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物了,我還欠你一頓飯呢?!?/br>“那等我回來,你請我吃飯。”林歲穩(wěn)這般說著,溫念就啄米似的點(diǎn)著腦袋,“好啊好啊,你早些回來?!?/br>旁人是只能看到他們兩個在講話,但顧一鳴和向理就站在他們邊上,把這倆沒營養(yǎng)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兩人面面相覷,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我為什么要站在這聽大老板和我家念念調(diào)情?下午林歲穩(wěn)便離開了,劇組眾人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倒是溫念狀態(tài)降了下來,傍晚和邱易的一場戲卡了好幾次。導(dǎo)演看他狀態(tài)不對,又見天已經(jīng)晚了,想要拍的效果怕是今天也拍不成,便讓他先回去休息,明天再來。溫念有些內(nèi)疚,覺得自己耽誤了劇組的時(shí)間,但大家脾氣都挺好的,嬉嬉笑笑還安慰著溫念,讓他不要自責(zé)。在臺州的拍攝進(jìn)度比導(dǎo)演原先估算的要快了很多,沒幾天就都拍完了,之后便回了市區(qū)。邱易飾演的顧望被何安安的繼父毆打致死,繼父宣稱自己是過失殺人,企圖減刑,而何安安作為唯一的目擊者,卻因?yàn)槭艿酱碳ざ榫w過激,失去了作為證人的權(quán)利。之后有一場是在法庭上的戲,對于溫念來說難度很大,他摩挲著情緒,可又因?yàn)槿狈?jīng)驗(yàn),很容易把自己帶偏離了,控制不住自己,深深地沉浸入何安安的世界里,把自己弄得很疲憊。向理讓他不要這么練習(xí),有一些感情豐富的演員,就是用以情演戲,入戲太深,最后想抽離都很難了。向理的話,溫念是左耳進(jìn)右耳出,他其實(shí)還是不大懂如何演戲,大部分都在靠自己的情緒支撐,而最近的每一場戲都需要很強(qiáng)烈的情緒爆發(fā),每次演完,溫念都像是脫力一般。法庭那場戲結(jié)束后,溫念坐在道具場景里足足兩個小時(shí),劇組的人都差不多要走光了,他還沒回過神來。向理過去找他,叫著他名字喊了很久,他打了個哆嗦,才緩緩回過神。溫念看著向理,向理摸摸他的頭發(fā),“別發(fā)呆了,回去吧?!?/br>“我不想回去,還想再坐會兒?!睖啬顡u頭。向理嘆了口氣,換上無奈的口吻,“不能再坐了,你公寓里來了個東西,送過來的人說是林先生從秘魯帶過來,送你的禮物?!?/br>“東西?”溫念掀開眼皮,眼睛里一下子聚了光,他站起來,嘴角忍不住上揚(yáng),一掃剛才低落神色,他說:“你知道是什么嗎?”“我也不曉得,走吧,回去看一眼就知道了。”向理說著,想了想,又道:“不過……送的人說,那禮物是會動的?!?/br>向理開車載著溫念匆匆回去,他們到的時(shí)候,就看到一輛小車,停在他公寓樓下。溫念下車,對方一見到是他,便走了過去,拿出一張單子讓他簽收。溫念捏著筆,在簽收單上寫上自己的名字,他好奇地問:“是什么東西?”對方從后車廂來搬下一個一米多寬的箱子,那箱子似乎還挺沉,對方替溫念搬進(jìn)了電梯。三個人擠在電梯里,送禮物的拍了一下箱子,溫念就聽到里頭發(fā)出“吭吭”兩聲,對方說:“我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東西,是林總寄來的,說是給溫先生的禮物?!?