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麝月忙拉住賈瑛。 “姑娘,想什么呢?” 賈瑛扶住麝月雙肩,定定看著她,瞧得麝月不自在了,這才沉痛道:“麝月,你真心誠意告訴我,姑娘我,一點都不娘嗎?” 麝月:“……” 姑娘你已經(jīng)精神錯亂到自我放棄了嗎,作為女孩子為什么要在意自己娘不娘??! 麝月拉了賈瑛到院外的墻根站定,哭笑不得看著她道:“姑娘,您又聽著什么話了?” 賈瑛嘆氣:“惜春說,我有著頂、天、立、地的可靠氣質(zhì)?!?/br> 麝月下意識道:“用詞真精準啊,不愧是五小姐?!?/br> 在接受到賈瑛譴責(zé)的目光后,麝月憋住笑,清了清嗓子:“姑娘擔(dān)心的,我知道了,其實您生得很好看,單看起來,確實是一個女孩子?!?/br> “只是,很多時候,姑娘都是不太一樣的那一個。” 賈瑛眨了眨眼。 “我猜測,惜春姑娘的意思大概是,因為姑娘,大家看到了更多的可能吧。” 賈瑛怔怔看向麝月,只見她雙目明亮坦然:“在認識姑娘前,我也覺得,只是個丫鬟,以后索性一輩子伺候人,識字有甚用處呢,所以姑娘教我們識字時,我是不明白的。” “以前,我們都是圍著姑娘轉(zhuǎn)的,可是姑娘去金陵,不在的這幾個月里,我并沒覺得失了主心骨?!?/br> 賈瑛一時間失了聲。 她當(dāng)時不過無聊,而且圖以后用起來便利,所以才教她們識字的,到現(xiàn)在,麝月她們的識字量說不上多,但是通俗字已無障礙了,她無法切身體會,卻在這一刻大概意識到,麝月她們四人,看到的世界,大概已經(jīng)與以前不一樣了。 她們能認出各府的橫匾,能大概看懂一些話本和賬目。 賈瑛一時間心中酸澀,不知該說什么。 恰在這時,院內(nèi)傳來一聲慘叫。驚得兩人俱是一顫。 只聽得王熙鳳大聲道:“好yin婦!你偷主子漢子,還要治死主子老婆!” 賈瑛聽了,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提要:社會我瑛哥。 小劇場: 小透明男主:所以這是第幾個男配了!我沒有戲份就算了,媳婦都要沒有了! 黑老板作者:實話告訴你,原著里面,你媳婦還上過人家?!鷂→ 連禽獸梗都玩不了的男主:哈? 第94章 指兒罵爹 院里鬧開后, 賈瑛與麝月站在外頭聽著,進也不是, 走也不是。 貿(mào)然進去, 只怕瞧到什么不該她一個姑娘看的場面,大家都尷尬,離了這里, 她擔(dān)心生了什么變數(shù),到時晴雯嫂子說出啥驚天動地的話了,元春的計策也沒法用了。 賈瑛環(huán)顧四周,心生一計,便同麝月道:“你且先回去吧。這個場面, 說到底不該咱們瞧。我剛看到有人往西邊屋子那頭去了,想來是要去找老太太的。想來這會子亂了, 也顧及不到我有沒有過來, 只是安全起見,我過一會便回去,到時計較起來,也只當(dāng)我在屋子里頭耽擱了, 后來聽見了風(fēng)聲,所以沒有過去。” 麝月點了點頭。 賈瑛想了想, 又補充道:“回去后, 你瞧著晴雯,別叫她出了院子,若她問起我來, 就說一切有我在。啊,還有,我回去后,可能要洗個澡?!?