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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個井蓋滿街走。麥五把找零捋平揣兜里,頭也不抬地說:“你想去哪?”“那我們?nèi)ケ鶝霭?,”徐南笑嘻嘻地湊過去,“我想吃冰淇淋。”這小傻子究竟是去吃冰淇淋還是干什么的,他自己心里有數(shù)。麥五看著他一臉期待,到底是沒好意思打擊他。放學(xué)時間的‘冰冰涼’生意總是很好,一群高中生圍在收銀臺周圍,李荔被這些黑黝黝的腦袋擋著也只能看到一個同樣黑黝黝的頭頂。李荔六歲的女兒李默默正在角落里一張桌子上寫作業(yè),聽到門上的鈴鐺叮鈴叮鈴響,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臉上立刻露出一個驚喜的笑容。“小麥?zhǔn)迨?!?/br>“哎呦!”麥五忙彎腰把沖過來的李默默抱起來,“你是小炮彈啊?”小炮彈笑瞇瞇地?fù)е牟弊樱_心地說:“小麥?zhǔn)迨逶趺从锌者^來?。俊?/br>“喂!”手里拎著根棒棒糖的徐南揪了下李默默的小辮子,“你個小沒良心的,就看到你小麥?zhǔn)迨辶税。俊?/br>“徐南哥哥!”李默默一視同仁地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毫不介意自己漏風(fēng)的大門牙,“mama說我換牙不準(zhǔn)吃糖?!?/br>徐南用棒棒糖輕輕敲了下她的頭,不滿道:“為什么他是叔叔我是哥哥???”“因為小麥?zhǔn)迨宄墒彀?,”李默默煞有其事地解釋道,“你太幼稚了?!?/br>“李默默!”好不容易歇下來的李荔正好聽到這句話,板著臉訓(xùn)她,“怎么和哥哥說話呢?還有你知道你現(xiàn)在多沉了嗎?快點兒從小麥哥哥身上下來!”“沒事。”麥五雖然嘴上這么說,但還是把李默默放地下。李荔仍然板著臉:“作業(yè)寫完了嗎?”“哦?!崩钅僦觳婚_心地坐回去寫作業(yè)。手上還拿著一根棒棒糖的徐南看了看小的,又看了看大的,有些尷尬地打圓場:“其實也沒事,默默也就是開玩笑。我天天被我哥打擊得都習(xí)慣了。”“我可沒打擊你,”麥五表示不背鍋,“我說的都是實話?!?/br>徐南暴風(fēng)哭泣:“……那你還不如打擊我呢!”被這倆兄弟一搗亂,原來還沉著臉的李荔也氣不過三秒,她揉了揉乖乖寫作業(yè)的李默默的小腦袋,無奈地說:“我也不想生氣,只是她還小,這些玩笑話有時候不是她這個年齡的孩子能說的。”李默默用腦袋蹭了蹭李荔的手掌,小聲撒嬌:“我知道錯了嘛?!?/br>看到李荔的表情緩和了,被剛才氣氛搞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徐南也總算是松了口氣,他忙坐到李默默對面,也笑著揉了揉小女孩的頭:“默默,我來幫你檢查作業(yè)?。俊?/br>李荔看到他們兩個年齡相差這么大卻偏偏玩得很好,也不由笑著到一邊給徐南接了一個抹茶蛋筒,然后走到cao作臺前問麥五:“還是蘇打水?”麥五靠在收銀臺前點點頭:“謝謝荔枝姐。”一邊做蘇打水,李荔一邊隨意開口:“你們之前要找的人找到了嗎?”“找到了,”麥五低笑道,“還多虧荔枝姐你提供的消息?!?/br>“你們真要找方爺爺?shù)男O子啊,”李荔把蘇打水遞給他,“聽說他在外面好像還是什么教授,也不知道為什么把那么好的工作都辭了回到陽水鎮(zhèn)?!?/br>“陽水鎮(zhèn)環(huán)境好,我也挺喜歡的?!