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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當然是那位親爹找上門去,找那位老爺算帳,為女兒討回公道。”“那這位老爺又給了那位親爹很多的田地,這帳,可劃算,達子將軍?”蘇秦微笑著問道。達子想也沒想,大大咧咧道:“這位老爺雖然兇狠,但卻是個明事理的人,既然有了賠償,當然算清了。”匡章出列,斜著眼睛看了眼達子,高聲道:“幾畝地而已,就能換如花似玉的女兒一條命啊,換了我,非把那個惡人宰了不可?!?/br>匡章的意見符合大多數(shù)人所想,所以,在他聲音一落,大殿中便響起了熱烈的掌聲。蘇秦朝匡章拱了拱手,笑道:“那個老爹,可沒有匡將軍的實力,也沒有匡將軍的勇氣,他要么要地,要么被揍一頓,再要地。”田文出列,不服氣道:“我就不信,他們所在的地方,就沒有一個抱打不平的俠士,為此事主持公道?”蘇秦笑了笑,重新背起手,笑道:“還是信陵君說對了,還真有個俠士,比那個老爺還富,還非常正義,聽到此事,立馬率人,去把那個老爺拉出來,打了一頓?!?/br>“我就說嗎,這不就行了,天下,畢竟還是有許多俠義之士的,事情這不就解決了嗎,皆大歡喜,那位老爺?shù)玫搅私逃?,那位老爹,也為女兒報了仇。”田文拍手道?/br>“不,秦講的故事,才剛到了緊要處,離結(jié)束還遠著呢。信陵君,您說對了一點,那位老爺被出其不意地教訓了一頓,在實力和公理都不占的情況下,他并沒有向這位俠士復仇,而是道歉并送上了禮物?!碧K秦接著他的話頭,繼續(xù)說道。田文挑了挑眉,這種期軟怕硬的茬,他見的多了,對待這種人,就要硬碰硬,他才服你。“這位俠士的想法正如此刻信陵君所想,但事情結(jié)果,卻讓人始料不及?!碧K秦看著田文那個大腦袋在得意地微微晃動,轉(zhuǎn)向他,笑著說道。田文停止了晃動,毫不在意地看著他,還能有什么結(jié)果是令人意外地,就憑那個欺軟怕硬的老爺?“那個老爺一方面委曲求全地與這位俠士交往,但另一方面,不斷地又欺負那個親爹,幾年下來,把送給他的地和房子都收了回來。于是,那位親爹猛然發(fā)現(xiàn),最壞的,不是這位老爺,而是那位俠士?!?/br>大殿瞬間炸了,這還了得,黑白顛倒吧這不是,還有沒有天理了?在一片吵吵聲中,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像一把冰劍,緩緩地劃出一道冷光,把整個大殿熱鬧浮躁的氣氛壓了下來:“那位親爹發(fā)現(xiàn),那位俠士沒出手之前,自己雖沒了女兒,但還有地和房子,但現(xiàn)在,因為那人的多管閑事,自己變得一無所有。于是,他便與那位老爺聯(lián)手,明里暗里,把那位俠士,給滅了。”齊抿王黑著臉,冷冷道。蘇秦猛地轉(zhuǎn)過身子,看向王上,在那張青澀俊秀的臉上,他又看到了那雙眸子,那雙一旦陷進去,便走不出來的深潭。這個大殿里的人,論年齡,論經(jīng)驗,論入世,每個人,都比這個甜水里長大的小王上有理由猜對這個結(jié)局,但全殿近百人,百家學說,各個都是學派當下的佼佼者,卻愣是沒有一個人,猜中這個結(jié)局。齊抿王看著眼中一片驚訝的蘇秦,也直直地回瞪著他,這莫名其妙的怒意,又讓眼前人雙眸中的驚訝多了一分。這小齊王,難道也聽說過這個故事,想到這位小王上也曾是稷下學宮各位大家的學生,哪位善教的大家用故事來比喻事情也極有可能。又一想,不對呀,這是自己臨時編的,難道如此巧合,竟真有此事發(fā)生?齊抿王望著蘇秦,想著這可不是與你前世的方法有異曲同工之妙嗎,齊打著為楚的幌子攻秦,秦吃了虧,與齊又遠,會變本加歷地打楚,最后,打不過秦更不可能攻進函谷關的楚,最終會與秦聯(lián)合,攻擊富得流油但背靠大海懷抱大開極易攻進的齊嘛。田文眼睛閃了閃,也明白了蘇秦的意思,他跨出來,與蘇秦并列站在大殿中,朗聲說道:“王上,蘇秦先生所說的情況,極難發(fā)生,齊為正義戰(zhàn)秦,攜六國之勢,一舉攻下函谷關,取秦,不在話下,有誰,會對這種正義之戰(zhàn)提出異議表示認同呢?”“苦主,天下人,對苦主提出的異議會尊重并認可,若楚在背后棄聯(lián)盟,倒向秦,齊必會背上偽高義,實欺人的名聲,介時秦一呼之下,眾國會無不響應,滅齊,對其他六國的實際好處,可要比滅秦大的多?!碧K秦看向田文,聲音溫和,但很堅定。“先生,這就需要您這樣的大才去協(xié)調(diào)了,怎樣說服楚,說服其他四國,一起合縱攻秦,就看您的本事了?!碧镂奶Я颂掳?,輕笑道。“自秦崛起以來,信陵君,您可還記得,六國有多少次合縱攻秦,有過幾次勝利?外交,只是一種手段,可以暫時把六國招呼在一起坐下,但真正打起來,都是先算計自己的得失,根本形不成合力。退一萬步講,即便都真心實意地開打,但根本沒有一種方法,讓六國之力合成一股繩,使出他該有的氣勢,六只大小不一實力不同心思各異的虎豹狗羊,是敵不過一只正當壯年的獅子的。”蘇秦斂了笑容,正色道。“那我倒要問問先生了,年前可是您提出的,要合縱攻秦,若不是楚攻宋,此事便成了,這又如何解釋?為什么不過僅僅半年,先生的態(tài)度卻發(fā)生了如此大的變化”田文繼續(xù)咄咄逼人。☆、講個故事給小王上聽“齊國懷抱大開,還請不要輕易論戰(zhàn),實力不到,莽撞只會引來禍端,王上,您怎么看?”蘇秦避開了田文的挑釁,把目光轉(zhuǎn)向一直看著他的王上。齊抿王以為自己聽錯了,這番話,是自己做了千年的鬼才得出的真理,怎么會從這個人口中說出來?一時竟看著蘇秦,發(fā)了怔。感受到全殿人的目光,齊抿王才回過神來,抬頭,朝殿內(nèi)眾人道:“諸位,怎么看田國相和蘇秦先生這兩種截然不同的觀點?”他想看看,這個朝堂上,有多少人能和蘇秦看得一樣遠。但令他失望的是,除了上大夫秦園旗幟鮮明地表達了支持蘇秦,田單觸子表達了沉默,其余人,一溜地,站在了田文這邊。齊抿王退了朝議,這種大范圍的朝會,即便做出了什么決定,也不可能立馬在這里宣布的。六國的斥侯犬牙交錯,說不準這朝堂上,就有別國派來的間諜。而這種擔心,很快便被驗證了,猗頓的情報和秦國的國書,幾乎同時到達了齊抿王手里。這讓齊抿王后脊背有點發(fā)涼,這兩件東西同時到達,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人家秦國的情報,還是要比自己的要快。自已剛接到情報,而秦國,不但已經(jīng)完全知曉了殿議的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