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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顧及沈淮安被勒得呼吸困難,把他往椅子上一放。順手從旁邊抽出來一條繩子,把沈淮安結(jié)結(jié)實實地綁在了椅子上。下手之重,能明顯看見沈淮安的皮rou被勒得下陷了一小塊。誰管他血液循環(huán)通不通暢,殘廢了不能犯渾更好。為了防止沈淮安綁在椅子上不老實,把自己摔出個好歹,齊天又連椅子帶沈淮安一起搬起來,靠墻角放好。想了想又從客廳搬來一個柜子,擠在沈淮安的左邊。這樣沈淮安三面被圍,想必作不出什么事來了。齊天終于緩了口氣,感嘆自己也是昏了頭,跟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計較個什么勁兒呢。現(xiàn)在他身上的衣服被扯爛了,渾身上下都是沈淮安胡亂踢打出來的淤青和抓痕。齊天長這么大還從來沒這么狼狽過。畢竟原來都是對打,致力于讓對方更慘。而這次他得以最快最有效的方式讓對方喪失行動力。所以沒工夫理會沈淮安的拳腳,傷害都得硬抗。沈淮安被綁起來的時候還在掙扎,繩子估計勒得更嚴重,但也比他不要命地出去亂跑強。齊天走到客廳給谷雨打電話,可是秘書通知他在開會,說公司有緊急事件,一時半會應(yīng)該不能結(jié)束。齊天想起來那天跟谷雨一起的還有一個叫韓屹的,但是沈淮安的手機被摔得稀碎,他把手機撿回來,拆了卡安在自己手機里,發(fā)現(xiàn)通訊錄沒有被同步。折騰了半天,沒有任何可行的方法來通知誰領(lǐng)沈淮安回去。這樣一來,沈淮安又被迫留守在齊天家里。沈淮安的狀態(tài)太嚇人,把他自己放在房間里也難以讓人放心。于是齊天走進臥室,坐在床上,不錯眼珠地看著沈淮安。作者有話要說: 夭壽啦!打媳婦兒啦!作者表示,還是寫打架的部分非常順暢。改了一下變成框框的字,以后會注意加隔離符的。另:作者的微博,啊鯉說小花花是家養(yǎng)的。有空可以來聊天。謝謝大家支持。【比心】☆、第八章在接下來的二十分鐘里,齊天深切地體會到了沈淮安是有多么的……不會罵人。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齊天你個混蛋。”“你給我放開?!薄澳闶遣皇怯胁??!?/br>沈淮安罵得嗓子越來越啞,齊天也聽得越來越困。最后居然就這么睡著了。等齊天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沈淮安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不知道是睡過去了還是暈過去了。齊天嚇得趕緊看了一眼時間,還好只睡了不到四十分鐘,綁起來不到一個小時應(yīng)該不會勒出點啥事。從桌上拿了把裁紙刀,手忙腳亂地劃開繩子,沈淮安并沒有醒過來,沒了束縛就直接栽倒在齊天懷里。他身上全都是繩子勒出的淤青和磨破的血痕,手腳冰涼,指尖輕微發(fā)紫。胸腹一片觸目驚心的黑紫色,脖子一周有被狠狠掐過的印記,眉心蹙起,臉上還帶著淚痕。齊天沉默了一會兒,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怎么就下手那么狠。多點耐心不行嗎。這他媽是能懶的時候嗎。這檔口也能睡著齊天你還是不是個人了。齊天揉搓著沈淮安的四肢,等恢復了一些血色之后,拿被子把他裹了起來。本來想給他放點熱水清洗一下,但又怕他傷口沾水。最后他下了趟樓,買了雙氧水,和一些棉球。盡量輕柔地脫掉沈淮安的衣服,齊天一點一點拿棉球蘸著雙氧水給他擦拭傷口。齊天不知道沈淮安在睡夢中疼不疼。但他感覺到心口被狠狠攥住的揪疼。比他自己傷了還疼。比在自己傷口上倒酒精還疼。明明攔下沈淮安去找死沒有錯,讓他失去行動力沒有錯,把他綁起來叫他冷靜也沒有錯。但是現(xiàn)在齊天覺得自己不該那么做。不管沈淮安為什么突然抽風,但把他折騰成這樣,就是自己的錯。后來自己居然還睡著了,真是太畜牲了。從上到下處理完了這些傷,齊天嘆口氣,盯著沈淮安看了一會兒。這小可憐兒。齊天加熱了個熱水袋,墊到沈淮安的腳下。自己脫了衣服翻身上床,從背后把沈淮安緊緊地摟在懷里,捂住他冰冷的手,希望能讓他暖和起來,睡得舒服一點。這會兒,齊天完全沒有睡意。思緒順著摟住沈淮安的手,跑出去海底兩萬里。第一次見面覺得沈淮安是個傻|逼。后來戲劇性地相處了兩天,發(fā)現(xiàn)他真的是個傻|逼。雖然沈淮安對自己有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思。但是今天這個情況,用腳指頭都能猜出來是因為喬觀。收拾沈淮安的時候也因此帶著點不便于外人道的怒氣。思考了幾天人生,也沒想出來個什么頭緒。不過想起來沈淮安的次數(shù),有那么一點多。剛剛看到一身傷的沈淮安先是覺得內(nèi)疚難受,但是現(xiàn)在越想越覺得有點色|氣。綜上所述,即使自己是個直男,但是好像真的有一點點心動怎么辦。可能是因為沈淮安太像一只貓,所以這么一代入,一舉一動都有點可愛。可能是因為沈淮安毫無防備的時候過于窩心,看起來精干,其實抱在懷里分量要比想象的輕一點。也可能自己真是要彎了。不對,一定是最近沈淮安在自己面前的存在感過于高了。需要冷靜一下。對,冷靜一下。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沈淮安睜開眼睛。這個場景可真是似曾相識。渾身都痛,但是暖和。不一樣的是,沈淮安一動,齊天就起來了。“你醒了,動動手腳看看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齊天你有病吧。”沈淮安的聲音嘶啞得幾乎聽不見,齊天立刻下床給他倒了杯水,扶著沈淮安坐了起來。看著沈淮安喝掉了一整杯的水,齊天立刻接過杯子放在一邊,帶著點局促地坐下。沈淮安惦記著喬觀的事,有點心不在焉,剛剛看了看時間,居然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晨了。一時心里亂七八糟,涌上來一股無力感,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再怎么辦也無力回天。喬觀不屬于他,甚至不曾屬于過他,他連因此生氣的理由都沒有。原本他都已經(jīng)接受求而不得的事實了,原本他都以為自己被虐的習慣早就不在意了。可是有關(guān)喬觀的一切都太容易挑撥得他發(fā)狂。說是因為喜歡,還不如說因為習慣。遠的不想,先說眼前。他還得跟齊天算筆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