丙溛鍎e的也不多說,只是不動聲色地問,“荔枝姐,我聽說方爺爺之前有個農(nóng)家樂?!?/br>“長悅莊啊,之前在陽水鎮(zhèn)很有名。”李荔父母長輩從前都住在陽水鎮(zhèn),老家也在陽水鎮(zhèn)周邊的村落里,關(guān)于陽水鎮(zhèn)大大小小的事她應(yīng)該是知道最多的,“方爺爺有一手好廚藝,還有人專門從外省過來就為了在長悅莊吃頓飯。當(dāng)時長悅莊差點兒被評為鎮(zhèn)上的旅游景點了?!?/br>說到這,李荔也嘆了口氣:“后來方爺爺身體不好,拗不過自己兒子還是去省里治病了。方爺爺走了之后長悅莊來來回回?fù)Q了幾任廚師,都做不出方爺爺?shù)奈兜?,方爺爺?shù)膬鹤哟蟾乓膊幌朐闾7綘敔數(shù)男难?,干脆把長悅莊關(guān)了?!?/br>“長悅莊關(guān)門了幾年,方爺爺一直沒回來,恐怕……”李荔沉默了一會兒,大概是覺得討論這種事不太好,忙換了話題,“你們吃飯了嗎?”“我們來之前就吃過了,”看了下時間,麥五叫了徐南一聲,悄悄把一張錢壓在收銀臺上面擺著的飲品單下,“荔枝姐你忙了一天,快和默默吃飯吧,我和徐南就先走了?!?/br>聽到這話,李默默也放下筆邁著小短腿幾步快走到麥五面前仰頭看著他:“小麥?zhǔn)迨暹@就要走啊?”“是啊,”麥五彎腰,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我還有重要的事?!?/br>“我知道!”李默默踮著腳湊近麥五小聲說,“你是要去抓壞人嗎?”“是啊,”麥五也小聲地說,“默默在家要聽mama的話?!?/br>李默默頂著一張嬰兒肥的小臉蛋,乖巧地點頭。“乖?!比嗔巳嘈∨⒌念^發(fā),麥五看著站在李荔前面不知道干什么的徐南,又叫了他一聲。“哎!”徐南忙應(yīng)著,一邊迅速把手上握著的棒棒糖塞到李荔手里,眼睛也不敢抬頭看她,就盯著李荔的手指看,“那個,默默換牙不能吃糖,我就送給你吧荔枝姐!”“我還特意挑的荔枝味……”徐南剛說完這句話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把這句話打回去,“那個,我就先走了?!?/br>徐南走出門口了,才敢回頭看著拿著一根棒棒糖有些迷茫的李荔,笑著喊了一聲:“荔枝姐!我走了啊!”說完就三步兩步地跳上了麥五的車。麥五看著他通紅的耳根,又看了眼‘冰冰涼’的牌子,到底是什么都沒說。……井蓋被偷的地方立了一個警示牌,免得有人沒注意到一腳踩空了。過了八點,跳廣場舞的各個小團(tuán)隊就各自散去了,九點左右路上行人都見不到幾位。十點半,兩旁路燈也滅了,只能靠著月光照明。麥五坐在駕駛位上打了個哈欠,再一看其他人目光炯炯眼神發(fā)亮的模樣,好笑地?fù)u了搖頭。年輕人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到羅曉斌興奮地小聲說:“來了來了!”麥五也看過去,果然能看到一個人騎著三輪車慢慢過來,在空井蓋的位置停下來。身邊這些小孩都下意識放松了呼吸,大概受他們感染,連麥五都有些小激動。騎三輪車的男人左右看了看,沒看到有什么人,就忙從三輪車后面抱著一個圓形大件下來,那東西可不輕,男人把它抱下來之后就放地上,蹲在地上一點一點地往那個空洞處推。麥五做了個手勢,幾個人輕手輕腳地下車,比賊還像是做賊一樣弓著身悄悄靠近。站在后面沒上前的麥五不禁揉了揉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