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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下去,我是他的男友。我們吵架了,我不找到A,我痛苦地低喃,哪里都找不到。噢,你真的是,我大概猜到了老板松開了她的圍裙,在桌上疊著,嗯,是的,A比較特殊,從小便是,等等,你們?yōu)槭裁匆臣??我是說,他還挺幸福的。是的,我明白,我厭惡他的jiejie,那個惡魔我不怪A,是我的錯,我太容易動怒了。我的心里疼痛難忍。我始終不明白,A變成這樣,jiejie為何不努力糾正他的過錯,就這樣放任不管,畢竟全部的責任都在她身上。jiejie?凱特重復這個詞。我點頭,是的,A的jiejie,叫娜娜。凱特用眼神示意我繼續(xù)往下說。這仿佛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可是短短不到幾分鐘,我便講述了我和A的故事。期間的甜蜜與幸福,碰撞著悲痛與沖突,產(chǎn)生了巨大的摩擦,讓我覺得口干舌燥,是我的錯,我重復道,都怪我。可是,你并不能接受這樣的A,不是嗎?同樣的,A也不可能會改變這樣的他。如果你們不為對方各自退讓哪怕一小步,你們便永遠都沒有在一起的可能性。不,我揉了揉眉間蹙起的皺紋,A是特殊的,我不應該這么急。或許,A一直不敢告訴你。老板領著我來到里間,讓我坐下,露絲只有一個孩子,只有A。什么意思?A騙我。為什么?我不懂,我的思維被無形的墻困住了,外面是濃稠的黑暗。哪有什么jiejie,A就是娜娜啊,老板撥弄了一下她的頭發(fā),我們都這么叫他,娜娜。☆、A我蜷縮在硬邦邦的小床上,像躺在最寒冷的一塊冰上。比伯警官說我什么都知道,他們亦然,恐怕早已從母親口中得知了真相。可是他們想要我親口認罪。我做了一個孤獨的夢,夢中的我孤身一人站立于一成不變的風景中,我曾經(jīng)多次夢到這樣的我,特別是離開西蒙之后。毫無人煙的荒野中,寂靜蕭條,無垠的大地上只印著我的足跡。我走了很遠很遠的路,還是找不到人煙。疲倦加速了我的消失,我發(fā)覺我的四肢逐漸化為塵土。好舒服。我嘆息道。像回到母親的肚子里,被羊水溫柔地包裹著。我的大腿,我的胸`部,我的脖頸。在我還能思考的最后一秒,我意識到我最后的棲息地便是這里。我入獄前的那一天,比伯警官繼續(xù)和我聊天,只是不再是擺出審訊的作態(tài)。娜娜,有一種心理疾病叫性別認同障礙,我想你應該知道。是的,我知道。這個名字是mama告訴我的,她還告訴我,每個人大概就像一條莫比烏斯帶,男女性別分別是帶的兩端,當遇到180度的奇跡時,兩端能神奇地重合。A,我們辨別男孩和女孩,一般是通過生`殖`器,你有小雞`雞,所以你是男孩子。當我們確認你是男孩后,便會給你買男孩子的衣服,男孩子的鞋子,男孩子的帽子。你爸爸會教你如何才能擔當責任,成為一個男子漢。mama的手指纏繞著我的卷發(fā),輕聲說,可是,寶貝,別怕。這些沒辦法交涉到精神上。有些男孩子情感豐富,還是一個愛哭鬼,有些女孩子打架可厲害了,能揍哭兩個男孩子。男女界限不局限于此,它不僅僅在于身外,你是男孩子,你可以做女孩子的事,你是女孩子,你也能做男孩子的事。我們不能控制它,因為總有意外。寶貝,你便是可貴的意外。我是可貴的。mama這樣告訴我,A,你還小,無論你認為你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你是A,是mama和爸爸的寶貝,這就是你。當我還小的時候,我便是女孩。小男孩可以穿女孩子的衣服,可是隨著身體的發(fā)育,我不再被允許。父母知道我再無矯正的可能,便保護我不受傷害,盡量滿足我的需求。在學校里我穿著男式校服,和男孩子待在一起。我和mama一起去買裙子,回到家后抱著紙袋上樓回房,我換上裙子,看著鏡中的女孩,這才是真正的我,最初的我。我叫娜娜。我不喜歡我的陰`莖。我喜歡男孩。這是我與生俱來的本能。女孩子的本能。杰克向你提出的性請求,恐怕是與你的性別認知不符的行為。比伯警官什么都知道。A,你是怪物,我忍受了你多少年,只有在床上被我干,你才他媽是個男人,杰克冷笑道,我射的精`液全部都會浪費,你是一個殘缺的女人。我坐在床上,看著他拿出男式性`器具,想起杰克的**,艾倫,曾經(jīng)問我,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同性戀,為什么你還要扮成女人?因為杰克說喜歡我,喜歡這樣的我。我信以為真,以為他會給我想要的生活,一種遵循我的世界守則的生活。他不僅騙了我,還用男式性用品這種方式羞辱我是一個男人。有多少人被一個虛幻的謊言捆束了年歲,當我知道了杰克的謊言多么丑陋,已經(jīng)沒有勇氣再開始新的生活。與西蒙分手之后,我心灰意冷,妄想把我還擁有的唯一的些微的感情投給杰克。可是杰克不需要。世上除了爸爸mama,沒有人會安慰我,說我是可貴的意外。正如這個地球上如若缺少了某個人的存在,它還是冷酷地照常運轉(zhuǎn)。比伯警官帶我離開昏暗沉悶的房間,路過一個轉(zhuǎn)角時,他忽然停下腳步,抽動著他可愛的大鼻子,沉聲問,你需要再看看外面的世界嗎?我望著轉(zhuǎn)角盡頭的大門,依稀能看見一小塊花壇與幾輛車,它們沐浴在日光之下,閃閃發(fā)光。不用了,謝謝你。我誠摯地道謝。娜娜,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如果你不想回答也沒有關系,我只是好奇。警官伸手撓撓他的鼻翼以掩飾尷尬與緊張,你,有沒有真正愛過一個人?有。在大腦接收到這個問題的一瞬間,我的心替代我做出了回答。我依舊看著那扇大門,似乎期待西蒙能推門而入。有,我今年三十歲,只愛過一個人。我撫摸著左手無名指上的易拉罐拉環(huán),這是離開西蒙的第一天,我為自己戴上的。但是我什么都不會說,他永遠藏在我的過去里。永遠,我會保護他。直到我徹底與自由訣別,那扇大門還是紋絲不動。我慶幸西蒙只活在我年輕的時候,那時我健康而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