/br>溫念脫口問道:“那他人呢?”“應(yīng)該還在飛機(jī)上吧,這箱子是提前運(yùn)過來的,所以比較快?!?/br>說話間,電梯門打開,溫念先去開門,而后他們一塊幫著把箱子抬進(jìn)了屋。送東西的人把箱子搬進(jìn)來后就走了,留下溫念和向理,溫念去拿剪刀拆封,向理站在邊上,看著自己家剛才還有氣無力郁郁寡歡的藝人神采奕奕精氣十足的拆箱。剪刀剛戳開一條口子,溫念就停了下來,向理不解的看著他,“怎么不拆了?”溫念把自己的手機(jī)遞給她說:“幫我拍下來?!?/br>最近微博上涌現(xiàn)出一系列的拆箱視頻,向理本來還在考慮著溫念下一條微博該發(fā)些什么,沒想到溫念倒還挺懂的,她聽著溫念的話,利落的拿出手機(jī),順帶夸贊道:“你這樣總算有點(diǎn)愛豆的樣子了,知道給你的粉絲一點(diǎn)小驚喜。”向理的手機(jī)鏡頭下,溫念臉上閃現(xiàn)困惑,撕扯箱子封袋的手頓了頓,他抬起頭,茫然的看著向理,問:“什么粉絲驚喜?”“這個視頻不是要發(fā)到微博上給他們看的嗎?”溫念搖頭,“不是啊,這是要給林先生的,和他說我收到了禮物用的?!?/br>向理拿著手機(jī)的手抖了兩下,怒其不爭的看著他。向理忍不住問他:“溫念,你是不是喜歡林總啊?”溫念“啊”了一聲,可疑的紅了臉,他慌忙說:“沒有啊,我沒喜歡他,我怎么可能喜歡呢,我……”話都說不利索了,結(jié)結(jié)巴巴支支吾吾欲蓋彌彰,向理撇著嘴,把視頻錄像關(guān)了,她不打算為難溫念了,鏡頭比對著溫念重新錄像,向理說:“算了,你還是快點(diǎn)拆箱吧?!?/br>溫念點(diǎn)著腦袋,手里的動作加快了。封帶繞過兩個透氣孔一層層撕開,里頭的動靜也越發(fā)的大,溫念聽到“吭吭”兩聲,心里頭有戲緊張,雙手覆在箱子邊緣,對著鏡頭說道:“我有些緊張,我現(xiàn)在就把這個打開了……”話說到一半,突然掌心里被什么溫?zé)釢窕臇|西舔了一下,溫念“啊”一聲,抬起手,腿都嚇軟了,跪倒在箱子邊,他嗚嗚著,閉著眼叫著向理。向理舉著手機(jī),十分不給面子,她哈哈大笑,一手指著從那箱子里探出頭來的一團(tuán)杏色絨毛,她說:“溫念你別怕啊,抬起頭去看看,是什么東西舔了你?!?/br>“是什么?”溫念扒拉著箱子邊緣,哽咽著問,十分可憐。向理不回答,他只好攀著箱璧,腦袋一寸寸往上探去,慢吞吞的和那會動的禮物齊平。最后,他瞧見了一雙略帶鄙夷的下垂眼,絨面臉,鼻梁隆起,細(xì)長的耳朵,長探著脖子,睫毛刷刷扇動,溫念緩緩睜大眼,他扭過頭,驚喜的看著向理,一下子跳了起來,他說:“是羊駝,竟然是羊駝?”向理關(guān)了錄像,看了眼第二條拍的視頻,不算長,便沒有剪輯,直接登錄溫念的微博賬號,替他發(fā)了出去。一系列微博營業(yè)后,她把手機(jī)還給溫念,“你微博上我?guī)湍惆l(fā)了視頻,林總那頭,你自己……”“我自己發(fā)給他?!睖啬罱舆^向理的話,他嘿嘿傻笑,讓羊駝從箱子里出來,又舉起手機(jī),和羊駝自拍了好幾張,把手機(jī)里的照片和視頻通通發(fā)給了林歲穩(wěn)。“收到禮物了!竟然是羊駝!好開心!好喜歡!”他發(fā)給林歲穩(wěn)信息,每隔幾個字后面都要添加一個感嘆號,向理看著他倚靠在羊駝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