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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笑不得:“什么亂七八糟的?!?/br>方林檎電話正好過來,他手機放在桌子上,身邊的陳柯下意識看了一眼,馬上就轉過頭故作鎮(zhèn)定地挪到徐南那頭和羅曉斌一左一右夾著徐南灌酒。將這個小空間單獨空出來給麥五。知道這兩人早就察覺到了,麥五笑著搖搖頭,開口的時候聲音中都帶著笑意:“林檎?!?/br>“麥五……”方林檎顫抖的聲音讓麥五臉上的笑容收斂幾分:“怎么了?”“后山、后山挖出來了……”方林檎看著面前挖出的東西——稍微有些發(fā)黑的骷髏頭上,那兩只空洞的雙眼正對著他。“一具尸體。”作者有話要說: 是劇情,不甜了。完結前最后一段劇情他們其實只是塊背景糖。這倆小可愛的日??隙ㄊ且宦诽鸬降椎?!這玻璃渣真的不是送給他們的。送給誰你們應該也猜到了吧。明天沒有更新噠,和家里人膩歪膩歪就又要回去上班了,嚶☆、第四十四章“是謀殺啊?!?/br>同為報案人的姜庭和方林檎站在警戒線外。臉色仍舊不好的姜庭裹緊了身上的羽絨服,歪頭湊近方林檎繼續(xù)小聲說:“我之前看到后腦那有重創(chuàng),又被埋在這荒山野嶺的,八成是謀殺?!?/br>方林檎沒說話,雖然這地方一直都是他家果園,不過他爺爺走后就再也無人打理,被形容成荒山野嶺也挺恰當。他看著麥五在警戒線中和其他幾個同事小心翼翼的將整個骨架挖出來認真擺放在旁邊的醫(yī)用擔架上。陽水鎮(zhèn)的檢驗設備不完善,案子已經(jīng)報給了寧水市,寧水市的負責人正在往這邊趕,暫時由陽水鎮(zhèn)派出所協(xié)助調(diào)查。麥五面無表情的將最后一根手骨擺放好,面前就是一副完整的骷髏骨架。他閉上眼輕輕嘆了口氣。他對警戒線外站著的方林檎悄悄點了點頭,又看了眼周圍,疑惑著問:“徐南去哪了?”帶著口罩手套仿佛受到了殘酷折磨的羅曉斌神情恍惚地說:“可能是因為他已經(jīng)辭職不方便參與這件案子了吧……”不參與案子了也不當旁觀者?麥五心底的疑惑在接到寧水市公安局派來的負責人的電話之后就扔到角落里不去想了。人已經(jīng)到了就在長悅莊門口等著,麥五掛了電話,和羅曉斌說了一聲后先下山去接人。寧水市公安局派來的刑偵隊長姓邢,四十多歲,麥五之前就和他接觸過。這人是個典型的老油條,見人先帶上三分笑,一看到麥五就直接稱兄道弟:“麥老弟好久不見依然是這么意氣風發(fā)!”“邢哥你可真能說笑,”麥五也露出個同款笑容,“我還要多向你學習呢?!?/br>“哎,麥老弟這話說的?!毙详犻L笑著把身后的年輕男人叫出來,“這是我們局里從江京公安局借過來的高材生,小汪,和你麥哥打個招呼。你麥哥雖然是陽水鎮(zhèn)派出所的,但是必要時刻他就是我們寧水市公安局的一份子,這個案子你跟著你麥哥好好學習學習。”麥五看著面前這張熟悉的面孔,聽到邢隊長的過分夸贊,只感覺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尷尬。他也就在即將離開陽水鎮(zhèn)派出所的時候接到了這么一個案子,而人家江京公安局的高材生,這種案子怕是見都見慣了。汪文凱倒是沒覺得什么,他甚至還有些開心的和許久未見的麥五打招呼:“麥哥好久不見?!?/br>“呦,”麥五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邢隊長驚喜道,“你們認識???”“還不是多虧了你舉薦我去參加什么全國培訓賽,”麥五開口解釋,免得邢隊長誤會汪文凱故意隱瞞,“我當時和小汪住一個宿舍,這才認識。這么長時間過去了,要不是看到人我都想不起來?!?/br>邢隊長一聽就想起來了,他笑著說:“哈哈你要不是提起那次,我都忘了感謝你那次給我們寧水市公安局拿到一個金獎呢!”麥五擺擺手:“都是以前的事了。”這么一邊寒暄一邊走,很快就到了被警戒線圍起來的地方。汪文凱先一步進去查看白骨,做簡單的判斷。麥五也是這時候才知道汪文凱現(xiàn)在借調(diào)的部門在寧水市鑒定科,他之前看秦曉對他的態(tài)度,還以為他是秦曉直屬成員之一。不過在自己擅長的領域中,汪文凱的氣質都變得與眾不同。“成年男性,后腦有重物撞擊傷?!蓖粑膭P彎著腰,表情嚴肅,“年齡大概在二十歲到四十五歲之間,具體年齡還需要去局里做進一步的檢測?!?/br>剩下的在這白雪皚皚的天氣里也沒有汪文凱的用武之地,他將白骨整理好之后和羅曉斌等人一起先去派出所登記,接下來會將白骨轉到寧水市由專業(yè)設備檢測后再進一步了解案件情況。但就目前掌握的線索,陽水鎮(zhèn)派出所給出的初步判斷,這是一起殺人埋尸案。“你也知道,這起案件性質惡劣,來之前局長就命令我必須在四十八小時內(nèi)破案?!毙详犻L拍著麥五的肩膀,滿臉無奈,“所以到時候有什么困難還需要麥老弟伸出援手?!?/br>“有什么是我們陽水鎮(zhèn)派出所能做到的,我們肯定義不容辭。”麥五自然說道,“都是自家兄弟,不用分你我?!?/br>邢隊長的表情馬上多云轉晴,拍了兩下麥五的肩膀,再寒暄幾句就立刻返回寧水市。眼看著這人離開,離他們不遠偏巧能聽到他們說話的姜庭拽著方林檎也往前挪了挪,一直快挪到麥五眼皮底下了,姜庭才好奇地小聲問:“這個邢隊長怎么說話沒頭沒尾的?”“陽水鎮(zhèn)的案子交給市局肯定是需要我們配合?!丙溛逡矞愡^去小聲回答,“但是這個配合的度就全靠我們自己把握了。假如我不滿屬于自己的案子交給別的局,我可能會在寧水市那邊要近年來失蹤人口記錄的時候給他們下絆子,畢竟我們不過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檔案系統(tǒng)繁瑣老舊也沒辦法……”麥五看著姜庭瞪大眼睛一臉詫異的模樣,笑著搖頭:“我就是隨便舉個例子,我可沒說我要這么做,我都要辭職了,這有可能是我在陽水鎮(zhèn)派出所經(jīng)手的最后也可能是最大的案子,肯定不會讓案件處理過程在我這邊拖后腿。”“行了!”麥五說完,往警戒線中間走了兩步,對著現(xiàn)在還圍在旁邊的人大聲說,“天這么冷大家也別圍在這兒,都散了散了!”……哪怕在陽水鎮(zhèn)這種小地方,挖出一具疑似被謀殺的白骨都能得到全鎮(zhèn)人民的討論,哪怕當時在場的只有十幾人,但是這天色還沒暗下去,就有幾百人仿佛親臨現(xiàn)場,討論起來時都帶著仿佛知道誰是兇手的莫測態(tài)度。李荔笑著搖了搖頭,抬手將冰冰涼的卷簾門拉下來。李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