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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蟲子!”“我不知道啊,我看那地上有個蜂窩我就想看看嘛。誰知道還沒湊近呢就蹦出來一堆蟲子,個頭還那么大?!奔拘酗L(fēng)心有余悸地癱坐在樹干上,“這林子也太邪門了,什么東西都大得嚇人?!?/br>方云溪皺眉,“我們的準(zhǔn)備基本沒什么用處了,這蟲子那么大都成靈獸了,壓根不怕驅(qū)蟲劑?!?/br>“我們晚上得睡哪啊?!贝蟀沧罂从铱?,“不會只能睡樹上吧?!?/br>季行風(fēng)面色慘白,指著大安那棵樹的上頭,“大安……這林子里恐怕有巨鳥,我們睡樹上怕是送食上門。”大安感覺命不久矣。“我們才將將煉氣入門,都沒筑基,得怎么在這林子里求生?”方云溪面色難看,“而且我們找不到安全的地方筑基。我感覺我快要筑基了?!?/br>“符篆不夠用。”季行風(fēng)數(shù)了數(shù)儲物袋里的東西,“法器……沒有?!?/br>“就算有我們也用不了?!狈皆葡獓@道。大安更感命不久矣。“算了,人事已盡,但聽天命?!狈皆葡獢[擺手,“來,過來這邊?!?/br>季行風(fēng)從樹干上跳著過來的,地面的蟲子還沒有散去。它們可能感覺到樹上人的移動,竟也跟著移動到這棵樹下。“首先,我們要在這想辦法活過十五天?!狈皆葡а劭此?,盡量不看樹下,“沒有異議吧?”“當(dāng)然沒有?!奔拘酗L(fēng)說,“還不能請外援?!?/br>“嗯?!狈皆葡^續(xù),“所以犧牲一下你,拿你祭祀這片森林,你意下如何?”“你是認(rèn)真的嗎?”“對。”“我意下不如何!”季行風(fēng)瞪眼。“你再考慮考慮,這么大一片林子,生物都這么大,講不定就有守護(hù)靈。犧牲你一個造福我們兩個人啊?!狈皆葡\懇道。季行風(fēng)把手一擺,“換個思路?!?/br>“唉?!?/br>大家都渾身上下不得勁。“前天你們干嘛要攔著我寫遺書?!贝蟀惨庵鞠?,開始扒樹干上的小青苔,“現(xiàn)在寫就遲了啊?!?/br>“昨日哪知今日苦呢?”季行風(fēng)說,“難道你當(dāng)時就真的想寫遺書嗎?”“是前天?!贝蟀矏瀽灥馈?/br>“噢?!奔拘酗L(fēng)敷衍地擠出個字。“行了趕緊起來吧,別到天黑了都找不到住處。”方云溪一個鯉魚翻身彈跳起來,“我們肯定是回不去山洞了,吃的東西也不用費(fèi)心思,剩下的時間都用來找個過夜的地方吧。”季行風(fēng)狂躁地拽了拽自己的頭發(fā),“我修個仙跟普通人還是幾乎沒區(qū)別啊?!?/br>“修為上去了就好多了。”方云溪安慰道,“煉氣期能調(diào)動的靈氣微薄,難免沒什么用處?!?/br>“嘿喲!”大安爬起來,“這一望無際的大森林,我們往哪走啊?!?/br>“就隨便走走吧?!狈皆葡茈S便地說道。“我感覺這和我們劍修的歷練沒關(guān)系啊,叢林求生什么的?!奔拘酗L(fēng)吐槽,“也太亂來了吧?!?/br>“可能峰主是想我們找找機(jī)緣?!狈皆崎_玩笑道,“畢竟守株待兔是不會有機(jī)緣送上門來的?!?/br>“哦——”季行風(fēng)擺了個跟他一樣的姿勢,“沒錯,這件事情絕不簡單!但是我們完全不知道這里有什么能被稱作機(jī)緣?!?/br>方云溪上去就是兩板栗,“我說風(fēng)你就來雨!”