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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能輕松揭過。有也行,女子少有起號的,他真稱呼了,也沒人聯(lián)系得上她,沒有更好辦,讓她找家人起了,這樣順勢把話題轉(zhuǎn)給賈珠,也不突兀。 作為現(xiàn)代人,而且因為年幼還沒被教這方面規(guī)矩的賈瑛并不知道他的照顧,被這個問題問住了反而出乎穆蒔打算,非常認真思考起來。 號什么的,她也就知道五柳先生,東坡居士之類的。 賈瑛苦惱起來。 怎么來這個世界后都要自己起名呢,她以前玩網(wǎng)游的時候,起名就都是那種臉滾鍵盤流的。 現(xiàn)在來這里了,又是各種起名,每次起出來,還都要暴露一下自己沒文化,只是想著就簡直要對這個充滿了文科生藝術(shù)生的時代絕望了。 然而她只是技能點點歪了??! 既然五柳先生,東坡居士,都是四個字,還都是名詞 稱號后綴的格式,照著來沒問題吧。 這么想著,賈瑛努力把“黑暗騎士”,“燒酒殿下”從腦袋里排除了。 說起來,不是有一個現(xiàn)成的嗎。 她得意道:“神瑛侍者?!辈芄墒沁@個世界的神,感覺只要掛上這個號,自己都帶上了主角光環(huán)的buff呢。 穆蒔看她剛剛陷入沉思,明顯是要臨時起一個,本來有些頭痛,沒想到還真讓她想了一個出來??吹綄γ娴男〖一镆荒槨翱靵砜湮摇?,穆蒔按捺下先前的懷疑。 畢竟從這次見面到現(xiàn)在,她也只和他說了幾句話,其他時候一直都是安靜聽他說話,看起來就是一個乖乖巧巧的小姑娘,信息量實在有限。 上次叫他“叔叔”來嫁禍他,倒也可以理解為一個意外,小孩子記憶力好了,混亂了也有可能。她才這么一點,若說口齒清晰有條理,也可以被歸結(jié)為比較有天賦的孩子。 他心里笑自己多心,卻也覺得太巧合了些,上次主動來找他,她就是想說這個事情吧,想要救賈珠倒也能夠理解,但是她為什么不去找自己的父親,而是來問他呢。 可能賈珠同她說過自己,但是也不足以讓她判斷出讓他找那個所謂的天使是最優(yōu)的選擇。 穆蒔垂眼看著賈瑛,忽然輕輕笑起來:“這個號好聽,我便喚你阿瑛怎么樣?” 賈瑛一愣,這個稱呼。 一直的三姑娘和寶玉,她都快忘了。 這個號是她自己“起的”,如果表現(xiàn)出反對就太奇怪了,她垂著頭,死死壓抑住異樣。沒有發(fā)現(xiàn)對面的人帶著微笑,毫不掩飾用審慎的目光一點點打量著她。 接著,賈瑛就聽得對面的人道:“既然要在這里呆一個月的話,阿瑛你倒是可以時時來我這里玩,恰好我最近都在這里。等找到救治的人,我也能盡快告訴你?!?/br> 這個對于她來說太有吸引力了,能夠跟著進度,如果能夠幫上忙更是再好不過了。畢竟她的歷史不好,何況這還是個的世界,完全架空的朝代,所以對西醫(yī)具體的能力也不太了解,只是因為中醫(yī)已經(jīng)實在沒辦法,才轉(zhuǎn)向這一點的。 如果能知道這邊的后續(xù)當(dāng)然很好,只是如果繼續(xù)和對方打交道……賈瑛心里覺得這種忽然送上來的機會不對勁,但是結(jié)合起之前他對待自己完全不是對小孩子敷衍的態(tài)度,也有些疑惑了。 