/br> 麝月心中雖然不解,卻還是應(yīng)了,待她快步走遠之后,趁著院內(nèi)正鬧騰,只有急急往里趕的丫頭婆子,似乎都無暇分身,所以一時也無人注意到她。 賈瑛又左右環(huán)顧了一圈,脫了麂皮靴揣在兜帽里,當(dāng)機立斷拍了拍手,不顧半點形象,抱住面前合抱粗的繁茂常青樹便往上爬。 這樹倒粗壯,只是昨日飄了雨,有些濕滑,賈瑛爬得有些費勁,幸好她這點本事沒落下,這也全靠前陣子,她在姑蘇官邸那段無人管束的日子,成日領(lǐng)著賈蘭爬樹上房。 找到了合適的地方半坐半抱,透過葉隙,賈瑛看清了院內(nèi)情況。 一個女人散亂著頭衣服凌亂,躺在地上哀哀哭泣,她正對著賈瑛,心知有點不太厚道,賈瑛看到那張臉后,還是松了一口氣,有些慶幸。 她雖然沒見過晴雯的嫂子,但是這位她還是認識的,以前王夫人管事的時候就見到過,是府內(nèi)鮑二的老婆,昨日來王熙鳳這里做事,倒是沒有見到她。 賈瑛忍不住想偏了些,這鮑二家的是管家的權(quán)被削弱了,所以選擇曲線救國嗎。 只是鮑二家的也說不上多有姿色啊,賈璉這也能下去口,可見他是一日都忍不住,昨天才是晴雯她嫂子,今兒又是鮑二家的,只怕王熙鳳懷孕這幾個月,賈璉日日彩旗飄飄。 然而除了吃的是有夫之婦這點值得一批,賈瑛眼里的出軌,在其他人看來也全沒問題。 賈瑛苦笑連連,簡直今日最佳恐婚廣告了。 這年頭醫(yī)療環(huán)境這么差,還沒個套,這要是染了病,媳婦是潔身自好了,老公瞎玩倒罷了,因為女性特殊身體構(gòu),最后苦的還是老婆。 賈瑛又探了探身子,看見了王熙鳳,她由平兒扶著,氣得渾身打顫:“我怎么象個閻王,又象夜叉?那yin婦咒我死,你也幫著咒我!我還懷著你賈家的種,你都偷吃到正屋了!我便連個奴婢都不如,這日子還有甚么過頭?” 賈璉這會也一身狼狽,只著一身里衣坐在檐下,脖子上被撓得花了一條,坐在那里,頭發(fā)披散著,一時竟瞧不清他的表情。 王熙鳳見他不說話,愈加得了氣,竟然也不管其他人,親自過去廝打鮑二家的來,一邊的婆子丫頭都慌了神,忙上來解勸,就怕她一個不甚,撞著了孩子,到時候整個院子的人都要吃掛落。這樣一來,院內(nèi)一時間又亂成了一鍋粥。 賈璉忍無可忍,猛的站起身,呵罵道:“有完沒完了!你便跟當(dāng)初一樣打死她就是了!我這屋里這么多丫頭侍妾,哪個你沒打過的,哪里把我放在心上?” 所有人便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般,剎那間鴉雀無聲。 他一開口,丫鬟婆子便都不敢出聲了。 “你說說你來這里后趕了多少個,不過管得兩天家,越加得了意,不過是嫁來的,還騎到爺頭上了,當(dāng)初看你有了孩子,不與你計較,連你提要我收平兒,我也推了。” 平兒在一邊聽了,臉色霎得白了。 王熙鳳嘶聲道:“你還做起順水人情了,若說是送到嘴邊的不要,倒是把什么下作貨色都往屋里撿!想是當(dāng)日你推了,現(xiàn)下后悔,你們yin婦忘八一條藤兒,好害了我,索性扶正平兒!” 平兒聽了,又是氣又是臊,情急之下要撞柱子尋死,幸而被攔下了,只得在粗使嬤嬤懷里頭哭。 賈璉見了這一幕,愈加顯得自己叫鳳姐壓了一頭,一氣之下口不擇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