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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他一起住,但他拒絕了。其原因不僅僅是因為他正在變成一個越來越危險的狼人,還有更重要的理由:他的心是空的。 他失去了三個朋友——一個被另一個出賣而死;一個灰飛煙滅只剩下一小節(jié)手指;一個曾在阿茲卡班被迫贖罪,如今卻卷土重來。 你為了什么而來呢,西里斯? 萊姆斯不知道答案。 這十二年以來,他輾轉(zhuǎn)于英國各地,在每個地方停留很短的時間來掩飾他的狼人身份。為此萊姆斯不得不省吃儉用節(jié)約度日,昔日霍格沃茨的優(yōu)秀學生在畢業(yè)十幾年后卻幾乎無法養(yǎng)活自己,這真是命運的玩笑。 數(shù)月前他收到鄧布利多的來信,他邀請萊姆斯出任霍格沃茨黑魔法防御術(shù)教授一職,除此之外他還特意強調(diào)稱斯內(nèi)普愿意為他熬制新近發(fā)明出來的狼毒-藥劑。 這個提議的確令人心動。但考慮到以前斯內(nèi)普與他和他們以及莉莉的關(guān)系,萊姆斯不禁對這份工作望而卻步。 可是幾天之后鄧布利多卻不請自來地出現(xiàn)在他的小屋里,在一番談話之后他說服了萊姆斯接受他的教職,正如許多年前他說服萊爾讓萊姆斯去霍格沃茨上學一樣。 另一個他接受教職的原因——萊姆斯很樂意承認這一點——是因為那個孩子。他最后一次見到哈利是1980年圣誕節(jié),不久之后他就開始執(zhí)行鄧布利多的秘密任務,再之后…… 懷表發(fā)出尖叫聲提醒萊姆斯他該去禮堂了。這塊懷表是萊爾的遺物,他在1988年逝世,萊姆斯未能見到他最后一面。他理解父親永恒的悲傷,可是他卻軟弱地選擇了逃向遠方來舔舐自己的傷口。 他很后悔,但生命不可重來。 霍格沃茨的禮堂和萊姆斯記憶中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坐在長桌旁那些陌生的面孔和教師席上一些同樣生疏的人。 “你好,西弗勒斯?!?/br> 斯內(nèi)普抿起了嘴唇——臉上流露出和十幾年前一模一樣的極深的憎恨——接著他仿若未聞似的繞過萊姆斯走向座位。 邊上的斯普勞特教授將這一幕盡收眼底,萊姆斯沖她笑笑,仿佛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一般拉開椅子坐下。 他暫時不想去關(guān)心斯內(nèi)普和這些年圍繞他的逸聞。萊姆斯的目光落到格蘭芬多的長桌上,他一眼就看見了哈利,他正和羅恩以及赫敏頭靠頭聚在一起嘰嘰喳喳說著什么。哈利看上去已經(jīng)擺脫了攝魂怪的影響、恢復了正常。 他喜歡那塊巧克力嗎? 萊姆斯想。 如果沒有伏地魔,他現(xiàn)在應該是“月亮臉叔叔”或者“毛茸茸的大麻煩”,而不是“盧平教授”吧? 作者有話要說: 注: 1.【格林格拉斯家的兒子】:里提到過阿斯托利亞有個雙胞胎“哥哥”,而這實際上是奧羅拉和肖恩策劃的掩人耳目的手段。 2.【“鄧布利多。”“你高估了他?!薄浚汉6蛐两z對于鄧布利多從未對波特夫婦之死做過調(diào)查感到不滿。 3.萊爾·盧平去世時間在波特夫婦死后,萊姆斯當教授之前。 4.【“他理解父親永恒的悲傷”】:指讓萊姆斯變成狼人一事 ---------- 第112章 5 -1993年10月31日- 霍格莫德村 “……我們可以先去喝點東西,然后再去蜂蜜公爵。” “等一下,那是什么?”