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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亞你猜錯了,我就是來看你呀?!?/br> 陸生全身一僵,他轉(zhuǎn)頭看向一臉戲謔的夜一,眼神也變得嫌棄起來:“得了吧,你說這句話連一分的演技都不愿意投入?!?/br> “嘿嘿嘿你明白就好?!币挂换问幹鴥蓷l懸空的腿:“我過來是為了自保?!笨粗懮诙虝旱腻e愕后漸漸凝重起來的神色,她絲毫不懷疑這個年輕的妖怪絕對是想錯了。 不出意外的話,他應(yīng)該想到的是“到底是什么樣強大的妖怪竟然能逼得向夜一這樣的家伙都要藏身到遠野來”之類的。 果不其然,在他冷著臉沉默了半晌后,像是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才終于開口:“月…夜一,你持有我和伙伴的名字,可以要挾我為你提供庇護?!?/br> 夜一:??? 這展開有點突然啊,夜一覺得陸生拿的劇本和自己想象的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對方向是完全不在乎她的反應(yīng)一樣,自顧自的繼續(xù)說下去:“你躲避的妖怪大概是羽衣狐吧?我想不到除了這家伙,誰能把你逼到這里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作為奴良組第三代總大將的奴良陸生現(xiàn)在可以給你一個承諾,即斬殺羽衣狐,保護你平安無事。” 他的語氣無比認真,夜一絲毫不懷疑她所說話的真實性。 結(jié)合現(xiàn)階段陸生隨便都會被秒殺的實力,也許這個承諾看起來簡直一文不值。但夜一從來不會小看任何一個人伙妖怪,尤其是像這種,眼神之中藏著獅子的家伙。 她看著陸生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笑得直蹬腿,差點從樹枝上摔下去:“對不起陸生,難得你這么認真的向我許下承諾但我卻沒有辦法答應(yīng)你。” “什么?難道你覺得我太弱了嗎?你這家伙可別小看我,我很快…” “不是不是的。”她擦了擦自己眼角笑出來的眼淚:“我過來可不是為了躲避什么,而是為了收集一個完整版的羽衣狐傳說,自保可不僅僅是只有逃避一條途徑,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嘛。” 陸生一臉懵逼的樣子大概完全愉悅了這個糟糕的家伙,夜一整頓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讓她看起來顯得嚴肅一點,鄭重的拍了拍陸生的肩膀:“不過你的承諾讓我非常感動,所以作為交換你也將獲得作為土御門史上最強陰陽師之一的月詠夜一的承諾?!?/br> “此次與羽衣狐一戰(zhàn),保護你平安無事?!?/br> 作者有話要說: 鑄鐸:這可是傳說傳了千百年的前輩們侍奉的主人夜一大人!我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一下 奴良:wtf你嗑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第67章 跳崖六十六次 夜一深諳有的時候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因為沉默可以給別人足夠的腦補空間,讓他們盡情去yy。所以現(xiàn)在,坐在樹插上的少女,擺出恬淡的迷之微笑,安靜如雞的看著遠野的妖怪們。 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這個還要從這群妖怪知道了夜一的身份那時說起。 “什么?鑄鐸你也太不仗義了吧!這位姬君難得過來一趟你竟然都不打算給我們介紹一下嗎!”天邪鬼淡島叼著一根草根,雙手環(huán)在胸前看著歪著腦袋朝著這邊招手的夜一。他也朝夜一揮了揮手后一把勾住了鑄鐸的脖子:“行啊小鬼,我說你今天怎么這么勇猛呢,原來你這家伙想獨占這么漂亮的小姑娘嗎!” “...不是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快放手淡島?!彪m然這么說著,鑄鐸的眼睛瞥了一眼夜一后,像是被燙了一下一樣迅速縮回:“遠野敬重強者,我也是處于對夜一實力的尊敬!” “得了吧臭小鬼!” 淡島似乎還想再說些什么,但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身后的沼河童雨造,咸蛋超人般的兩只眼睛閃爍著幾乎閃瞎人眼的金色星星,雙手像個少女一樣緊握在胸前,激動的直奔過來一膀子將淡島扛飛出去。他用傳說中迷妹見到了歐巴的激動聲音大聲喊道:“您您您您您就是傳說中的那位姬君嗎嗎嗎!” 陸生一臉冷漠的看著夜一,淡定閑適的微笑著,沒有一絲緊張或不適。她甚至一副久經(jīng)沙場老油條的架勢,一邊甜美地笑著,抬起手將鬢邊的一縷碎發(fā)整理好,一邊溫和的回答:“如果你說的是月詠夜一的話,那就是我了?!?/br> 這種溫和的意思是,就算她這個時候心下暴怒,連續(xù)拋出一大段只能聽見【嗶——】的國罵,你也會覺得她的媽賣批都讓人如沐春風(fēng)。 雨造一邊像是被一劍穿心一樣捧著胸口,一邊用一根手指指著夜一,像篩糠一樣顫抖了半宿后猛的沖了過來:“我是你的粉絲啊窩超級崇拜你的?。。?!”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張紙筆走龍蛇的飛快畫了一只烏龜并按上了自己的手印,沖到夜一的樹杈面前單膝跪下雙手將紙張舉過頭頂:“這是小人的名字!小人是沼河童雨造!請夜姬給我簽個名吧——就簽在我的名字的旁邊,簽在這里?!?/br> 夜一:…… 陸生:…… 其他人:…… 詭異的沉默持續(xù)的期間,雨造始終保持著奉上名字的姿勢,直到手上的紙片被拿走后他才滿懷期待的抬起頭,卻看到了一個…同族。 河童接過紙片后并沒有看上面的內(nèi)容,折疊起來換給了雨造:“對不起,夜一無法接受你的名字,因為她已經(jīng)有一個河童了。而且,作為一個妖怪,在你名字被敵人知曉的那一刻,你的一切就已經(jīng)全都不再屬于你自己了,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啊。”雨造點點頭,隨后又狂熱的看像夜一:“可是正是這樣夜姬的名字簽在我的旁邊不是更加有意義嗎!” 河童:…… 河童,拍了拍雨造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誠懇深沉的說:“千萬不要說你見過我,也不要再說我們是同族了,你能活到今天真是不容易啊。” 雨造,不好意思摸腦袋:“誒亞你這么夸獎我我怎么好意思呢……” 夜一將所有妖怪的反應(yīng)悉數(shù)看在眼里,在雨造奉出自己的名字時,他的這群伙伴除了有些驚訝,更多的是“果然如此”“又是這樣”的習(xí)以為常,一個都沒有阻止。固然是對于引見人鑄鐸的信任,更多的是因為確信已經(jīng)沒有人能憑借名字就壓制他們。 即使知道了她是月詠夜一,這百年來的習(xí)慣也不會改變了。 她的眼神凜然起來。 “各位。”拖著樹干站起來,她小心的注意著腳下,招招手讓河童回到了自己的影子之中。目光看向一個又一個放松的妖怪,將因為動作而從肩膀后滑落,擦著臉頰的頭發(fā)重新理好,她慢悠悠的說道:“為什么現(xiàn)在,都這么不在乎自己的名字了呢?就算是某一門陰陽術(shù)失落,名字也永遠都是妖怪最為脆弱的部分,為什么要這么輕易的就把自己的致命之處指給別人看,并且持續(xù)的將它展示給別人呢?!?/br> “?。俊钡瓖u有些不耐煩的達到:“這不是當(dāng)然的嗎?千百年都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