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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似的。沈淮安琢磨著怎么能再讓自己不動聲色一點(diǎn),不一會兒車已經(jīng)開到沈氏樓下了,韓屹跟著沈淮安一起下車,但他往車門上一靠,就點(diǎn)了根煙。“安安,你自己上去吧,別說兄弟不仗義,你知道你大哥給我留下不少童年陰影。”沈淮安獨(dú)自走進(jìn)公司,坐上電梯,一直到進(jìn)到谷雨的辦公室里還在糾結(jié)要不要跟他大哥提找人的事。但是事實(shí)證明他想太多了,一進(jìn)門谷雨就拿出兩個檔案袋,問他,“你要找喬觀還是齊天,齊天就是你綁錯還揍你一頓那個。”“……哥。”谷雨示意沈淮安坐下,遞給他一根煙,還順手替他捏了爆珠。“你先看著,不著急?!?/br>沈淮安其實(shí)不太想在他哥的辦公室看這些資料,但是既然他哥發(fā)話了,他就乖乖拆開看了起來。齊天的資料很簡單,普通家庭,母親是教師,父親是普通職員。他本人是個漫畫作者,每天除了拖稿無所事事,薄薄的幾頁紙甚至交代了齊天最喜歡的泡面口味是酸辣牛rou面,討厭穿運(yùn)動鞋,喜歡貓但是由于懶得伺候所以不養(yǎng),最長一次宅在家里的時間是72天。沈淮安怎么看都覺著這個叫齊天的人有貓膩,不然這么懶還天天吃泡面怎么能有那么大的勁兒啊。打開喬觀的資料,沈淮安看著看著就皺起了眉,“哥,喬觀跟賀瑞堂混在一起了?”谷雨淡淡地看了沈淮安一眼,“你可以把‘混’字去掉。”沈淮安氣得太陽xue直跳,又顧忌著在他哥這不能放肆,把資料一扔,“怪不得,怪不得我的人找不到他。他一回來就能消失,看來早就算計好了啊?!?/br>“指望你那些腦子缺根弦兒的小弟,還不如指望爺爺?shù)睦祭??!?/br>谷雨看著自家弟弟沒出息的樣兒,把煙按滅,抬手揉了揉沈淮安的腦袋,“賀家跟咱們家一向不合,賀瑞堂他爸賀州年輕的時候覬覦咱媽這事兒,現(xiàn)在咱爸還耿耿于懷?!?/br>“賀瑞堂今年也接手了賀家大部分的產(chǎn)業(yè),跟我有不少交集?!?/br>“這邊你別管了,我來處理,先選個想去的公司吧?!?/br>沈淮安深吸一口氣,接過谷雨遞過來的幾個分公司的基本信息,仔細(xì)地看了起來。最后他選了一個規(guī)模最小的分公司。谷雨看了一眼沈淮安選擇的公司,又看了看他,眼睛里暈染上了三分笑意,“為什么選這個。”沈淮安低著頭,“國漫最近有崛起的勢頭,然而這方面的市場還沒完全拓展開來,前景會很不錯。況且,我是空降過去的,選一個規(guī)模小一點(diǎn)的公司方便管理?!?/br>谷雨聲音都帶著笑,“哦~那要不要把一個叫土撥鼠漫畫工作室收了呢?!?/br>“……哥。”“行了,不逗你了,哥已經(jīng)幫你搞定了,休息兩天下周一就去上班吧?!?/br>沈淮安“!”是他想的那個搞定嗎?他沒看到的是,他親愛的大哥趁他不注意,偷偷給他親愛的發(fā)小發(fā)了消息。“給我詳細(xì)說說淮安回來之后都有什么反常。”這時候的齊天由于在午睡所以錯過了工作室通知他們有金主了的消息,可能就算看見了也不會在意,根本想不到這件事因他而起,并且會突然攪亂他的生活。韓屹正在跟谷雨打著小報告,就看見沈淮安晃悠著走了過來,他趕緊收起手機(jī),上車點(diǎn)火。