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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又玩了幾局,輸得一塌糊涂。 “你要和人周旋,而不是這樣盲目地沖上去。” 殺馬特情緒暴躁,甩了路長寧一巴掌,“臭娘們,吵死了……” 她吃痛,臉上火辣辣的灼燒感??伤肋@是她唯一的機會,她千萬不能就此放棄。 此技不通,她該用激將法。 “沒見過像你這么笨的人,人家一大波人馬涌來,你不知道逃跑,還非得跟人硬碰硬。你的腦袋里裝的都是漿糊么?傻不拉幾的?!?/br> “媽的,你找死???”殺馬特扔了手機,一把抓住路長寧的頭發(fā)。 他很用勁,揪得緊,她的頭皮被抓得一陣疼。 她頓時疼地眼淚汪汪,但還是直言不諱,“難道我說錯了嗎?這么一根筋,我勸你還是不要玩了。省得拖隊友后腿,被人家罵死?!?/br> “你給我再說一遍!”這句話徹底踩到殺馬特痛腳,他手里的動作更重了,路長寧的長發(fā)被他扯掉好幾根。 “嘶……”她疼得倒吸一口氣。 媽的……這小子下手還真重! 她在心里將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她揚起腦袋直面殺馬特,“怎么,被我說中了?被隊友罵的滋味不好受吧?有種你給我玩一局啊,姑奶奶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做大神?!?/br> 十六/七歲的少年最經不起激,她太了解這個年紀的男孩子了。所以她剛剛才會使勁兒激他。 果不其然,她話音剛落,殺馬特就將手機塞到她手里,“你來,我看著你打。要是你敢糊弄我,老子一定弄死你??!” 哈哈……上當了! 路長寧對玩游戲是真的有天賦。不論什么游戲,只要上手了就能玩的特別好。 第一局,完勝。 “可以??!”殺馬特忍不住稱贊道。 他坐在邊上看了整個過程,路長寧真是大神,cao作和反應都是一流的。簡直甩他好幾條街。 又玩了兩局,她照舊完勝。一下子就將殺馬特的等級升上去了,賺了不少經驗。 “來,你玩,我在邊上教你?!彼χ鴮⑹謾C遞還給殺馬特。 殺馬特這下可佩服路長寧了,忙點頭答應。 她耐心地開始指導殺馬特。她知道鑰匙就在他褲袋里裝著。 兩人靠得近,她輕而易舉就從他褲袋里摸出了鑰匙。 她將鑰匙悄無聲息地遞給余夢溪,動嘴唇,“動作輕點?!?/br> “嗯?!庇鄩粝齼上碌墓Ψ蚓徒饬随i。很快路長寧也沒了鐵鏈束縛,她自由了。 她朝著余夢溪比手勢,讓她先走。 “jiejie你怎么辦?” “你先走,我有辦法脫身的?!?/br> 兩人對著口型。聽她這樣說,余夢溪怕殺馬特察覺,不敢逗留就偷偷摸摸溜走了。 見余夢溪安全離開了破屋。她也慢慢地起身。邊走邊說:“對,就是這樣……” “你動作快點啊……這么慢不行的……” “敵軍越來越多了,你先找個地方躲起來……” 路長寧的聲音漸漸變得越來越遠,聽上去越來越不真實。殺馬特一心沉浸在手游里,等他有所察覺,一抬頭,路長寧已經走到了門口。 “媽的,想跑……”殺馬特這下再也顧不上游戲了,趕緊去追路長寧。 “喂,哥……人跑了……趕快過來……”邊追還邊向上頭報備。 她當然不能被他抓到,拔腿開跑。 她沿著小路拼命狂奔,殺馬特在后面緊追不舍。 她跑得很急,都快喘不過氣了。凜冽的寒風不斷灌入口中,喉嚨發(fā)疼,難受死了。雙腿也發(fā)軟,使不上勁來。只有到這個時候她才后悔自己平時沒有多鍛煉鍛煉,跑不了一會兒就不行了。 “站住……別跑……”殺馬特的聲音越來越近,就在身后。 她害怕極了。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快跑,拼命跑,千萬不能被殺馬特抓住。 “jiejie?!?/br> 黑暗里突然竄出一個黑影兒??砂阉龂槈牧?。 “你怎么還沒走?” “我在等你。要走一起走?!?/br> 呵……還挺講義氣! “殺馬特已經給他老大打電話了,這里只有這一條路,他們肯定會開車堵住我們。這條路肯定是不能走了,快,咱們沿著田埂跑到山上去?!?/br> 這地方四面環(huán)山,隨便進入那座山,他們都不容易找到她們。 兩人趕緊跳入田埂,夜色蒼茫,也看不清路。腳上泥濘不堪,跑起來格外艱難。 她們沿著田埂繞來繞去,才進入山里,兩人又跑了一會兒,這才暫時將殺馬特甩開了。 “jiejie,我……實在……跑不動了……”余夢溪用手撐住膝蓋,氣喘吁吁。 路長寧也是雙腿疲軟,站不穩(wěn),搖搖欲墜。 她攤坐在地上,“行,那就咱們歇會兒?!?/br> 不等兩姑娘歇上一歇,她們就聽到了殺馬特的聲音,“大哥,我剛看到她們往這里跑的……” “飯桶,人都看不住。要是人沒抓到,上頭怪罪下來,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都給我搜仔細點,倆娘們肯定還在這附近……” 好幾個不同的聲音,看樣子來人還不少。 兩姑娘對望一眼,想死了的心都有了,趕緊一股腦站起來繼續(xù)跑路。 也不知究竟跑了多久,反正兩人都已經精疲力盡了,再也跑不動了。殺馬特他們的聲音也聽不到了。 兩人原地休息了一兩個小時后繼續(xù)跑路。 晚上有夜色掩蓋,他們不好找人。但是白天她們就容易暴露了。所以趁著天還沒亮,她們必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沒有手機,沒有導航,兩人只能在山里胡亂穿梭。天明時分,兩人才終于走出大山,看到了不遠處的小鎮(zhèn)。 兩人頓時就看到了希望。 山一程,水一程,歷經艱難困苦,她們終于到達鎮(zhèn)上,找到當地派出所。立了案,吃了東西。她給紀孝行打電話。 電話一接通她就哭了,豆大的眼淚簌簌從眼眶里滑落,嘩然一片。置身賊窩時,她都沒有哭過。這會子得救了反而哭了。 劫后余生最是難得。 紀孝行:“乖,別哭。等著我,我馬上去接你?!?/br> 兩個小時后,紀孝行駕車到了。同來的還有余家人。 路長寧一看到他,就一把撲入他懷里嚎啕大哭,“紀大哥,我好害怕……” 紀孝行緊緊摟住她,摸著她柔軟的發(fā)頂,哽咽道:“沒事了……” “他們打你了?”他一把摸住她臉,她臉上有很明顯的巴掌印,細細小小的紅痕。 她啜泣,“沒事?!?/br> “對不起,是我不好……” 是他大意了,才會讓她涉險。這兩日他都快被自責淹沒了。不過好在她沒事了。 “我哥呢?”哭了一會兒,她發(fā)現路長輕居然沒來。 “你哥在家等你?!?/br> “他是不是還在生我氣啊?” “不是,你不見了,他都急瘋了。哪里還顧得到生氣啊!” “那他怎么不來接我?” “是我讓他留在家里的?!?/br> 她破涕為笑,“對不起,是我太任性了?!?/br> 路長寧將整件事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跟紀孝行和余家人說了。 余夢溪的父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