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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鄭國說道:“這些圖紙,這輛馬車,這些侍衛(wèi),還有齊國廣袤的田地,任隨先生馳騁,無論多久,我在這里,等先生的好消息”,說完便跳下馬車,看到滿臉驚訝的鄭國,坐著那輛華麗的馬車,踏踏遠(yuǎn)去。直到快出了宮門口,鄭國那張黑紅憨厚的臉才從馬車?yán)锾匠鰜?,朝他大聲喊道:“高人,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要修成全天下最為先進(jìn)的水渠,讓天下人,再也不用靠老天賞飯吃!”齊抿王抬起胳膊,伸出那只好看的手,在半空中,朝他豎了個大拇指。剛一入太后宮,一個眉清目秀的小丫頭看到了他,咧嘴便笑,他疑惑地看向鐘太后,平日時總是一臉嚴(yán)肅的太后,倒是難得地笑了笑,說道:“王兒自己救回來的小丫頭,難道連自己都不認(rèn)識了嗎?”齊抿王一拍額頭,才記起那個小丫頭,本想拍一下她的頭,突然想起她要為自己暖被窩的話,伸出的手生生停住,沒辦法,只好又在自己額頭上拍了一下。“好,以后就陪在母后身邊吧,也跟著學(xué)些本事?!饼R抿王肅了臉,老氣橫秋地囑咐道。小丫頭眨巴著大眼睛,疑惑地望著他,鐘太后對著王兒,滿意地點了點頭,當(dāng)看到小丫頭時,眉頭緊緊皺起,不悅道:“在王上面前,要低下頭,不可直視。”小丫頭嚇得瞬間兩腳并立,雙肩緊縮,頭深深低了下去,像極了一只害怕時瑟瑟發(fā)抖的小鳥。鐘太后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拉著齊抿王用飯。一回到內(nèi)殿,齊抿王便閃進(jìn)了空間,四下里一望,見田里的莊稼都收進(jìn)了倉庫里,卻沒見著小花鳥。“哈,這兩天,在外面可真是瀟灑風(fēng)流得緊呢。”頭頂上突然傳來一聲冷冷的聲音,嚇了齊抿王一大跳,他指著抱著兩支翅膀的小鳥,哭笑不得地說:“長舌婦,咱能不能別老在人家的頭頂上突然出聲,這是很沒教養(yǎng)和違反禮儀的,這里是齊國,可不是什么地府?!?/br>小花鳥哼了一聲,從他頭頂?shù)陌肟罩酗w下來,落到了倉庫門前,用一只翅膀朝里指了指,幽怨地說道:“諾,瞧瞧吧,大王,這是今年所有的收成,你準(zhǔn)備種在哪里,讓誰負(fù)責(zé)擴(kuò)種?”齊抿王探頭進(jìn)去,發(fā)現(xiàn)這個倉庫竟然也成了空間中的空間,從外面看起來小小的,里面盛地,卻是足足幾十畝地的種子。“放心,我有一個合適的人選,種子這件事,交給她是再合適不過了?!饼R抿王站直身子,雙手叉腰,像一個富起來的地主老爺,抬頭滿足地看著天,心里盤算著來年的計劃。“那個你帶來的小丫頭?切,什么眼光,她身上的哪個地方看出來會種地的,暖暖被窩嘛,倒還是不錯的哈?!毙』B落在了齊抿王的肩膀上,眼神幽幽,像個怨婦。“不是她,我要把這事交給我的王后?!饼R抿王微笑著搖搖頭,輕松地說道。小花鳥從他的肩頭直直地栽了下去。“怎么了,你不會是宿瘤變得吧,也是,不然,還能有誰,這么傻地在地府陪了我一千多年?!饼R抿王蹲下,雙手捧起小花鳥,湊近了,仔細(xì)檢查著它的脖子。