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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捏了捏居燃的臉,又捏了捏自己的,認(rèn)真評價:“你看看,就是因?yàn)槟惆謰尩钠つw好,所以你的臉,手感比我的好太多?!?/br>“真的嗎?”居燃問。“真的!不信你摸摸?!蔽R嗝靼涯槣愡^去。居燃果真上去摸了摸自己的又摸了摸危亦明的。還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危亦明趁著居燃冥想出神,伸手又掐上了居燃雞蛋皮一樣的嫩臉,稍微一用勁,竟然直接掐紅了。居燃吃痛,跳起來就去懟危亦明,惡聲惡氣道:“你丫下手不知道輕重??!”“我下手很輕??!”危亦明笑著拿著倆書包擋拳頭。于是倆人在回家前,先在樓下稍稍熱身,懟了一架。居燃當(dāng)然是被摁在地上的那個。但是他被摁得心甘情愿,畢竟士可殺不可辱!……“咚、咚、咚、”“燃燃……燃燃……”敲門聲和居mama的呼喚聲同時響起。居燃昏昏沉沉地掀開了沉重的眼皮?!拔乙粫推饋?。”居燃拍拍額頭,頭有點(diǎn)暈,估計是低燒了。他搖搖晃晃地起來穿衣服。居mama的聲音再次響起,“快點(diǎn)起來,燃燃,亦明在外邊等你半天了?!?/br>一聽到危亦明,居燃果斷把穿好的衣服又脫了。這病生得恰到好處,他鉆進(jìn)被窩里,用疲憊聲音懶道:“媽,我發(fā)燒了,給我拿點(diǎn)退燒藥吧。我有點(diǎn)累不想出去。”“你這孩子,就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居mama責(zé)怪道。“亦明,你晚會兒再來吧?!本觤ama在客廳跟危亦明對話。“行、阿姨,那我先回去,你讓居燃好好照顧自己,我晚會兒再來。”門外一陣開門關(guān)門的聲音響起,危亦明應(yīng)該是出去了。居燃把被子往頭上一蒙,悶悶地想,“老子生病關(guān)你屁事!”居燃不是不想見危亦明,他是存了心地想躲,特別是現(xiàn)在危亦明身邊帶了個貨真價實(shí)的女朋友。居燃控制不住地想罵危亦明是個王八蛋。但是王八蛋又哪王八了,都是成年人,交女友是很正常的事。居燃是單戀,還是同性單戀,他完全沒有任何理由去罵人家王八蛋。如果是因?yàn)槟菆鰫鹤鲃×R,反而襯得自己小心眼了。居燃在被子里悶了一會,又有點(diǎn)困。正打算合上眼皮子再睡一會兒,忽覺有人在拍他的背。他以為是他媽來給他送藥了,便松開被角。被角被拉開,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他媽,而是——危亦明。好像有一計重錘襲上居燃的心房,他喘不過氣,條件反射地拉起被角遮掩,卻被危亦明半截拽住。“你干什么、我要睡覺?!?/br>危亦明松手,“先把藥吃了?!?/br>居燃瞪著眼睛裝氣勢,心臟卻強(qiáng)烈地碰撞著胸腔,他不敢大喘氣,怕露出什么端倪,只能使勁壓著自己的情緒。沉聲道:“你怎么還沒走。”危亦明解釋道:“阿姨出去辦你們家的社保了,伯父跟我爸去練拳了,所以就把你交給了我?!?/br>居燃:“……”什么破理由。他垂下眼睫,繼續(xù)故作平靜:“那你女朋友呢?”危亦明繼續(xù)解釋:“她回她自己家過年了?!?/br>“哦、”居然裝作毫不在意。“居燃,我們談?wù)??!蔽R嗝鏖_始道出他來的真正目的。“談什么?”居燃的聲音悶悶的。有什么好談的。危亦明直視著他,“談?wù)勀銥槭裁炊阄??!?/br>居燃,“……”不躲你,看你跟女朋友秀恩愛嗎?危亦明拿著手里的藥,偎到他嘴邊,柔聲道:“先把藥吃了。”居燃把頭一偏,不接受危亦明的任何殷勤,冷道:“放桌子上,我自己來?!?/br>危亦明把居燃的被子往上提了提,偎到他脖子上,“七年了,你怎么一點(diǎn)也沒變,還是這么孩子氣?!?/br>居燃心頭不順。心想,“你怎么知道我變沒變,七年了,你回來過一次嗎?”出口卻道:“你不也沒變,還是那么煩人。”危亦明臉上的笑容終于不那么僵硬了:“那時候我也不懂事,看你調(diào)皮好玩,就想欺負(fù)你。結(jié)果就知道欺負(fù)你了?!?/br>居燃把桌子上的藥吃了,低頭回了一句,“哦、”危亦明道:“你在怪我?”“誰怪你了,我又不是沒有還擊過?!本尤枷胂胄r候,自己不止一次地扎爛危亦明的自行車輪胎。結(jié)果就是危亦明抱著大書包強(qiáng)制坐在居燃那輛小自行車的后座上,居燃帶人騎一半騎累了,就換危亦明騎。那時候的兩個人雖然打打鬧鬧,但是真的很好,好得像親兄弟。但是現(xiàn)在呢?居燃根本不能把危亦明當(dāng)親兄弟。那些兒時“上樹掏鳥蛋,下水摸魚”的友情也被他添油加醋地全變了味兒。“居燃,昨天為什么推開我,是不是你還在記恨那件事。那時候咱們都年輕,一時沖動,我就……”危亦明舊事重提。凌亂的畫面又跳到居然腦海,他在被窩里死掐自己的虎口處,提示自己要清醒?!拔矣心敲从洺饐幔俊?/br>“那昨天你為什么……”“昨天是因?yàn)椤本尤紦屵^了話頭,說一半?yún)s被一口噎住了,他竟然找不到什么合適的借口來搪塞他的秘密。他的心事誰都可以知道,就只有危亦明不能知道。這個樣子還真是夠陌生的。兩個人一時相顧無言,氣氛仿佛回到了七年前,兩個人之間的釋懷就這么拖了七年。七年的時間,曾經(jīng)埋下的種子生根發(fā)芽,盤根錯節(jié),滋生出一縷又一縷難言的情愫,現(xiàn)在想解。抱歉、解不開了。頓了一會兒,危亦明道:“居燃……聽我媽說你快結(jié)婚了?!?/br>居燃皺眉:“誰快結(jié)婚了。你媽是刺激你讓你趕快結(jié)婚呢?!?/br>危亦明道:“我也會結(jié)婚,咱倆一起結(jié)婚吧,我……”居燃繃不住了,搶話,“要結(jié)你自己結(jié),別捎帶上我?;橐鍪菒矍榈膲?zāi)梗腋w鈺還打算多活幾年?!?/br>“那……我也晚點(diǎn)結(jié),我等你。”居燃毛了,這特么真是赤/裸/裸刺激他。“你出去吧,我也吃完藥了,想睡覺,有人在我身邊呆著我睡不著。”居燃開始下逐客令。危亦明直直地看居燃對視,眼里也不知道裝著什么情緒,只知道那雙深邃的眼眸里,眼神微動,同樣也在抑制著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