的印記,膚色除了有點暗啞,眼神依舊銳光閃閃。猶豫了會,戳了戳國光的肩膀,在他眼帶詢問時,才小聲地問了句,國光,你不會是一晚上沒睡吧?撓了撓臉頰,鞠躬道歉,對不起,我后來睡沉了,其實你可以來敲門的。手冢收回目光,快速掃完最后一家俱樂部,將心里記著的,工整地謄寫在本子上,做完這些后,才站起身來,將笑意拉入懷里。親了下他的面頰,嗅著他嘴里的甜橙香味,溫和地說著,沒事,這些天確實累倒你了,你今天的狀態(tài)很好。我有做早點,去洗漱吧。笑意看了眼國光的臉色,總覺得不像熬夜的樣子,也有早起時的慵懶隨意。撫了撫他眼下的皮膚,及臉頰,便放心地想返身回到盥洗室,繼續(xù)洗漱。國光將人輕摟住,彎腰尋找到嘴唇,蹭了蹭,說道:你似乎忘記和我說早安了,親愛的笑意,淺笑著親吻下去。過了許久,雙唇分開時,聽到國光的一聲輕笑,味道很甜香,滿嘴細密的牙膏沫,似乎感覺也不錯,只是親完后還需要洗漱,有些麻煩。被調(diào)侃的笑意惱怒地踹了腳國光,重新刷完牙后,換了套運動衣,拎起網(wǎng)球包就往外走。當看到建筑外貌時,臉部稍微僵了僵,開始繞著成片的綠草地慢跑,揮臂。待出汗后,對著墻面打球。而國光則洗漱、沖澡,換了套正式的西裝,收拾好床鋪,就抱著筆記本下樓找科林商討事情了。待笑意運動完回來時,只見一套正式的小西裝,已掛在洗澡間的壁櫥里,并貼著紙條,字跡遒勁有力,笑意,記得穿這套,昨天科林給的資料,我已經(jīng)看完了,也剛和他商討好一家俱樂部,吃完早點就出發(fā)。有你最喜歡的魚片粥和中式早點,你親愛的國光留。笑意抿了抿嘴,轉(zhuǎn)身將紙條收集在一只水晶圓肚花瓶內(nèi)。里面的已有許多類似的紙條,笑意抱著花瓶晃了晃,也不知道晃神多久,直到敲門聲響起。才放下花瓶,往門口看去。只見國光已是一身深藍正裝,銀灰色斜紋領帶,單手插兜,挺拔地站立在門旁,鏡片后,一雙上挑的眼角,顯出幾分凌厲。對視上笑意的目光后,才露出幾分無奈,緩和地走了過去,撥弄了下他運動后汗?jié)竦念~發(fā),怎么還不去洗澡?這邊太過偏僻,中午前得按時到達。笑意悶悶不樂地推開國光,這就去,你們先吃吧。手冢打量了會笑意,在他要關上洗澡間的玻璃門時,手掌撐了上去,認真地問了句,怎么了?剛還好好的。沒什么,我很快的,待會給我打領帶。說完輕推了下國光,拉下防水簾子,便在里面沖洗了個戰(zhàn)斗澡。出來時,瞧見國光并沒有走開,依舊站立在原地,微微垂著頭,若有所思。一身浴袍的笑意,趕緊打開吹風機,對著腦袋胡亂吹著。手冢皺了皺眉,接過吹風機,略吹了會便關掉,剛想說話,但笑意又轉(zhuǎn)身脫了浴袍去穿正裝。若是往常,笑意敢這么光明正大地脫衣,手冢定是會探手去抱抱,摸摸,親幾口,直到時間差不多了,才肯松開。但這時也沒有了任何的旖旎心思,按了按緊繃的嘴角,試著說了句,笑意,我你若是不喜歡這家俱樂部,我們換一個也行的。笑意轉(zhuǎn)身將配好的領帶遞給了國光,豎起衣領,并抬頭露出脖頸,平靜地說道:我沒有不喜歡,這樣挺好。又瞧了眼國光微露出來的,有些不知所措的神態(tài),吐了口氣,待領結打上后,輕輕環(huán)上他的腰,抬頭親了下他的面頰,交纏著彼此的手指,輕聲說了句,國光,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