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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與者則限定了修為必須在金丹期以上。 原本,百年大比舉辦的目的只有兩個。 一個是為包括主辦方在內(nèi)的蒼洲所有勢力團體提供展示自身實力的舞臺,另一個則是爭奪進入蒼龍秘境、火鳳秘境的名額。 然而任瀚送回來的那塊玉簡上面卻透露了本次百年大比的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爭奪進入仙府的名額。 據(jù)任瀚說,這一次的百年大比恰好逢五,而每五百年一次的百年大比則兼著遴選進入仙府的修士的任務(wù)。 “仙府”這兩個字,任瀚棠和任瀚早在幾年前就已經(jīng)從圣洲赤月宗的鐸水真君嘴里聽說過一次了。 彼時他們?nèi)藛蝿莨拢瑸榱瞬蛔屪约旱暮闷嫘慕o自己招來災禍,即使感興趣他們也只能勉強壓著。 但現(xiàn)在的情形卻已經(jīng)跟那時不一樣了。 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而且身邊還有同樣已經(jīng)結(jié)嬰的父親母親為他們保駕護航。 再者,任瀚雖然是以私人的名義傳訊給任子賢和姚玉知的,但如果不是已經(jīng)得到了師門長輩的允許,她絕對不會這么做。 這就意味著九華門的高層已經(jīng)決定了讓明道宗在本次百年大比的過程中分上一杯羹。 有了他們在背后支撐,任家人只要不是腦子壞了,就一定不會白白錯過這種數(shù)百年都難得遇到一次的超級盛事。 任瀚還透露了一件事,那就是除了蒼洲八大修仙門派每家擁有累計二十個(元嬰期十個、金丹期十個)保底名額之外,其他的三百四十個名額則必須通過百年大比進行爭奪。 也就是說,只要在百年大比的擂臺上殺進前三百四十名,無論你是散修、小家族小門派的修士,還是大中型門派、組織的修士,你都可以拿到一個進入仙府的名額。 要知道,進入仙府的機會對鴻明界的所有修士來說可都是極為重要的。 自從數(shù)萬年前的那場禍事開始,鴻明界的本土修士就再也沒能在本位面之內(nèi)突破到元嬰期上面的境界了。 傳說中的分神期修士、合道期修士、大乘期修士,鴻明界已經(jīng)數(shù)萬年都沒有出現(xiàn)過了。 最開始,任瀚他們還以為這世上所有的元嬰期修士都只能在壽元將盡之時無奈坐化。 一直到任瀚、劉懌和任瀚楓進了九華門,任家人這才在與他們的通信中得知,原來除了那些最終只能在元嬰期無奈坐化的修士,還有極少的一部分修士因為得到了大機緣,有幸在元嬰期甚至是金丹期離開了這個因為天地法則有所缺失而導致修士們很難再進一步的位面。 在這次的百年大比開始之前,任瀚從自己的師傅素玄元君那里得知,仙府里面最吸引一干修士的,正是那所謂的“大機緣”。 如果不是因為某些無法言說的原因,導致蒼洲的八大宗門,或者更確切來說,應(yīng)該是鴻明界的所有宗門都不敢壟斷進入仙府的資格,像任瀚他們這種出身于小家族、小宗門,甚至根本就是個散修的修士們絕對撈不到進入仙府的機會。 素玄元君沒有告訴任瀚那所謂的“無法言說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任瀚也識趣的沒有繼續(xù)追問。 沉浸在自家親人也能參加百年大比的喜悅里,任瀚忽略了素玄元君的復雜眼神和欲言又止。 很久之后,當她們師徒在另外一個位面偶遇,素玄元君這才將一切攤開來說給任瀚。 然而彼時的任瀚卻早就已經(jīng)猜出了這里面的所有秘密,素玄元君的坦白對她來說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 不過,任瀚倒也沒有因為素玄元君的刻意隱瞞而生氣。 她感激對方數(shù)十年如一日的悉心教導,也體諒對方在那種情形下的不得已。 當然,這些就都是后話了。 眼下,任瀚對于仙府背后的秘密依然一無所覺,無論是她還是任家的其他人,他們?nèi)汲两诰薮蟮南矏偫铩?/br> 任瀚棠第一時間代表全家發(fā)了一張傳音符給任瀚,除了問候任瀚、劉懌以及任瀚楓之外,任瀚棠還說了他和任瀚的進步,以及他們準備帶去參加百年大比的人選。 金丹期的修士,他們準備只帶修為在中期或者后期,且戰(zhàn)斗力最為強悍的十名修士。 至于他們自己,因為才成功結(jié)嬰不到十年,所以四人對于自己是否能夠搶到進入仙府的名額并不樂觀。 任瀚棠用四個字表明了他們一家四口在這件事上的態(tài)度盡力而為。 對此任瀚早有預料,說老實話,其實她也沒指望自己這次就能進到仙府里面去。 她迫不及待的傳訊給家人,為的只是與他們分享這個天大的喜訊。 至于仙府。 那地方每五百年就會開啟一次,而她和她的家人還不到兩百歲,如果沒有中途隕落的話,那他們至少還有三次機會。 至于那些幸運的拿到了進入仙府資格的明道宗金丹期修士,任瀚完全可以將他們托付給自己的師門長輩代為照看。 在他們來來回回的幾次傳訊中,十七年的時間悄然過去,百年大比舉辦的日期終于來臨。 這一年的二月底,任子賢、姚玉知、任瀚棠、任瀚這四名元嬰期修士和他們精挑細選出來的十名金丹期修士一起踏上了前往蒼洲的海船。 ☆、第335章 忘憂丹 這一次的蒼洲修士百年大比,舉辦地點就在任瀚、劉懌和任瀚楓的師門九華門,所以任瀚一行人下船之后,還要再走一段時間的陸路。 任瀚許久未見父母弟妹,得到任瀚等人已經(jīng)抵達臺州的消息后,她立刻就在劉懌的陪同下出了九華門。 他們是去迎接任子賢等一眾明道宗修士的,與他們夫妻同行的,還有九華門掌門真君的二徒弟端寧真人。 本來掌門真君是打算派自家的大弟子順寧真人前往的,然而順寧真人在任瀚和劉懌出發(fā)的前一天竟突然頓悟了。 他的修為本來就已經(jīng)達到了金丹后期大圓滿境界,要不是因為多年前心境上出了一點兒小問題,他也不至于比任瀚和劉懌晚一步進入元嬰期。 經(jīng)過十幾年的打磨,順寧真人的心境早在三年前就已經(jīng)徹底穩(wěn)妥了,要不是百年大比在即,他需要幫身為掌門的師傅做各種雜事,那時候他怕是就已經(jīng)閉關(guān)了。 別說是任瀚和劉懌,就是九華門那些見多識廣的老前輩以及順寧真人自己,也沒能預料到他竟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突然開始結(jié)嬰。 然而頓悟這種東西向來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僥幸碰上了,順寧真人當然不會白白錯失機會。 雖然頓悟帶給他的好處遠遠超過了他的預期,讓他不得不在頓悟的同時開始結(jié)嬰,但順寧真人卻并沒有因此而手忙腳亂。 早在三十多年前,順寧真人就已經(jīng)準備好了自己結(jié)嬰所需的各種高級丹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