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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大人的另眼相看,這是大家給周修瑾貼上的標簽。所以總會有一些人表示不服,吵著嚷著要把周修瑾從這個位置上扯下來。年輕力壯的毛頭小子們先是效仿周修瑾摘蜂蜜,被馬蜂蟄了滿頭包后再一窩蜂像周修瑾挑戰(zhàn)。姬清在后面笑而不語,擺明了看熱鬧,當周修瑾射下大雕后,他輕聲喊了句好。原本還在sao動的人群因為姬清這聲不大不小的“好”安靜了下來。四周靜到只有眾人粗重的呼吸聲。姬清走到周修瑾的身邊,夸了句“好箭術(shù)”。周修瑾單膝跪地,順從地低下頭。祭司大人都夸周修瑾好了,大家也不能再上趕著讓祭司大人心煩,于是大家都安靜如雞。“過些日子,周修瑾會去參加部落里的大賽,若他輸了,我自然會換人的?!?/br>姬清說完后把周修瑾領(lǐng)到了屋內(nèi)。姬清坐在鋪著獸皮的椅子上,饒有興趣地看著周修瑾。周修瑾穿著性感狂野的獸甲,肌rou曲線遮也遮不住,他的皮膚是蒼白的,宛如大理石雕像一樣禁欲而蒼白的身體,卻偏偏披著粗礪的獸皮,兩種截然不同的風(fēng)格交織出一種別樣的誘惑力。“你給自己的人設(shè)是什么?”姬清有些憋不住了,他悄咪咪地問道:“我的人設(shè)是高嶺之花,你難道是落魄戰(zhàn)士嗎?”“我是一見姬清誤終生的流浪戰(zhàn)士,為了追隨高不可攀的祭司大人主動脫離部落,一路尾隨至今?!敝苄掼拐\道。“哇……好癡漢啊你?!奔寰局苄掼亩涑庳?zé)道:“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br>周修瑾誠懇道:“是的,我就是仗著祭司大人的寵愛為所欲為?!彼暮陧敝钡乜粗?,眼里有著刻骨的溫柔,“祭司大人還喜歡我嗎?”姬清抱著蜂蜜舔了一口,“有好吃的就喜歡,沒有好吃的就不喜歡啦?!?/br>周修瑾無聲地笑了,“那大人一定會天天喜歡我的。”接下來周修瑾在大賽上碾壓眾人,坐實了守護戰(zhàn)士這個位置,每天勤勤懇懇給姬清做飯,爭取讓姬清天天喜歡他。這一天是中飯時間。在部落里,只有祭司有資格一日三餐,其他人一天只能兩頓,姬清吃著周修瑾做的烤rou,他的吃相很好看,哪怕是舔指尖的動作也透出一股仙氣飄飄,看得周修瑾目不轉(zhuǎn)睛。姬清以為是周修瑾餓了,于是將那塊烤rou遞到周修瑾的嘴邊,很是不舍地嘟囔著:“吃吧?!?/br>修長的十指透著油光,因為過于白膩的膚色,于是那種光好似白瓷上的釉彩,周修瑾沒忍住,不光吃了烤rou,還吃了美味可口的祭司大人。于是眾人才發(fā)現(xiàn),原來可惡的周修瑾竟然是以色事人,還魅惑祭司大人白日宣yin,實在是太讓人憤憤不平了。然而周修瑾不光武力超群,還有祭司大人顧著,大家敢怒不敢言,哭唧唧地在背后扎小人。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姬清和周修瑾在原始社會吃遍海陸空,周修瑾也從守護戰(zhàn)士變成了不正經(jīng)的男寵。大家并沒有對男寵這個身份有什么驚訝。因為有些祭司確實會和守護戰(zhàn)士發(fā)生一些負距離的關(guān)系,只是一般祭司都是上位,哪怕守護戰(zhàn)士再身強體健,一個植物系的法術(shù)就可以搞定全部,守護戰(zhàn)士身強體健的唯一好處就是更耐玩一點。