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7
移身靠在冰冷的白色大理石墻壁上,看了眼冷靜下來的科林,臉色緩了緩,你沒有用手段,只默默守護,讓我震撼的同時也很感動。愛情可以分很多種,你的卻是最無私的,捫心自問,我做不到。我要的,總有一天是我的,幸好,笑意沒有讓我等太久。德國一行讓我多了兩位情敵,也多了位知己,但最幸福的是,我們真的確定了感情。科林捂了捂臉,也靠上墻壁,低低地說道,是我來晚了嗎?遇見的太晚了?尼桑搖了搖頭,目視前方,神色平淡,不是來晚了,也不是相遇太晚,是你放不開。西方那沒有前世今生之說,但我和笑意是前世今生,生生世世都將緊緊纏繞。若要成魔才能生生世世,我愿意成魔。科林猛地扭頭看向手冢,如此可怕的說法,竟然用了如此平淡的語氣。心中久久無法平靜,只好看了向了之前還抱在一起,依依惜別的兩人。只見剛聽到飛機誤點,越前就買了罐熱牛奶塞進笑意手里的,神色愉悅地攀著笑意的肩膀,一邊說著什么,一邊喝著。科林站直了身體,眼看著一位小姑娘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神色慌張地看了眼告示牌,癱坐在地上。但看到越前后,十分驚喜地說著什么,但越前卻一臉的淡然,就算青學集體起哄了,也是神色淡淡地。只在收到寫有全國no1的網(wǎng)球送別禮物,并在小姑娘的一番解釋后,才眼眸利了利,并翹起嘴角,接過。科林嘆息了聲,如此明顯的情誼,越前也能忽略,應該是沒有這方面的想法吧,自己真的是多慮了。對著手冢眼帶歉意地微微行了個歐式禮儀,往大廳外走去。這時,越前的航班提醒也來了,越前最后拍了拍笑意的頭,背緊網(wǎng)球包,抱起大家送的禮物,一邊背對著大家,揮著手告別,一邊步履堅定前進著,往一片十分嚴苛又充滿著夢想的土地緩緩行去。尼桑往笑意處靠了靠,一把抱起他,捂了捂他那有些發(fā)紅的眼眶,微微笑了笑,接下來,就是解決我們的事情了,我們也要加油。☆、第159章最后的校內(nèi)賽送完越前后,最后一天校內(nèi)賽,一場是貞治與菊丸的對決,一場就是尼桑與不二的。尼桑坐在網(wǎng)社的休息室內(nèi),閉眼沉思,凝神靜氣準備著與周助的比賽。而笑意則站在窗戶處遠遠眺望著比賽場地,心中在想著,a組,勝出的是大石與河村;b組,尼醬去了美國,所以勝出的是momo醬和海棠;d組,不管尼桑和周助如何勝負,這兩人肯定是正選了;問題最大的還是c組,自己是勝出了,但貞治和菊丸中就要勝出一個,難道真的得一個人沒正選當,沒法參加全國大賽嗎?猛地睜開眼眸的尼桑,抓了抓球拍上的網(wǎng)線,又側臉看了眼笑意,靠近抱起,輕聲問了句,怎么了,情緒不太好?笑意垂頭低問了句,尼桑,這次的會不會設后補?尼桑若有所思地說道,嗯,你是在想菊丸和貞治?龍崎教練看了他們倆的那場比賽就就已經(jīng)同意兩人同時進入了,但菊丸和貞治卻主動提出今天再加賽一場的。我也認為再來一場,他們的性格你該明白,這次不比,私下里,他們也會再比過的。至于你說的后補問題,這次全國大賽全是精英,后補肯定是需要的。我明白了,笑意對著尼桑笑的一臉燦爛,并握上了尼桑的手指說道,好好比賽,我就不打攪你了,雖然勝利者能拿到全國大賽時的第一單打,但是你也不能忘記了,許諾過我的雙打。說完蹬腿下地,回過臉,眼眸晶亮地對著尼桑揮了揮手,跑了出去。看到倚立在門外,不時輕嗅著雪茄的科林,對著他又招了招手,問道,怎么不進來,尼??煲荣惲耍覀冏约赫覀€地坐下等著看比賽吧?科林將雪茄放入盒子內(nèi),又塞回衣袋內(nèi),取出手帕擦了擦手,才對著笑意伸出手掌。笑意撇撇嘴,但也握了上去,撅嘴抱怨道,科林教練,你總是這樣小心翼翼的態(tài)度,讓我很不自在的。再說了尼桑我也不是小孩了,被牽著手,感覺好怪啊。科林淡淡一笑,并沒有回答,這時跑過來幾個人,攔住了笑意??屏忠豢词谴笫麄儯判牡厮砷_手,站在原地未動。被大家推了出來的大石,十分尷尬地撓了撓頭,問道,笑意,我們都十分好奇一年級剛入學沒多會,手冢和周助的那場比賽,你是否知道的詳細些的?笑意聽完后扯出一個十分勉強的笑容,很快就難過地垂下了頭,輕聲說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很后來才知道尼桑的手臂,傷上加傷,與那場比賽有關。尼桑先是手臂被三年學長荒井砸傷了手臂,在吃止痛藥的情況下,還堅持與周助比賽。而后又因不注意保養(yǎng),練習過重,肌rou疲勞,就這樣一步步地變成了職業(yè)病,最后和跡部的那場比賽傷患全面爆發(fā)。科林教練,我們走吧,笑意握上了科林的手掌,與大石他們兩相交錯時,又低低地說了句,尼桑的手臂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我不想再提過去的事了,反正等會你們就能瞧見比賽情況了。他們兩人都是強者,其實輸贏不重要,重要的是將來會如何。笑意大石有些愧疚地看著笑意漸漸走遠的背影,握了握拳,手冢手臂問題的爆發(fā),其實最難過的就是笑意了,到現(xiàn)在還是心有余悸并十分自責的吧。我們似乎提到不該提的,讓這孩子又想起難受的事了。momo醬也垂眸思索了下,雖然依舊很好奇,為何倆人只比過一次后,就從來沒有比賽過,甚至連校內(nèi)賽都是避開的。但覺得笑意說的沒錯,重要的是將來的路,他們倆會選擇如何走。而且我想今天的比賽肯定很精彩,因為這是三年后的最后決一勝負,為三年以來的自我肯定了吧。大石轉頭看向momo醬,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噯,不錯啊,momo醬也會動腦子想問題了?。?/br>嘶,只知道吃與網(wǎng)球的也會動腦子?明擺著的事。你說什么?你這條討人厭的蛇!也比你這馬后炮來的好,不是你一個勁地嚷嚷著要來問的?momo醬,海棠,別吵了,蠢蛇,那你跟過來做什么?我是來看你蠢樣的,吃貨!什么?要打架嗎?打架嗎?你們倆夠了,別吵了就在幾位一年生門捂著臉,往后挪,而大石站立在海棠和momo醬之間,極力勸阻著兩人時,聽到屋外吵架聲的手冢,啪地一聲打開的門,什么都沒說,只眼光一掃。感覺到冷嗖嗖的大家扭頭一瞧,頓時噤聲,然后一點點地挪騰著身體,直到身子有些回暖后,集體大喊一句,打攪到部長了,我們先走了。手冢瞇眼瞧著大家逃竄而去,又看了眼正緩緩走到身邊來,微微喘息著的周助,對著他點點頭。周助笑了笑,正想打一場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