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書迷正在閱讀:郡主丑無鹽、[HP同人]賺錢娶媳婦兒、大觀園吃貨研究局、搶個皇位送世子、[HP]奶酪陷阱、快穿之隨心所欲做人渣、[網(wǎng)王同人]被弟控的人生、誰家青梅乘風來、當教主成了吉祥物、你好,男朋友
要太旖旎! 她心想肯定是剛才被紀孝行抱住,她費力掙脫才弄成這樣的。 難怪剛才男人會那樣說,她是真的大意了,忘記家里還有個活生生的大男人。她的本意并非如此,她當時真的以為等她洗完澡出來他應該已經(jīng)走了。不然,就算打死她她也不會穿成這樣的。 嗚嗚嗚——好羞/澀—— 臉頰發(fā)燙,她在心里早就將紀孝行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 從路長寧家里出來,他踩著細碎的月光走到車邊。坐進車里,他燃了一根煙。自顧在那兒吞云吐霧。 一根煙抽得只剩下煙蒂了,他才降下車窗扔出去,準備發(fā)動車子。 夜已經(jīng)深了,老小區(qū)周圍萬籟俱靜,只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小超市和一家夜宵店還亮著燈。 他下意識抬起左手手腕看時間??吹侥侵煌蟊砩厦鎭児挪蛔兊陌它c半,他啞然失笑,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自己真的已經(jīng)魔怔了,有些東西深入骨髓,定然是無藥可治了。 擱在車子凹槽處的手機忽然亮了起來。他劃開屏幕,剛剛進來一條短信,是個沒備注的號碼。不過他卻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他慢慢地在黑暗里敲下字,“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向來覺得作者與讀者是通過文聯(lián)系在一起的,而不是其他東西。所以文勝過一切,別的都是次要的。我一直在努力將文寫好,但是這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我爭取每一篇文都有所進步,這一路如果有讀者陪伴,我很感激。如果沒有,就算單機我也樂此不疲。就醬紫! --- 第20章 (19) (19) 紀孝行駕車回到家,紀念已經(jīng)睡著了。他想找她好好聊一聊的計劃自然也就落了空。 他的母親是因為生這個幺妹時難產(chǎn)大出血去世的。因為這個,他的父親紀江明從小就不待見紀念。小姑娘是安姨一手帶大的。她從小就和自己不親近,家中唯一親近的就只有紀想。小的時候還好,紀想會帶著她。但自從紀想十八歲時入了娛樂圈,常年在世界各地跑,忙著拍戲和拍廣告,兩姐妹也有了代溝,交流越來越少。 而早兩年他因為長寧的事情,一味沉浸在自責中難以自拔,這邊又要打理剛剛成立的公司,對于這個幺妹自然也是難以顧及。這兩年公司做大了,他早出晚歸,經(jīng)常都是他早上出門她還沒有起床,他晚上回來她又已經(jīng)睡了。真正面對面交流的機會其實并不多。她的飲食起居都是安姨一手在料理。老人家上了年紀難免嘮叨,小姑娘這兩年也不和她親近了。加之,每次她一提到長寧,他就會難以控制發(fā)火,有好幾次甚至都動手打了她。時間久了兩兄妹之間自然就更加疏遠了。 等他意識到問題時,紀念已經(jīng)越來越孤僻了。不單成績一塌糊涂令人堪憂,她也沒有朋友,在學校形單影只,不愿與人交流,腦子里就只有她的長寧jiejie。趙遷給她找了那么多個家教,她都用盡各種極端的方法將那些老師一個個給逼走了。姿態(tài)強硬,拒絕任何人走進她的世界。不僅如此,她還一味沉浸在過去難以自拔,只記得過去的事情。