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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找個地喝酒,索性還是來了。 霍唯一扯了扯他二叔的袖子,示意他不要提這茬,顧叔的私事她不敢瞎八卦,所以程程來電話的事她一字未提。 但霍二少經(jīng)提醒更來勁了,幸災(zāi)樂禍的給顧澤昊遞過去一杯酒,嘴上更是興奮,“瞧你這一張晚娘臉,不會是程程又拒絕你了吧,哈哈?!?/br> 他這么一說,原本覺得顧澤昊情緒差的有點不正常的眾人都紛紛看過來,等著聽他怎么說。 今晚這日子,肖向坤原本就不太八卦,這會兒肯定不會主動問什么。 有顧子木在,孫振楊除了一整晚君子端方的笑容,其他的廢話一句沒有。 顧子木壓根一點親meimei的覺悟都沒有,端著酒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和霍二差不了多少。 原本韓代是要提前走,他媽又給他安排了相親,但就為了見證老板和老妹的牽手,把相親推了跟這一直被幾位爺灌酒,眼下老板臉色極差,程程又沒有一同前來,他腦子里各種不好的猜測一大把,最壞的連是不是來的路上出了交通事故都給聯(lián)想了一遍。 “哎呀,二叔,你瞎說什么呢,程程才不會拒絕,只是顧叔還沒機會說而已。”霍唯一一著急就嘴快,嘴快就抖露了真相,立馬所有人的目光,連她顧叔的,都齊齊掃向她,嚇得她趕緊往肖向坤身后躲。 其他人看過去無非是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顧澤昊則被她那句“程程才不會拒絕”刺激到了。 “來,壽星小公主,到j(luò)iejie這兒來?!鳖欁幽境男》劢z勾了勾手指。 果然,霍唯一就蹭蹭蹭的朝她跑,肖向坤和孫振楊默契的對視一眼,然后沒出息各自別開,心里暗罵:媽的,被女人比下去了。 “給姐好好說說,怎么回事???” 見顧叔剛剛凌厲的目光已轉(zhuǎn)移到酒杯,偶像鼓勵的眼神又太強大,霍唯一膽兒一肥,就將程程落下手機導(dǎo)致顧叔找不到人、最后好不容易聯(lián)系上顧叔卻生氣走人這事,顛三倒四的講了個大概,提到敏感詞匯“學(xué)長”的時候,甚至十分大膽的朝顧叔瞥了一眼。 眾人了然,連原本最淡定的孫振楊都忍不住笑出聲。 霍偉臣原本只想幸災(zāi)樂禍看顧澤昊吃癟,但聽完臉色都不太好,“我說兄弟,你他媽吃醋生氣也有個度,不能將人小姑娘大晚上擱一邊自己走啊,要是遇到危險你滾哪里后悔去?” 韓代見霍二少語氣不善,連忙提老板解圍,“霍少你有所不知,一中校門跟教工樓就隔一條馬路,程程大叫一聲,對面樓里能立馬跑出來幾十號人,沒那么嚴重。” “你知道個屁,你以為做壞事的都是你這樣的,把你口一捂,你能叫個毛?”霍二瞪了一眼韓代,火氣更旺了。 “二叔,你怎么這么激動,顧叔沒走遠就給我打電話讓我騙程程回家了,肯定不會讓程程有危險的?!被粑ㄒ豢戳艘谎鬯?,心里直犯嘀咕,二叔未免太激動了吧。 你一句我一句的鬧的顧澤昊心里更煩,但霍二的話卻直接將他原本還憋屈的勁兒都打擊的煙消云散,從前都是他再三叮囑小東西不準一個人走夜路,可今天他卻將她一個人丟下,突然猛的一陣后怕和自責(zé),直接一杯酒灌了個底朝天。 “霍二,少說兩句,沒見昊子正后悔呢,來,喝一個。”先不談兄弟情,姓顧的都是他親戚,可不得幫著點,孫教授看了眼子木就去勸霍偉臣。 他也很給面子,直接坐下就喝,顧澤昊全程一句話沒講。 沒喝兩口霍偉臣想想還是不痛快,又挪過去顧澤昊身邊,這回改語重心長,“昊子,你是不是太過焦慮了?這狀態(tài)可不行。” 顧澤昊被他的“焦慮”一次吸引,抬頭看過去,像是疑惑他為什么這么說,又像是示意他繼續(xù)說說看。 “按理說,以你這臉這身價,追個姑娘不應(yīng)該是手到擒來?可哥們覺得你渾身上下寫滿了不自信,你的不自信來源有兩點,第一你是動了真心了,第二你不相信程程?!?/br> 見他不說話,霍偉臣繼續(xù),“你怎么還沒從先前的事里緩過來啊,怎么現(xiàn)在一有動靜你就擔(dān)心人會不會不理你了?!?/br> 像是被說中心事,顧澤昊瞥了一眼正扮演知心哥哥的霍二,極其不自然的試圖找回自信,“你不是也喜歡她?你有自信?” 正文 第七十章 早栽了 “你不是也喜歡她?你有自信?” 霍偉臣一口酒差點噎住,臉憋的通紅,“你哪壺不開提哪壺!”心里面狂罵,老子哪里是喜歡她沒自信,老子那是怕你。 “你最好永遠別開?!?/br> “得得,老子不跟你爭?!泵蛄艘豢诰?,繼續(xù)開導(dǎo)今晚受挫的兄弟,“不過說真的,雖然不吃醋不男人,但你別太過了,夏程程才多大,交朋友不管男的女的正是這個年齡段該干的事,你如果這都要干預(yù),保準嚇跑?!?/br> 顧澤昊沉默,但心里在琢磨。 “道理你都懂,但你就老忘了你是要跟小姑娘談戀愛,人沒你那么多心眼。你看上人家青春活潑真實可愛,卻又要求人家像成熟女人那樣知情知趣,有你這樣的嗎?” 顧澤昊繼續(xù)沉默,但悶了一口酒。 他和霍偉臣一起長大,沒少罵他嫌棄他,但不得不說其余三個里面,最黏糊自己的還是霍偉臣。 在意識到霍偉臣也喜歡小東西的時候,顧澤昊有意無意的不在他面前多提有關(guān)夏程程的事,一方面是怕兄弟難堪,但更多的還是怕他有別的心思。 這會兒他嚴肅正經(jīng)的開導(dǎo)自己,顧澤昊突然覺得自己特別小人,他或多或少的防著霍偉臣,但霍偉臣卻掏心掏肺的替他捋清了思路。 這股子心虛,讓他警醒!想到他竟然為了一時的不痛快將小東西丟在漆黑的校門口,想到小東西背對自己著急的跺腳他都忍心不回頭看一眼,不禁后背發(fā)涼。 “你說她會原諒我嗎?”顧澤昊自己都被自己這略微發(fā)抖的聲音嚇到。 霍偉臣則不客氣的笑了,“沒想到你也有今天,栽了,真栽了!” 顧澤昊也跟著自嘲的笑,“早栽了!” “放心好了,夏程程一張白紙,想不到那么復(fù)雜,你臉皮厚點,人保準原諒你?!?/br> “謝了!”顧澤昊拿酒杯碰霍偉臣的酒杯,一臉誠懇。 霍偉臣一愣,咋一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