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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 “等會兒?!奔o孝行叫住她,從辦公桌抽屜里拿出車鑰匙,“我送你回去?!?/br> 路長寧:“……” 她能拒絕嗎?她是一點都不想讓紀孝行送她,她打車回去多自在?。〔贿^老板發(fā)話,她自然是沒得選了。 兩人一道乘電梯從十七樓下去,路過前臺時,她發(fā)現(xiàn)所有人看她的目光似乎都不太單純,形形色/色,晦澀不明。 不過她自然是不會理會的,權(quán)當沒看到。 坐進車里,車子啟動后,大BOSS突然扭頭看她,“吃中飯了嗎?” “還沒呢?!甭烽L寧實誠地搖搖頭。 從學(xué)校開完家長會出來,直接就被他叫到了他公司,哪里還有時間吃飯?。?/br> “剛好我也沒吃,去你家吃好了?!?/br> 路長寧:“……” 親,您這樣自來熟真的好嗎? 紀孝行分明就是一錘定音的口氣,哪里容得她發(fā)表意見,她即便百般不情愿,此刻也只能默默應(yīng)承下。 車子開到東澄區(qū)的一家大潤發(fā),路長寧讓紀孝行停了車,“我去買點食材?!?/br> 家里冰箱已經(jīng)告罄了,不買菜回去,兩人喝西北風去??! 她原本以為紀孝行會在車子里等她,畢竟正午時分外頭的太陽那是相當?shù)囟纠?,一出去就能出一身汗。沒曾想男人緊跟著就解了安全帶,說:“我跟你一起去。” 路長寧:“紀總你還是坐車上等我吧,外頭太陽曬人?!?/br> 紀孝行不看她,直接擰開車門下去,“我一個大男人還怕曬么?” 大中午,超市里冷清,三三兩兩幾個顧客,倒也不會擁擠。 男人在門口推了一輛推車,兩人就先去了蔬菜和rou類區(qū)。 路長寧指了指貨架,上頭一排綠油油的新鮮蔬菜,“紀總你想吃什么菜?” 紀孝行往貨架里掃了掃,不太在意,“你選就好,我不挑食?!?/br> 路長寧:“……” 她心想這人還真是好養(yǎng)活,現(xiàn)在嘴不挑的大老板可真是夠少見了。既然讓她挑,她當然挑自己喜歡吃的菜。 芹菜、茄子、杏鮑菇、油麥菜、西藍花、豆干、帶魚、小龍蝦等。 紀孝行跟在她身后,看到推車里的這些菜瞇了瞇眼睛,眼神里似乎有深意。 買好這些,她又折去醬料區(qū)買了料酒和朝天椒。路過水果區(qū)時紀孝行喊住她:“買點荔枝?!?/br> 貨柜里的荔枝紅彤彤,色彩鮮艷,冒著白氣。 路長寧知道這人是真喜歡吃荔枝,上次在他書房看到垃圾桶里一堆的荔枝殼她就知道了。 她取來塑料袋靠在貨柜旁挑,她白嫩的手指在嫣紅荔枝的映襯下愈發(fā)顯得漂亮,如蔥玉一般。 結(jié)賬的時候紀孝行直接掏出他的銀/行/卡,路長寧連阻止都來不及,她默默地將自己的錢包又塞回到大包里。 這樣一耽擱,回到家已經(jīng)一點過后了。 上樓的時候還碰到了剛收完房租的房東太太。 “小路你回來啦!”房東太太咧著嘴和路長寧打招呼,目光卻將紀孝行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 也難怪房東太太會好奇,路長寧租在這里兩年可愣是沒帶過任何一個男人回家。 “小路啊,你來一下,紅姐有件事要告訴你。” 房東太太表情嚴肅,路長寧忙把鑰匙拿給紀孝行,“紀總你先進屋去,我和紅姐說兩句話?!?/br> 男人點點頭,將一大袋東西提進了屋。 “小路這是你男朋友吧?”房東太太倒是一點沒將八卦落下。 “您別亂說,人家只是我老板。”路長寧哭笑不得,“紅姐,您有什么事?” 房東太太明顯是不信的,但還是先說正事,“是這樣的小路,這房子恐怕是不能繼續(xù)租給你了?!?/br> “為什么???”這消息來得突然,路長寧毫不知情,頓時就急了。 “小路你別急,聽我跟你說,我家老頭子的一個熟人看中了五樓這一層,說是要租過去開工作室。你也知道這老熟人開口,我們也不好推脫,何況人家給的租金也高,我沒有理由拒絕?!?/br> 路長寧聽完不禁在心里冷笑,說得好聽是老熟人,還不就是因為租金高,要是沒給這么高的租金,別說老熟人,就算是親戚依到紅姐這摳門樣也斷然不可能租給他。 “小路吶,這個月二十號,人家工作室要派裝修公司過來裝修,二十號之前你必須搬家,你可得抓緊時間??!” 二十號,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號了,這么短的時間你讓她到哪里去找新房子啊!要轉(zhuǎn)租給別人你倒是早點告訴我啊,現(xiàn)在這樣突然來一個晴天霹靂,簡直是逼死人的節(jié)奏??! 房東太太一說完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路長寧好一陣迷茫。 也不知今年到底是怎么了,這一樁樁一件件不好的事情接踵而來。先是在長寧路蹭了紀孝行的車,再是哥哥病情惡化,緊接著就是韓峪親臨餐廳她出面替吳美玲解圍,然后就是今天房東太太突然告訴她房子租給別人了。一樁接著一樁,她感覺自己都快被這些事壓得透不氣來了。時運不濟,她覺得她真應(yīng)該聽好友岑靜的話去寺里燒燒香了。 不過好在她這人抗壓能力強,儼然就是打不倒的小強,自從哥哥出事以來,這幾年她一個人硬是咬咬牙堅持了這么久。 她收拾好情緒進屋,紀孝行正窩在沙發(fā)里看新聞。茶幾上已經(jīng)留了一堆荔枝殼了。這戰(zhàn)斗力簡直不要太迅速! 她給紀孝行倒了一杯水,就一頭扎進了廚房忙碌。 她的動作迅速,沒過多久就開飯了。 四菜一湯,油炸帶魚、油燜蝦、清炒西藍花、芹菜豆干,外加一個杏鮑菇rou絲湯。倒是比上次豐盛多了,上次簡直是寒酸。 路長寧拿起碗給紀孝行盛飯,飯勺剛伸進電飯煲,她似乎想起什么來,抬頭看坐在對面的男人,“紀總,你要喝酒嗎?” 紀孝行抬眸看她,似乎覺得她說的話有些不可思議,詫異問:“你有酒?” “你等我一下。”路長寧扔下話折身回了廚房。 一會兒工夫她拿出一瓶四特酒,笑了笑,“這是我平時做葷菜時拿來去腥味的,酒是不太好,但是勉強還能喝。” 紀孝行:“……” 路長寧平時不喝酒,家里能找出一瓶白酒來簡直就是奇跡。紀孝行看到路長寧手里拿著的那瓶四特酒那表情根本就是豐富多彩。果然,這女人的思維總是令人費解的。 她翻空柜子也沒找出酒杯,家里也沒有一次性紙杯,無奈之下只能用碗。她給紀孝行倒了半碗,給自己倒了半碗,她笑得不太好意思,“紀總,將就一下?!?/br> 她分明是笑的,但是眉眼里卻壓抑著nongnong的愁緒,他看得分明。 她還記得紀孝行說他不喝紅酒,只喝茅臺。茅臺她是買不起的,頂多也就拿四特酒充充數(shù)。對于紀孝行來說這還真是“將就”。 好在紀孝行也沒有太挑剔,開始的一兩口覺得嗆口,但喝了幾口之后就適應(yīng)了。 倒是路長寧,明明不會喝酒,非等要學(xué)人家“大口喝酒”,她猛地灌了一口,喉嚨處當即傳來一陣辛辣和刺痛感,直接就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