上次的土豆絲事件就是很好的例子。 他找了心理醫(yī)生過來給她看,但是她劇烈抗拒,堅決抵制。無奈之下他只能鋌而走險,設(shè)了這一局。何況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他并不介意將進程拉快一點。 他到家的時候,紀想剛從紀念的房間出來。聽到meimei不見的消息,她連戲都顧不得拍了,直接駕車從橫店跑了回來。連衣服都來不及換,身上還穿著戲服。 紀孝行的臉上也滿是倦怠,整個人看上去也顯得有些不堪重負。 “明天讓軼澄找個好點的心理醫(yī)生,你帶念念去看看,這樣下去不行,遲早要出事?!彼嗔巳嗄[脹的太陽xue吩咐。 這孩子動不動就找不到人,一次兩次還好說,時間長了誰能保證不出事??!何況大家都忙,誰有那么多功夫四處找她啊。 今天傍晚接到安姨的電話,他當時正在公司給員工開會。會剛開到一半,他就不顧一切地從會議室跑了出來,留下一群員工面面相覷。直到跑到地下車庫才想起讓趙遷去給自己收拾爛攤子。 紀想面露難色,“念念很抗拒,不會去的。” “將她叫上?!?/br> 紀想自然清楚兄長口中的“她”指的是誰。她點頭,“好,我這就讓宋大哥去安排?!?/br> 紀孝行看著meimei,突然有些不確定,“想想,你有沒有怪過我?要不是我——” “大哥——”紀想及時打斷他,“開始的時候我怪過你,要不是你堅持原則,錙銖必較,將韓峪那條瘋狗逼急了,長寧姐和路大哥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但是后來我想明白了,我們這群人中最痛苦的人莫過于你。在當年那件事中你其實也是受害者,我又怎么忍心怪你呢?所以大哥,不管你這次要做什么我都無條件支持你?!?/br> 她曾真切地感受到兄長的自責和痛苦,事情發(fā)生時他將自己鎖在書房里整整三天三夜。以后的無數(shù)個夜晚輾轉(zhuǎn)難眠,坐在書房里一坐就是一夜。失眠、偏頭痛、神經(jīng)衰弱,這些都像夢魘一樣纏著他,難以擺脫。人前風光無限,人后的落寞凄涼想來也只有身邊的親人才看得到。其實最最痛苦的人是他,他背負一切,在漫長的時間中日復一日自責煎熬。 窗外黑黢黢的夜色,伸手不見五指,室內(nèi)愈發(fā)顯得寧靜。 男人悠長的目光探向窗外,言語里的滄桑和無奈顯露無疑,“想想,大哥以前從不相信現(xiàn)世報這一說,現(xiàn)在我信了——這一路走來我真的信了——” *** 七月五號,易貿(mào)大廈開幕典禮如期舉行,市長韓峪應邀出席剪彩儀式。 開幕式在上午九點舉行,歷時兩個小時,十一點半過后市政府一行人駕車前往木槿花餐廳。 餐廳全體員工已經(jīng)早早在路長寧的帶領(lǐng)下恭迎市長大駕。 紀孝行比韓峪早到,開幕式那邊還沒結(jié)束,他就提早過來了。親自將餐廳里里外外巡視了一遍。市長親臨他作為老總不管怎樣都是要做做樣子的。 十二點整,一排政/府專用車準點出現(xiàn)在木槿花餐廳華麗的大門前。侍者忙走上前將車門打開,韓峪率先從車里出來。 他一身筆挺的深色西裝,打著紅色條紋領(lǐng)帶,保養(yǎng)得體,倒是看著十分意氣風發(fā)。 紀孝行忙迎了上去,“韓叔,恭候多時了。” 韓峪淡笑,“我剛還問老錢怎么沒見你人,沒想到你提早走了?!?/br> 相比韓峪的正式,紀孝行的穿著倒是看上去隨意多了。襯衫配休閑褲,簡潔明快。他參加易貿(mào)大廈的剪裁儀式時還穿著一件藏青色西服的,只不過那件西服顏色和韓峪身上那件很接近,他一離開易貿(mào)大廈就給脫了。 紀孝行:“您要來餐廳吃飯,我不得提前過來察看察看呀,萬一底下人糊涂沖撞到您,孝行可擔當不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