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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不敢想象他那么驕傲的哥哥余生要在輪椅上度過。賀瑞堂手術(shù)結(jié)束后沒過多久就醒了過來,非要拖著一身的傷去守著谷雨,誰勸都不聽,問他什么話也不說。精神萎靡失魂落魄,一句關(guān)于賀家的話都沒問,他們沈家的外人也不好多說。沈淮安心里有點愧疚,他認(rèn)為如果是谷雨,肯定會割舍得更理智一點,所以有段時間沒敢往醫(yī)院跑,倒是齊天每天都去一趟。這一年的夏天好像特別短,在沒有人意識到的時候就悄悄溜走了。轉(zhuǎn)眼到了立秋,這天齊天來醫(yī)院的時候谷雨的病床前只有賀瑞堂一個人。平時兩人沒什么交流,不過這回齊天試探著想開口,又不太知道說些什么,最后經(jīng)過深思熟慮,他挑了個輕松點的話題。“哎,你說大哥的腿要是廢了,他能愿意讓你在上面嗎。”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由于身高太矮被淘汰了。看來我這一米六的個白長了。不過我倒是也看開了,找工作這事兒急不得。謝謝大家支持。【鞠躬】☆、第二十三章賀瑞堂的表情非常精彩,在這種情況下聽到這么一句話,不知道應(yīng)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他不知道是自己瘋了還是齊天瘋了,這一句沒頭沒腦又十分犀利的話把他原本就不太清楚的思路都攪亂了。最后他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你不要亂說,我沒那么想?!?/br>齊天點頭附和,“對,大哥只是膝蓋以下使不上勁兒,我看腰還挺好的?!?/br>賀瑞堂覺著這話他沒法往下接,打算轉(zhuǎn)移話題,“以后谷雨哥真的就站不起來了嗎?!?/br>齊天仔細(xì)想了想,“嗯……你說哪個站不起來。”“……”賀瑞堂徹底沒話說,又難受又想笑還想揍人,但他現(xiàn)在明顯什么都做不了。齊天看著賀瑞堂沒再那么緊繃,終于切入正題,“你說你折騰啥呢,差點把你們倆的命都折騰進(jìn)去,你想好等大哥醒了之后跟他說點啥了嗎?!?/br>賀瑞堂低著頭,悶悶地說,“真要是殘廢了,后半輩子我都對他負(fù)責(zé)。”“你要是嫁進(jìn)沈家,你們賀家同意嗎?!?/br>“我早就跟賀家沒關(guān)系了?!?/br>“賀家就你一根兒獨苗,你爸再老當(dāng)益壯還能撐幾年啊?!?/br>賀瑞堂臉上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對,目前能放到臺面上的獨苗就我一個,但很快就不是了?!?/br>齊天盯著賀瑞堂的側(cè)臉看了一會兒,抬手拍拍他的肩,“你加油?!?/br>當(dāng)晚,齊天把白日里跟賀瑞堂的對話說給沈淮安聽,沈淮安覺著自己三觀都要顛覆了。“這什么玩意?姓賀的還真是看上我哥了?”“那他折騰我,折騰沈氏是為了引起我哥的注意?他以為他自己是傻白甜女主呢?”“舍命去救我哥?要是沒他的話我哥也不能躺在病床上現(xiàn)在還沒醒!”“跟賀家斷絕關(guān)系怎么了,沈家也不要他!”“這門婚事我不同意!”空氣凝滯了一瞬,齊天笑出了聲,沈淮安也沒忍住笑了出來。“安安寶貝兒你真可愛?!?/br>“行了你可別笑了,這事兒本來就很扯啊?!?/br>“哈哈哈哈哈哈哈……”“別笑了!”沈淮安撲到齊天身上去掐他的臉,齊天順勢翻了個身把他壓在身下,頭埋在沈淮安的肩窩里,忍笑忍得整個人都在抖。沈淮安一臉嫌棄地推開齊天,扯著他的領(lǐng)子,“那你覺著我爸媽會同意他的兩個兒子全都彎了,從此沈家斷子絕孫?”齊天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所以說還好咱們倆早一步出柜了,你說的有問題找大哥?!?/br>提到谷雨,沈淮安心情低落,“一想到大哥可能真的廢了雙腿,哎,我都不敢想到時候他要怎么面對這件事。”“沒事的安安寶貝兒,當(dāng)初連醫(yī)生都幾次以為大哥挺不過去了,但現(xiàn)在不也是脫離危險了嗎。大哥那么厲害,等他醒過來一切都會迎刃而解的?!?/br>“是啊,等我哥醒過來……我現(xiàn)在又希望他趕緊醒來,又希望他晚點再醒?!?/br>“該面對的早晚都得面對,況且不是還有賀瑞堂陪著嗎?!?/br>“就怪那個姓賀的,他要是沒有這么多幺蛾子,也不至于現(xiàn)在出了這么多事。”“但是舍命護(hù)著賀瑞堂,是大哥自己做出的選擇?!?/br>沈淮安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兒,他轉(zhuǎn)頭看向窗外,“齊天,當(dāng)初我哥虐人身又虐心的時候,我就怕他以后在情字上面遭報應(yīng)?!?/br>“我問過我哥這事兒,但他說那些都是螻蟻,沒什么好在意的?!?/br>“你說這回我哥是不是真就一頭栽里了?!?/br>“也許吧。”齊天把手搭在沈淮安的肩上,“畢竟感情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最難說?!?/br>沈氏流年不利,接二連三遭受重大打擊,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國外的那些套產(chǎn)業(yè)運行良好,情況穩(wěn)定,臨時做了沈氏的后盾。這才搖搖欲墜地?fù)巫×藳]有破產(chǎn)。現(xiàn)在看來,國外的公司先一步出狀況,又是個值得深究的事情了。沈淮安自己的房子已經(jīng)賣掉了,倒不是沈氏非缺他這點錢,而是他心里對自己做出的決定一直有愧,除了努力工作,也想盡可能去填補(bǔ)公司的空缺。齊天的小公寓被迫容納了更多的東西,不說別的,單是衣柜,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也沒裝下沈淮安三分之一的衣物。齊天一邊被支使著干這干那,一邊不耽誤吐槽沈淮安,“你看還好我打死也沒同意跟你去買衣服,不然的話我們沈總大手一揮,‘這一排全給我包起來’,現(xiàn)在咱們倆就得把臥室倒出來給衣服住?!?/br>縱然是沈淮安,也沒法在如此有限的條件下安置好所有的東西,于是他重新整理了一下,只留下日常要用和當(dāng)季要穿的衣物,其他的全都打包好叫韓屹幫忙搬到公司里去。對此韓屹非常有意見,“雖然我平時游手好閑,但好歹我也是個有家產(chǎn)要繼承的少爺,怎么每次都來給你當(dāng)苦力呢?!?/br>“有些東西怕磕碰,你就搬點東西累不著。”“你怎么不找你男人幫忙呢,都是你們倆的東西?!?/br>“他懶。”韓屹眼睛都要翻出天際,“行啊你,安安,一個大男人你就這么慣著啊?!?/br>“有本事你也找個男人慣著?!?/br>韓屹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渾身起雞皮疙瘩,“算了算了,我母胎宇直,雖說接受得了,但放我自己身上真不行?!?/br>等把好幾個死沉死沉的箱子送到了沈淮安辦公室,雖然有電梯,韓屹也累得喘不勻氣兒,他好奇地想知道怕磕碰的東西都是什么,沈淮安示意他自己拆箱看。韓屹小心地打開箱子,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摞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