所以大家都在背后看似鄙夷實則嫉恨道:“哼唧別看周修瑾這副樣子,其實他已經(jīng)腰酸背痛到站也站不住了。”那小模樣簡直恨不得沖上去取而代之,讓姬清換一朵嬌花蹂、躪。站不住所以躺在白熊皮上的姬清:“……”過了段時間有一個邪惡兇殘的部落打過來了,那個部落全部都是男性,他們每年會去別的部落燒殺搶掠,把別的部落的財富和女性搶過來。這個臭名昭著的部落武力值確實高,但是姬清的部落派出了周修瑾,周修瑾用古法練兵的方式cao練過戰(zhàn)士,所以一時間打得不相上下。那個部落本來是不準備啃這塊硬骨頭的,已經(jīng)偃旗息鼓打算撤退,誰知部落首領(lǐng)驚鴻一瞥看到了姬清。那時姬清的臉上別著薄紗,薄紗被風(fēng)吹落。部落首領(lǐng)定定地駐足在原地,手里的骨刀沒有拿穩(wěn),啪嗒一聲掉落在地。而后那個部落首領(lǐng)發(fā)了瘋一樣地攻打姬清這個部落,直到被周修瑾砍中心臟時,他的頭依然朝著姬清離去的方向。像是在看著什么。周修瑾的醋壇子打翻了,他站在姬清的身邊,滿臉寫著不高興。這種不高興的情緒是隱蔽的,對旁人來說可能感覺不出來,因為周修瑾正常的表情就是沒有表情,無論是開心還是不開心,都是平淡的樣子,只有那雙黑眸會泄露幾分情緒。可是對于姬清來說,他就能直觀得感覺到周修瑾的情緒變化,好像是有一種感應(yīng)貫穿在兩人之間。姬清還能感覺到那是一股泛著酸味的郁氣。祭司大人和他的守護騎士默不作聲地走到屋內(nèi),隨即房門被啪得關(guān)緊。“怎么啦?”姬清湊到周修瑾的面前小聲道:“你看你嘴巴撅的都可以掛醋瓶了?!?/br>纖細的手指點了點周修瑾的唇,“吶,讓我來數(shù)一數(shù)掛了幾瓶?!?/br>“一,二,三……”姬清搖頭晃腦道:“哎呀,怎么這么多瓶呀,一股子的醋味?!?/br>周修瑾悶悶得不說話。他只是不喜歡自己的寶貝被旁人覬覦的感覺,哪怕是被人看一眼,他都要像被惹怒的巨龍一樣把小偷撕得稀巴爛,然后氣勢洶洶地沖回龍洞,用大屁股堵住洞口,不然任何人看一眼洞里浮光躍金的珠寶。周修瑾這么想著,突然感覺到唇被人飛快地碰了一下,柔軟的,香甜的。他看到姬清笑吟吟道:“現(xiàn)在用糖味蓋住醋味了?!奔宓难壑樽愚D(zhuǎn)了轉(zhuǎn),“咦,那我們兩個是不是變成了糖醋排骨啦?”“不是的。”周修瑾開口道:“要變成糖醋排骨,我們還少了一樣?xùn)|西?!?/br>“是什么呀?”姬清好奇道。雪白柔軟的長袍被人解開,柔順地滑落在地。“是rou?!?/br>你看這屋內(nèi),有好大一盤糖醋排骨,它色彩亮麗,口感誘人,香氣撲鼻,小孩子看了完全把持不住。姬清吃完了糖醋排骨,還可以吃幾顆草莓,他面容肅穆得多穿了一件罩衣,把脖子上的草莓遮住,并且來了一個佛山無影腳,一腳把周修瑾踹下床,讓周修瑾在床下消食。打跑了那個邪惡的部落后,姬清的部落一戰(zhàn)成名,許多小部落都前來投靠,于是姬清的部落就越發(fā)壯大,大到姬清管著部落就覺得累,于是姬清準備培養(yǎng)出新的祭司,然后帶著周修瑾跑路。祭司一般是不留子嗣的,老祭司之所以選中姬清,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