等沈淮安坐下來之后明知故問,“咋樣,這兩年在國外歷練的,道行高沒高過你大哥啊?!?/br>沈淮安嘆了口氣,“白費(fèi)。”韓屹開車給沈淮安送到家門口,臨走囑咐他,“安安吶,你這狀態(tài)不行,咱們聚會改天吧,這兩天你就好好歇歇?!?/br>沈淮安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韓屹想著谷雨現(xiàn)在跟自己站在一條戰(zhàn)線,不由得又補(bǔ)充了幾句,“我看你追著喬觀這么些年,其實(shí)也沒啥意思,不如你看看現(xiàn)在還有沒有別人能讓你提起點(diǎn)興趣?!?/br>說完,韓屹迅速一腳油門跑路了,留下沈淮安在尾氣中晃神,自從喜歡上喬觀,他眼里再沒容下過別人,提起興趣哪有那么容易。有了金主的土撥鼠工作室突然財大氣粗,全體成員像打了雞血一樣,約定這周截稿之后出去聚個餐慶祝一下。齊天在工作室全體成員的監(jiān)督協(xié)助之下,難得地沒有拖稿,周五晚上一下班,就被拉著去聚餐。齊天的酒量非常好,基本上從沒喝醉過,但是工作室的其他人就不一樣了,大部分人都是一瓶哭哭啼啼,兩瓶鬼哭狼嚎,喝到第三瓶就離不省人事不遠(yuǎn)了。聚餐之后一伙人又去了KTV,今天的主編出手極其大方,挑了個新開不久的店,看著裝潢就知道非常高大上。齊天坐在一邊吃著果盤,聽著一屋醉鬼聲嘶力竭地唱著調(diào)都要跑到河外星系的歌,他決定去趟洗手間就迅速撤離現(xiàn)場,聚會什么的毫無意義,還是在家呆著舒服。從洗手間走出來,齊天轉(zhuǎn)悠著找電梯,電梯還沒找到,他聽見一個包廂里傳出來了點(diǎn)不太對的聲音,有點(diǎn)像在吵架。那個包廂里沒有音樂的聲音,齊天湊近趴在門上仔細(xì)聽了聽,里面好像有人在怒吼,隨后是麥克風(fēng)被摔在地上,“咚!”的一聲,然后是讓人牙酸的電流聲。齊天一個激靈,不小心撞開了門,他本來想尷尬地裝作喝多了走錯屋,結(jié)果看清了屋里的狀況,愣在原地。一個男人手里拿著一把沾血的刀,被他劃傷了胳膊的男人,眼神里滿是錯愕,重心不穩(wěn)地靠在小茶幾旁,緊攥著他的手腕,即使被劃傷了也沒有松手。齊天瞇了下眼睛,沒記錯的話,流血的那個人叫沈淮安,所以拿刀的那個人應(yīng)該是……“你叫喬觀?”拿著刀的男人猛然回過神,趁著沈淮安走神,掙脫了他的手,把刀迅速收了起來就往外走。沈淮安隨即反應(yīng)過來,他看起來喝了不少酒,跌跌撞撞地就要追出去。齊天雖然不愿意管這些閑事,但是覺得今天要是這么走了不太仗義,于是一把拽住沈淮安,“你這個樣子能走直線出這個門么?!?/br>沈淮安雙目通紅,抬手推了齊天一把,“你給我松手!”齊天沒有防備,被推得往后一退,喝的酒這時候有點(diǎn)上頭,抬手沖著沈淮安的肚子狠狠地來了一拳,“你tm不要命了!”沈淮安又是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挨下一拳,齊天打出去的時候就有點(diǎn)后悔了,看沈淮安彎下腰不動了,剛打算說點(diǎn)什么緩解尷尬的氣氛,只見沈淮安開始嘔吐,混雜了不少血絲。齊天“!”“沈淮安,你不能死??!”剛說完,手中拽著的人就軟了下去,沒了知覺。韓屹連唱了三首自認(rèn)為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