這個時候,她也許應(yīng)該快點跑開了,既然目的已經(jīng)達到,她可以繼續(xù)向其他方向努力了,這樣穆蒔這邊走不通,她還能想辦法找到癩頭和尚和跛足道人這兩個已知的神仙。 賈瑛繃緊了后背,笑嘻嘻道:“好呀。” 這一會,穆蒔已經(jīng)收拾好了桌案,撐著頭看著她,見她回視,提起那包之前要給她的紙包。 他漫不經(jīng)心環(huán)視了一圈屋子,掩上門,牽起了她的手:“走吧,我送你回去?!鄙倌甑氖趾艽?,輕易就把她握了個全,指腹薄繭粗糲,溫暖自掌心傳過來。 踩在石子路上,穆蒔因為牽著她,所以走在路邊,賈瑛側(cè)過頭,果然他的鞋履已經(jīng)變得灰撲撲的了。這才注意到他的步子邁得極慢,她輕易就能跟上,秋日的暮風(fēng)吹過來,一時間只有衣袂翻飛的聲音。 賈瑛心里嘆氣。 目前為止她還算小心,但是這次跨度太大了,用力過猛,肯定會有不對勁的。 不來似乎她心虛了,但是穆蒔這邊的線她也不會再插手了。主要是他提出來的邀請……太突然了。 就像她突然找上他一樣突然。 頭一次提出懷表倒也無妨,因為是他主動找到賈珠的,這是她控制不了的,所以怎樣也懷疑不到她是有預(yù)謀找他幫忙的,只是賈政忽然出現(xiàn),她沒能繼續(xù)說下去。至于這一次,她忽然出現(xiàn)在這個道觀的原因根本站不住腳,這么看起來,自己這樣簡直是挑著他去找西醫(yī),太有目的性了。 這就是問梅小朋友“只撿牛rou和魚翅吃”方案的弱點了……暴露了自己不喜歡香草。 現(xiàn)在她似乎也要暴露了。 雖說之前給王嬤嬤挖坑她比較小心,賈府的人肯定不會覺得如何,但是在穆蒔的視角看來,巧合似乎太多了。 賈瑛對當(dāng)妖孽和神童都不感興趣。 將賈瑛送回院子,迎著那位老嬤嬤警惕的目光,穆蒔也沒多管,與賈瑛道別后,當(dāng)夜就去了教堂。 穿著黑袍的金發(fā)男人cao著一口不太流利的漢話:“要治,難。我沒有聽說過這種病癥,不過幾日后,我可以將帝國的藥劑師介紹給您……” 蠟燭的光跳動著。穆蒔聽著對方的話,一點點皺起了眉。 賈政剛剛走進書房,就見到賈赦坐在安樂椅上,老神在在吃著茶,旁邊還放著個籠子,八哥蹦跶著,時不時冒出幾句吉祥話。 賈政忍不住感慨起來,他哥這次挺長性的,這只八哥一耍就是大半年,感覺已經(jīng)好久沒賭錢了。 賈赦見他來了,擺了擺手,屋里的人便都退了出去,帶上了門,從窗外吹進來的風(fēng)引得火光搖曳。 賈政正要開口問他夜里找自己何事,就見賈赦手里的三炮臺不斷顫起來,臉色也漸漸白了。 “大哥,你這是……”賈政大奇,就見賈赦嘭地把茶盞放上了桌案,站了起來,幾大步走過來,一把攥住了賈政的手。 賈赦的手冰涼,汗涔涔的,他一臉機警左右看了看,才壓低了嗓子道:“要出大事了?!?/br> 賈政臉上平靜,心里卻也跟著打起了鼓,知道兄長不會在這事上開玩笑,現(xiàn)在找到他了,想來是跟整個榮國府有關(guān)。 他拉了賈赦坐下,兄弟倆相對坐著,皆是面色凝重。 至少此時還有個可以商量的人,望著桌上被自己砸出來的水漬出神想著,賈赦定了定心神。 “我這些日子里,不是和臨安伯走得近嗎。”賈赦道,“就剛才,我和他去喝花酒……你先別那表情,要不去那,我能知道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