“別鬧了,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樹枝很硬。”大安拿著劍狠狠砍下去。“?。?!”季行風(fēng)驚叫,“你干嘛我們還在樹枝上!”樹下的蟲群也還沒離開!“你冷靜?!狈皆葡吹酱蟀灿昧σ豢尘谷恢辉跇渲ι狭粝乱坏罍\淺的痕跡,也不由吃驚,“這是什么樹?”“不知道。”大安回頭說。季行風(fēng)也撓撓頭,“沒見過?!?/br>偷渡了三個弟子去朱果界,劍峰峰主的心情明顯變好,因而在宗主召他去開個小會時,他欣然應(yīng)邀。“玉檀,今日可有什么喜事?”萬道宗主心說新奇,仔仔細(xì)細(xì)把他從頭到腳又看一遍。“我門下弟子今日又有所進(jìn)步,所以心生欣慰?!碧K玉檀面不改色。“嗯——”萬道宗主捋著胡子,悠悠哉哉地點(diǎn)點(diǎn)頭,“甚好?!?/br>經(jīng)禪峰峰主眼睛一轉(zhuǎn),好像想到什么樂事,悄悄笑瞇了眼。“不知今日宗主傳我來此有何事?”蘇玉檀和氣地說道。“噢!沒什么大事,就是撈月秘境的事情。”宗主外貌是個慈眉善目的老人,他一笑就顯得格外和善,“本來危險的東西早幾年就被前面的人清完了,這回我們應(yīng)該不多注意的,但我們連著的朱果界位面不穩(wěn),我擔(dān)心有異,所以想請你們在秘境外幫忙照拂著點(diǎn)。二位如何啊?”蘇玉檀笑,“樂為此事。”“我還記得當(dāng)年我……”經(jīng)禪峰峰主嬉笑著說起往事,當(dāng)年宗主和她是同輩,相伴去撈月秘境,還鬧出了不少烏龍事。“喔!云溪你從哪弄來這么大一片荷葉?”季行風(fēng)驚嘆道。可不是嘛,方云溪撐著的荷葉展開來得有兩三米寬,奇的是他撐著荷葉柄,荷葉竟然沒有軟軟地垂下來。“那邊有個大池塘,里面荷葉都這么大,我好不容易才把它割下來拖上岸的?!?/br>“還好里面沒水怪?!贝蟀驳?,“這就拿來當(dāng)頂吧,四面用小樹枝捆扎當(dāng)墻。”他們找了一棵上面沒鳥巢的巨樹,在葉子茂盛的那個枝干最里端搭棚子。“走,我們?nèi)?,拿回來給大安捆?!狈皆葡е拘酗L(fēng)下去。也幸虧蟲群終于離開,否則他倆都不敢下樹。“我們中怎么就沒有一個精于木系術(shù)法的人呢?!钡教幣苤鴵鞓渲?,季行風(fēng)感覺很難受。“宗門規(guī)定,筑基期開始細(xì)化學(xué)術(shù)法?!狈皆葡嵝训?。“哦,我就講我怎么什么都不會呢?!奔拘酗L(fēng)脫口而出,頓感舒暢。萬道宗里,藥溪長老愁得快要禿頭,自從前天方云溪那小子又把自己的寵物送過來寄養(yǎng)以后,他的寶貝女兒就熱衷于騎小馬。那么小一匹馬,騎小馬。藥溪長老愁苦地看看不遠(yuǎn)處騎著小馬的女兒,感覺自己的良心受到強(qiáng)烈譴責(zé)。雖然看起來那匹小馬沒有絲毫不適,甚至有點(diǎn)興奮,但藥溪長老仍然愁眉苦臉。馬寶寶:哼,壞人不許我開口說話還不帶我出去玩,我自己在家也能玩得很好!“馬寶寶!”何茉茉興奮不已,騎著馬征戰(zhàn)四方,“那里有蝴蝶,踩它!”藥溪長老瞟了一眼那只蝴蝶。……我的名伶閃蝶!?。?/br>馬蹄子會直接踩爛它的QAQ!幸好,馬寶寶沒有踩中它。藥溪長老松了口氣。“誒呀!在那邊!在那邊!”“就差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