“拿開你的咸豬手,凳徒子!誰是你的王后了?”小花鳥氣憤地從他的手里撲愣一下子飛走了,消失在遠(yuǎn)處的群山中。齊抿王滿臉疑惑,無意識地朝它追了過去,卻在一條河邊,停了下來,他不會游水,旁邊倒是有很多大船,但他連小舟都沒駕過,更別提這些龐然大物了。哎,這些大寶貝,我該上哪找到那個能把你造出來的人呢?若齊國有了這些高達(dá)二層樓的大船,何愁海上絲綢之路大開,想得更遠(yuǎn)一些,軍隊若順?biāo)拢喑氐暮蟊?,便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又何必在中原大地,硬碰硬地奪取那一城一池?自己想要燕國的沿海十六城,也是存了這種心思,介時,不但燕,就是比他更遠(yuǎn)的東胡,都可拿下,再對之實行包圍,不說滅了他,最少也能在齊國背靠大海,前面門戶大開,要同時面對四國的狀況也會改善,至少有了向縱深發(fā)展的可能,不至于六國一旦發(fā)難,齊國除了跳海,別無他法,只等著被滅國。這些大船的模型和圖紙,都存在那間寬敞的書房里,那個年青人,可真是博學(xué),裝飾最豪華最精美的,便是那間書房,齊抿王去過幾次,但那些圖紙和說明,它們認(rèn)識他,他卻不認(rèn)識他們。幾次下來,他倒真有點相信,那田文的心里話是不是真地,自己難道,真地只是個花瓶?☆、哥罩著你,如何想到這里,他有點頹廢,便一屁股坐在了岸邊,脫了鞋子,把腳伸進(jìn)了水里,百無聊賴地劃著。腳趾頭突然疼了一下,他立馬抽出腳,發(fā)現(xiàn)片刻之間,腳趾頭不見了,準(zhǔn)確來說,是被一只大蚌吞了進(jìn)去。他手忙腳亂地一通忙活,好不容易才把腳趾頭抽了出來,那只大蚌,也被劇烈地抖動摔到岸邊的巖石上。看了看變紅變粗的腳趾頭,他氣哼哼地轉(zhuǎn)頭,看向那只罪魁禍?zhǔn)?,這一看不要緊,目光再也收不回來。一顆雞蛋大小的黑珍珠,靜靜地躺在那只大蚌的身體里,發(fā)出柔和高貴的淡淡光芒。齊抿王想到了世上流傳的珍珠,即便是普普通通的白珠,也要很是稀奇地只能鑲嵌在王侯將相的冠纓上,一顆但凡大點的白珠,便價值連城。但這顆黑珍珠,不但稀奇,個頭更是大得離譜。他望著這片湖水,心里盤算著,這里到底養(yǎng)著多少只這樣的珠子。“笨呢,你捉幾只母蚌放養(yǎng)到你大齊綿長的海岸線上,讓它自由的繁殖,不就行了嗎,只這顆黑珠子便直了眼,還瞎吹什么教養(yǎng)之家,禮儀之邦,讓你也見見世面,瞧著?!辈恢裁磿r候,小花鳥又飛了回來,又恢復(fù)了它日常的叨叨模式。眼前一片白光,面前的湖水突然變得透明清澈,湖底下不但有身型世大的母蚌,更有各種從未見過的小珊瑚。“把它們移到你的大海里吧,這里太小了,它們繁殖迅速,都長不開了,瞧瞧這些小珊瑚,長得真憋屈?!毙』B兩只小短翅膀交叉舞動,一小會,由長長的水草編織而成的一個大筐,便成型了。“還愣著做什么,帶我們?nèi)ツ莻€三山島呀?!毙』B白了眼兩眼看得發(fā)直的齊抿王一眼,很神氣地吩咐道。齊抿王精神恍惚地出了空間,夜游似地偷偷溜到了三山島,又做賊似地四下里瞅了瞅這個鬼都不會來的荒島,才快速閃身進(jìn)了空間。“都做了兩千年的老鬼了,還會害怕?慫不慫?。俊毙』B說著,把一大包母蚌沒好氣地放到了齊抿王的背上,叉著腰站在一邊指揮著,手里就差拿條小馬鞭抽著了。像極了霸道的小惡魔地