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3
頭,竟然寫著“春闈試題”四個字。 第60章 科技樹 你是甜黨還是咸黨? 賈瑛覺得很不對勁。 就像沒有誰會在藏寶圖上寫“藏寶圖”三個字一樣。真有春闈泄題, 也不會傻兮兮寫上“春闈試題”四個字。 簡直分分鐘質疑她的智商。 她看著那張紙,忍不住干笑起來。 說不定是模擬卷什么的呢……哪個傻缺會在真題上面直接做這么明顯的記號啊, 還怕不會暴露嗎。 即使這么想著, 第二天,她還是趁著請安的時候,將那張紙交給了賈政。 賈珠這樣的備考生, 就不要讓他被這些事情打擾了。 “是大哥哥給我?guī)нM來的書里面夾著的。”賈瑛道,“雖然覺得很奇怪,但是還是決定給您看看。” 賈政看著手里的紙,也嚴肅起來。 進士也不是多么好成功的,賈政心知兒子才中了舉, 想要再試,他家也不是供不來, 讓他一考也無妨, 后來見賈珠刻苦至極,除了大節(jié)與必須的交際,又或者與穆蒔相聚,總是關在書房里, 知道他刻苦,也不禁有些動了說不定真的一次中舉的可能。 賈政其實是想賈珠去金陵參考南闈的, 畢竟金陵那邊他們家比較方便通路子, 無奈賈珠堅持留在京里北闈,又搬出路途顛簸,恐怕病了生些變故, 賈政也就隨他了。 所以,即使今年沒點學差,家里畢竟還是有個考生,而且他多年夙愿在里頭,賈政對春闈是非常在意的。 他與賈瑛看得自然不同,只看了題目,就見出其中門道來。 不動聲色將紙折起來收好了,賈政并不說這事情,只道:“我著你大哥與你找了個女先生,學問算不上佳,卻是名聲修養(yǎng)極好,過些日子便來,你若再搗鬼,也不管老太太和太太怎么攔,我頭一個收拾你。” 賈珠這樣的考生,賈政肯定是不會麻煩他的,一定是讓王夫人同大嫂子說了,拜托李紈家里找的。 賈瑛苦著臉,李紈這個嫂子,性子好,也很賢惠就是了。 李家也是個翰墨詩書家族,族里人不管男女都念書,偏偏是李紈的爹李守中這樣的金陵名宦,當了族長,說什么“女子無才便有德”,讀書和教養(yǎng)都只往和這種道路走,只要求能認字,除此之外技能點都強迫要求往紡績上發(fā)展。 賈瑛心里嘆氣。讓李家給她找的家庭教師,還能是什么樣的。 暫不論賈瑛與那位家庭教師可能的斗智斗勇,這頭賈政揣著那張紙,出門乘車,直接到了陶府。 這個陶府的主人,便是工部制造局的一把手,這位陶班大人是個性子古怪的,作為一個工部的頭頭,內心卻有一顆機械軍工魂,看到熱兵器就移不開眼。 自從賈敬那次震驚全京的煉丹爆炸后,他就十分關注賈府,結果這么多年了,寧榮兩府在實權這塊實在太邊緣,他只得先與賈政交接著。這一接觸下來,年輕時候都做過文藝青年的兩個人竟然有些相見恨晚。 陶府的門子對賈政的車已經很熟悉了,立即進去通報,陶班連鞋都沒穿好就一路跑了出來,看到賈政過來,兩個人非常熟絡攜手。 陶班興奮道:“又有新發(fā)現(xiàn)嗎!” 賈政:“……” 陶班一邊給賈政斟酒,一面干笑道:“你也知道我這人,對著那些物什就昏頭,與你結交確實發(fā)自真心的,你如今遇著事情,愿意來尋我,我自然也感激。” 賈政笑道:“我何嘗不明白,前些日子倒也到臨府大哥那去過,他近日煉丹沒有進益,卻提煉出一種極刺鼻的東西來,沒甚么大的益處,我想著,卻適合用來做干擾作用,你們這邊再加以改進,說不定還有煙幕的效用?!?/br> 賈政在這些上面有種別樣的敏銳,賈瑛如果知道了,肯定要心生感慨,她的老爹和兩個伯伯簡直能成一條鏈了,賈敬研發(fā)生產,可惜這個時候沒什么市場經濟,賈赦還能當銷售部長,賈政能明確知道市(朝)場(廷)需求,對于那些研究出來越來越偏的方子,總能一針見血看出其中作用,進行產業(yè)規(guī)劃。 這之后,賈政來與陶班交談,陶班這個甲方就開始投入實際生產,再進給皇帝,皇帝又封賞給賈敬作為科研資金。 陶班感興趣起來:“你且說說?!?/br> 賈政又道:“這東西看著威力不大,我卻覺著極靠譜,你想,戰(zhàn)時拿著這往遠處投擲,瞬間迷了人眼,讓敵軍涕泗橫流,我方再進攻,就搶了先機?!?/br> 他的靈感還是來自于,賈瑛找惜春要了那些東西,用蛋殼包裹好了,投擲著去抓野雞然后烤著吃。 陶班眼睛一點點亮了。 兩個人喝著酒笑著討論,莫名其妙就把催淚瓦斯這個項目給敲定下來了。 地球另一端,某些君主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 說完了正事,賈政才將那張春闈試題給拿了出來。 陶班看著沉吟半刻,將附近的仆從遣散了,嘆道:“知道你兒子要科舉,可我也不怕告訴你,我那位恩師此次調了主考場,這題,確實是真的?!?/br> 賈政訝然,心中不禁生了幾分寒意,也幸好這題落在賈瑛手中,若賈珠見了,只怕也要被牽扯到科舉舞弊里頭。 若是真落進去,以當今的性子,賈珠的一輩子就毀了。 陶班雙目沉沉:“你也不用擔心,如今京里的舉子,只怕有大半都拿了這題了,即便是真,此題也廢了。試題泄露這樣的大事,只怕上頭震怒,要摘人腦袋的。其中牽扯甚深,你也小心為上,這灘渾水,不知道是誰給攪起的。” 陳文道覺得鼻子非常癢,剛要打噴嚏,意識到自己被人給堵住了嘴。 他唔唔含糊著嚷了一會,成功吸引了長身立在一邊的藍衣青年注意,見對方懶洋洋看過來,還邁了步子,終于起了一點希望,想著這個人應該能把他從地上提起來,拿了他嘴里的布團,下一刻,他背上一沉。 “嗷啊啊——”這一聲被布帛給堵住了。 青年大馬金刀坐在陳文道背上,滿臉不耐。這才什么時候,就這么熱了,今年夏天只怕要旱。 陸仁在一邊給他打開折扇扇風,看他一副紈绔子弟的樣子,如果不是顧忌著在路邊,只怕都不會穿這么規(guī)整,無奈道:“小王爺,這是個好差事,您別折騰過了,要是這小子折在半路,就成了您的錯了。而且,人家好歹是齊國公的孫子……” 穆蒔冷哼一聲:“國公的孫子怎么了,我還郡王的獨孫呢?!?/br> 陸仁被噎了一下,覺得自己在哄一個大齡兒童,嘆氣:“正好您來揚州,這才叫您抓了他回京面圣啊?!?/br> 穆蒔笑道:“我留信說要來看揚州瘦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