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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罵咧咧。 -- 回到辦公室,路長寧在靠椅上坐下,喝了一杯溫水這才覺得整個人又活了過來。她扶額輕嘆,還真是驚心動魄的一天。 為了不用每天上下班擠公交,她咬咬牙抽了半個月的工資買了一輛小毛驢,沒想到第一次上路就將人家的卡宴蹭花了。 木槿花餐廳作為云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五星級飯店,出入的人非富即貴,她也還算見過世面。她心里有數(shù),被她蹭花的那輛卡宴絕逼不便宜。 還沒從郁悶的情緒里緩過神,一到餐廳又被紀家小祖宗好一番折騰,緊接著紀想的粉絲團又圍堵餐廳。這接二連三的事情下來,她這小身板還真有些吃不消。 手里還捏著那張名片,她捏得緊,有些微發(fā)熱。她的視線定在上面,鑲金的名片,上頭的楷體字碩大而顯眼。 紀孝行,150XXXXXXXX。 “紀孝行”,她嘴里默念一遍這個名字,隨手就將名片塞進包里。 她估計自己一輩子都用不上這張名片的。 她的眼神不經(jīng)意瞥到辦公桌日歷上的數(shù)字,3號,距離10號不遠了。又到了一個月該交房租的日子了,她家那個苛刻吝嗇的房東太太到時候肯定又會在家門口等著她催她交房租了。 一想到這個,她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今天早上被她蹭花的卡宴,整個人的情緒不禁暴躁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文這么冷,讓我對鞭腿莫名緊張,不要臉地再收一遍收藏。 --- 第4章 (03) (03) 在接下來的一周時間里,拜紀想的明星效應所賜,木槿花餐廳生意紅火到爆。許多粉絲都慕名前來餐廳吃飯。他們這些工作人員簡直被累得夠嗆,路長寧這一個星期以來更是起早貪黑,每天的睡眠都不足五個小時。 她發(fā)誓餐廳成立三年生意都沒這么紅火過,這明星的連鎖效應簡直杠杠的。 好不容易挨到星期六她輪休,就是天塌下來她也要好好睡一覺。 長年從事餐飲工作,睡眠對于路長寧來說簡直就是奢侈品,金貴得很,卻是再多票子都買不來的。別說睡眠質量,她連最基本的數(shù)量都得不到保障。餐廳生意忙的時候,她每天能睡五個小時都算謝天謝地了。 可是沒曾想第二天一早還沒過九點她就被手機鈴聲吵醒了。她瞇著眼去看手機屏幕,上面顯示的是個陌生號碼,她手指一滑就給掛掉了。接著悶頭睡覺??墒菦]過一分鐘手機又響了,還是剛才的那個陌生號碼。她簡直都想cao/他大爺。 她耷拉著腦袋,坐起來,認命地接通電話,“喂,哪位?” “請問是路長寧小姐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音色渾厚深沉。 “我是。” “路小姐,我是紀總的律師李京博?!?/br> “紀總?哪個紀總?” “紀孝行先生。” “紀小姐沒來餐廳了?!甭烽L寧以為他要問她紀念。 電話那頭的男人顯然是被她弄糊涂了,停頓一秒后又開口:“路小姐一個星期前你蹭了紀總的卡宴,紀總讓我來負責這件事,你看你什么時候有時間我們見個面談談這事?!?/br> “啊?”路長寧一股腦從床上跳起來,霎時就清醒了。 “你剛說什么?我蹭了紀總的車?” “是的,一個星期前,也就是3號那天,在長寧路路口?!?/br> 我的神吶,她蹭的居然是紀孝行的車。天雷滾滾,遍地狗血。這劇情能不能再狗血點啊! 她動作麻利地起床,邊穿衣服邊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我現(xiàn)在就有時間,你約個地方我等下過去找你?!?/br> “那行,就約在長寧路的時差咖啡廳?!?/br> 該來的躲不掉,要上路就趁早。路小姐大義凜然,雄赳赳、氣昂昂,一副要舍生赴死的模樣。可她到底還是低估了那輛卡宴的金貴,車子全身上下都貴的流油。 所以當她看到維修單上那五位數(shù)的維修費時她完全傻眼了。她閉了閉眼再睜開,她以為是自己眼花,她默默地數(shù)了數(shù)零流下兩行寬面淚,一顆心頓時碎成了玻璃渣。 靠,這么貴! 她弱弱地開口:“李律師您沒坑我吧?” 李律師:“……” 李律師的職業(yè)cao守受到質疑,他一張臉當即就沉了下來,他扶了扶鏡框,道:“路小姐,紀總的這輛車是卡宴2016年的最新款,頂級跑車,獨家定制。” 言下之意很明顯,這么貴的車子被你蹭花了,你覺得維修費會便宜到哪去。 “紀總本人的意思是讓你全額賠償,畢竟你是肇事者?!崩盥蓭熛蚵烽L寧傳達了紀孝行的想法。 路長寧干笑,一張臉有些扭曲,搓了搓手,“能不能打欠條?” 李律師:“……” 李律師瞥她一眼,扶了扶鏡框說:“紀總說了全額賠償,概不賒賬!” 路長寧:“……” 泥煤啊,手動再見! “路小姐,所有的維修手續(xù)都在這個文件袋里,你回去可以好好看看,如果沒有疑問你就將錢直接轉到紀總的卡里。” 聽到李律師這樣說路長寧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九萬,讓她這一時間上哪去拿九萬塊錢來賠給紀孝行。 出了時差咖啡廳,頭頂?shù)奶柮骰位蔚卮讨烽L寧的雙眼,她本能地瞇了瞇眼。盛夏天的日頭毒辣,她暴露在空氣里的皮膚,立馬就生出幾分灼燒感。 她摸了摸發(fā)燙的手臂,徒然生出一種窮途末路的悲涼感。 她站在原地,目光落在遠處,一整條長寧路車水馬龍,街上有萬千生命踽踽獨行。而她就像是這萬千生命里的一枚螻蟻,活得卑微又無奈。 她的耳邊嗡嗡作響,各種聲音都有,但是沒有任何一種聲音是她能分辨得請的。 她沉淀一瞬,收回目光,終于邁開步子往回走。 -- 回到家她將那個文件袋隨手扔在角落里,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直接躺到床上。 累,身心疲憊!此刻她只想好好睡一覺,什么都不愿去想。天塌下來,都等她睡醒再說吧! 但是老天爺偏偏吝嗇地連這么一點要求都要剝奪掉。她堪堪躺到床上,不過一兩分鐘,門鈴就毫無征兆地響了起來。 她實在不愿起床,索性不去管它,閉著眼睛躺尸。 但是屋外的人卻執(zhí)著地過分。一下,兩下,三下,接連不斷,按個不停。 她從沒像此刻這樣覺得這門鈴刺耳討厭。很好,這門鈴的壽命到頭了,她保證她一定會將電池拆下來,再也不讓它響了。 除了她家房東太太有這個耐心,不會有第二個人。 那老女人每次也不出聲叫你,就一直狂按門鈴,耐心好得不得了。 她扭頭看了一眼書桌上的臺歷,上面的時間顯示的是10號。一個醒目碩大的符號“10”,還被她特意用黑筆圈了出來。 唉,又到了要交房租的日子了。房東太太收房租總是比大姨媽還準時。每個月10號,每次都是中午。 她知道這事躲不過,只能認命地爬起床開門。 門一經(jīng)打開,門外房東太太就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