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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起上前一步剛要下跪,龍慎道:“平身平身,蘇愛卿近幾日身體欠安,就不必行禮了?!?/br>“謝皇上?!?/br>龍慎的眼神依舊牢牢地鎖定在花折的身上:“這位可是四公子蘇新珂?”所有的目光頓時都膠著在花折身上,花折抬起手放在口鼻處遮住半張臉,千萬別被粉菱認(rèn)出來。蘇起道:“正是犬子,珂兒,還不快來拜見皇上。”真是天道輪回,沒想到他一代魔尊花折王竟要向區(qū)區(qū)一個皇帝叩拜,花折不情愿的跪下一只腿道:“拜見皇上!”龍慎上前俯身扶起花折,“新珂不必多禮?!?/br>新珂?叫的那是一個親熱,花折抬眼掃到龍慎不同尋常的炙熱目光,心頭一顫,這個皇帝不會喜歡蘇新珂吧?真是要命,花折后退一步不留痕跡的繞開龍慎扶著他的手,“謝皇上?!?/br>蘇起見比情景,極不舒服的咳嗽了一聲道:“皇上若還喜歡珂兒的畫作,可讓珂兒多畫幾幅送入宮去?!?/br>龍慎的目光依舊留連于花折身上,牽起唇角道:“新珂的所有畫作,朕都要!”“你真是蘇新珂?”粉菱從后面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走到花折跟前。☆、喜歡男人花折將腦袋垂得更低了,擠著嗓子道:“姑娘說對了,鄙人便是蘇新珂,不知姑娘芳名?!?/br>粉菱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湊近仔細(xì)看清楚后,大喊一聲:“你果真就是那個大騙子,還在這給我裝,你這個騙子就知道欺負(fù)我,大壞蛋,天底下最大的大壞蛋,我討厭你……”粉菱邊說著邊手腳并用的對花折是又踢又打,在場的人一個個都看得目瞪口呆。花折起初也任她打,畢竟女孩子,出完一口氣就好了,誰知道她越打脾氣越大了,看樣子這氣一時半會還出不完。花折看見冷煜站在旁邊,于是躲到冷煜身后道:“小仙女,這才是你的未婚夫,姑娘家不要對別的男子動手動腳哦。”粉菱氣得小臉通紅,走過來要揪花折的衣服,花折繞到冷煜另一邊道:“小仙女,你再這樣,我就把你那天在白馬上咳咳……告訴你的未婚夫,到時候你就真沒人要啦?!?/br>“你敢!”粉菱氣得快哭出來了。花折聳了聳肩道:“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要是胡說八道我就……我就……”“你就怎么樣?”花折很欠揍的問道。“我就把你撕了!”粉菱惡狠狠的盯著花折。“哦?那……你覺得是你的名聲重要還是我的命重要呢?”“哼,當(dāng)然是本公主的名聲重要,你的命不值一文!”花折笑了笑道:“那用我的命換你的名聲,那我豈不是賺了?那我就說咯,太子殿下,前天這位西國粉菱公主在來南國的路上……”“蘇新珂!”粉菱一聲喝令,花折答道:“在在在,我在,小仙女有何吩咐?”“你住口!”花折道:“那你不要再打我我就答應(yīng)你?!?/br>粉菱憋得通紅的臉看著花折一臉戲謔的模樣,嘴角不停的顫抖著,冷煜見狀道:“難道你們認(rèn)識?”花折不懷好意的笑道:“何止是認(rèn)識,該看的地方也都看過了?!闭f著還當(dāng)著粉菱氣憤的眼神往她胸前瞟了一眼。花折這話一出,所有人吸了一口氣,什么叫該看的地方都看過了,看到什么啦?粉菱跺著腳忽然哭了起來,哭聲洪亮刺耳,眼淚也跟著泛濫。花折嚇了一跳,她最怕的就是女孩子在他面前哭鼻子了,于是連哄帶騙道:“小仙女別哭了,哥哥剛才只是逗你的,其實哥哥啥都沒看到?!笨吹搅艘膊荒苷f啊,要不然這祖宗得炸了。粉菱果然稍稍緩了一些,龍慎問道:“新珂,你和這位西國公主怎么認(rèn)識的?朕記得她是第一次來南國?!?/br>花折道:“就是前些天認(rèn)識的,那天她在洗澡……”“嗚嗚嗚啊啊啊……”粉菱公主又哭炸了,嚇得花折話鋒一轉(zhuǎn):“那天她的仆人在洗澡,然后被我看到了,粉菱公主拉著我不放,然后就認(rèn)識了?!?/br>龍慎點了點頭,蘇書禮走到花折身邊道:“四弟,你還偷看人家仆人洗澡?”“我……”花折見粉菱公主抽抽吸吸的邊哭邊看著他,于是咬著唇道:“就當(dāng)是我偷看的吧?!?/br>蘇丹青翻了個白眼,輕蔑的語氣道:“猜得沒錯的話,這個仆人應(yīng)該是男的吧?”花折知曉他話中的意思,無非就是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取笑他是斷袖,看來不給他點好果子吃他是冥頑不靈了。花折走近蘇丹青,嘴角扯出一絲笑意,“二哥猜得真準(zhǔn),我就是喜歡男人,還包括二哥呢。”說著抬起手撫向蘇丹青的臉,極盡曖昧,導(dǎo)致當(dāng)場的人都抖了三抖,抖落一身雞皮疙瘩。蘇丹青極不自在的拂去花折修長柔軟的手,花折笑了笑走近靜靜站在一旁的風(fēng)木尋道:“風(fēng)公子,這兒應(yīng)該沒咱們的事了,我們回屋吧。”蘇起皺眉道:“回屋?回哪個屋?”“當(dāng)然是回我的房間咯?!?/br>龍慎疑道:“東國太子與你住一間房間?”蘇畫硯沒好氣的接了一句:“這還沒到晚上呢,你就這么急著和他回房休息?”花折本不想答的,但是看他們話中有話,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你們不要誤會,我和這位風(fēng)公子還沒成親呢,不會做出什么越矩的行為,現(xiàn)在僅僅是住同一個房間罷了,什么事都不會發(fā)生?!?/br>“……”這還不如不解釋呢,花折這一翻解釋,徹底坐實了蘇新珂是斷袖的本質(zhì)。風(fēng)木尋繃著臉拂去花折攬上他肩膀的手,轉(zhuǎn)過身不去理他。“?。『冒W!”這時蘇丹青忽然面露苦色,雙手在臉上撓個不停,接著扒開衣領(lǐng)狠狠地?fù)现弊印?/br>“二弟,怎么了?”蘇畫硯摸了摸蘇丹青臉上被撓紅的地方,似乎想到了什么,指著花折道:“蘇新珂,你到底給二弟臉上涂什么了??。∥业氖忠埠冒W。”蘇畫硯那只摸了蘇丹青的臉的手亦奇癢難耐起來,他雙手搓著手憤怒道:“蘇新珂,沒想到你這個廢物出去才一個月就學(xué)了些江湖上下三濫的手段,快給我們解藥!”花折聳了聳肩攤開兩手道:“我哪來的解藥?你們臉癢手癢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癢!”蘇畫硯和蘇丹青是又跳又撓,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蘇起見狀面露焦急之色,道:“珂兒,你就給他們解藥吧?!?/br>花折裝作很是無辜很是冤枉道:“父親,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么?我這個廢物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大哥和二哥可能是得了某種皮膚病,趕緊去找大夫看看吧?!?/br>蘇畫硯和蘇丹青齊齊瞪了花折一眼,雙雙攙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