潘西看見蜂蜜公爵邊上的角落里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安東尼·戈德斯坦不太確定地望著它:“一條流浪狗?”他試探性地往前走了兩步,那條狗沒有逃也沒有攻擊,而是繼續(xù)蜷縮在那里,像死了一樣。 “我們還是走吧?!迸宋饔行┫訔壍剡h遠望著那條邋里邋遢的流浪狗。 “它一定很冷?!卑矕|尼猶豫了一下,“我們要不要給它一點東西吃?” “也許我們應該先去讓自己暖和一下?”潘西不耐煩地催促道,“我都快凍僵了?!?/br> 她更愿意喝一杯熱乎乎的黃油啤酒而不是站在這里關(guān)心一條野狗,更何況在此之前她已經(jīng)忍受了安東尼熱情洋溢的“學術(shù)演講”長達兩個小時了,潘西不禁開始后悔為什么要安排這場約會。 萬幸的是,雖然安東尼看上去依然對黑狗念念不忘,但他還是尊重了她的意見:“你想去哪兒喝東西?” “帕笛芙夫人茶館好了。” 安東尼瞬間把那條黑狗忘得一干二凈:“我們快走吧,這里的確很冷。” 潘西相信他誤解了她的意思,她選擇帕笛芙夫人茶館的唯一原因是那里的甜點很好吃,而不是想和他進一步發(fā)展——譬如牽個手、接個吻什么的。 然而事實證明,去帕笛芙夫人茶館的確是個錯誤的決定。 莉莎·杜平和布雷斯在他們邊上的座位落座,潘西突然憎恨起這家茶館狹小的座位間隙,她連忙低下頭緊盯自己的茶杯假裝沒看見他們。 “你真好?!崩蛏ざ牌絿\嘰喳喳地說道,“把圍巾留給那條流浪狗……” 潘西的余光注意到布雷斯的圍巾的確不知所蹤。 “那是它的萬圣節(jié)禮物?!?/br> 莉莎發(fā)出一連串傻笑。潘西煩躁地轉(zhuǎn)過頭望向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 “你圣誕節(jié)有什么計劃嗎?”她問安東尼。 “應該會去我姑姑家吧。” “你不回家嗎?” “我的父母要去進行一次雙人旅行,作為他們結(jié)婚十七周年的紀念?!卑矕|尼說,“所以我想我還是不要去打擾比較好?!?/br> “哦,是啊,他們可真甜蜜?!迸宋鞲砂桶偷胤Q贊道,與此同時她心情更差地想起了自己圣誕節(jié)要回家這件事。 “你會在圣誕節(jié)期間預習一下下學期的內(nèi)容嗎?” 潘西以為自己聽岔了:“什么?” “我是說,”安東尼卻突然來了興致,“你不認為圣誕節(jié)假期是一個絕佳的自學時間嗎?” 她頓時目瞪口呆。 “而且,你以后打算做什么?”安東尼追問,“魔法部?圣芒戈?古靈閣?” “我不知道?!迸宋鞑恢氲刈ゾo了自己的茶杯,隔壁布雷斯和莉莎聊得無比歡快,那姑娘一直在笑個不停。 “我想進魔法部工作,不過他們要求s要有六個證書才行,其中至少一半要是‘O’……” 潘西望著安東尼,漸漸走了神。 帕笛芙夫人茶館里的香薰氣息和占卜課教室有異曲同工之妙——都一樣催眠。 “我想,”等她打了第七個哈欠時,潘西不太禮貌地打斷了安東尼的話,“你不介意我先走一步吧,我想去郵局寄點東西?!?/br> 安東尼的長篇大論戛然而止:“呃……當然,沒問題……” “真高興能和你出來玩,”潘西虛情假意地客氣道,“回見!” 他們在茶館門口分別,潘西十分確信這是他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約會。 而她為這場尷尬的約會付出的代價就是一個人去蜂蜜公爵、一個人去佐科笑話商店、一個人去三把掃帚酒吧。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